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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页）

用大家都熟悉的方式形容一下小丑现在的表情，那就是老人、地铁、手机。

他是喜欢折腾别人、喜欢在别人的身上找乐子没错，但他从没想过他自己去做乐子本身啊！即使小丑的确精于算计，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离谱的事情？沉浸在自己被修改的意识中的他当初根本就没有检查过那些录像带，别说是蝙蝠侠他们了，就连录制者本人也无法接受现在这样的结果，看看，这个视频里对着空气尖声嘶吼的、挥挥打打的蠢货！这是谁都好，总之不可能是他自己！他绝不承认，因为这看起来真的、真的太蠢了！

尤其那一声比一声拔高、一声比一声荡漾的“杰森”，简直蠢到了极点！

比起小丑，当事人之一的杰森反而更想露出点滑稽的表情，如果说一开始在看到那些自己被小丑拷打的视频时，他还会感到有些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那么当他们开始观看小丑在属于他的独角戏里扮演真的小丑时……真的是搞笑到会笑出来的水平。

没错，那些血与泪的日子早已过去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杰森陶德早已不是那折断翅膀的笼中鸟了，尽管在他心中依旧还有无法跨过的坎，可这些年，他重新振作、锻炼自己、为了治疗挖出腐肉，举起枪去复仇——他非常想找小丑做个了断，但他更珍惜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他不要再去走蝙蝠侠教导的路，那条路或许很正确，但却不那么适合他。

“确实挺精彩的。”杰森听见自己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不参加演出真是埋没了他，哈！可惜没有哪家剧团会签小丑，真是可惜。”

在面对小丑时会感到轻松，真是疯狂。

“没错，确实可惜。”偏偏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复杂的心情，光风院霁月还表现得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那双黑眼睛下的泪痣简直拉满了他笑容里的不怀好意：“所以小丑就只能在你我面前倾情演出了，哈哈哈！”

监控后的小丑：“……”

他可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光风院霁月那张脸会让他觉得眼熟！这眼熟可不是因为什么旧友重逢自带亲切感，而是因为就是这个人，不但毫不留情的、明目张胆的把他当高尔夫球打，还救走了他捕获的小鸟，甚至让他阴差阳错下给在场的各位观众老爷们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该死的，他之前为什么没有想起来，现在又为什么该死的想起来了，是他触发了什么归还记忆的该死的条件吗？！这个混蛋究竟对他的脑袋做了些什么！

可惜，核心如光风院霁月也并不清楚地球防卫部的后勤工作是如何做的，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最多，他会大方的承认自己殴打小丑的事迹，并承诺毫不悔改，下次继续。

“你之前说的全错了，小丑。”在大家都不约而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时，光风院霁月丝毫不受影响，他甚至趾高气扬的昂起了下巴，婀娜的扭着腰，故意走了几步猫步到众人眼前，摆出一个骄傲的叉腰姿势：“杰森不是你的，也不是蝙蝠侠的，他是——”

配合着他夸张的、指向自己的动作，杰森打开了面罩的挡板，他将自己带着点对光风院霁月的无奈、以及带着点对小丑幸灾乐祸的脸再一次展示给众人，已经知道他身份的蝙蝠侠一行人倒还好，可并不知道他是谁的小丑——简直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跳了起来。

但这还没完，光风院霁月并不介意让小丑受的刺激更大一点。

“是我的！”光风院霁月毫无羞耻心的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宣告，他右手的大拇指指向自己，得意的小眼神嗖嗖的戳在小丑的神经上。如果他有尾巴，现在肯定已经甩上天了。

杰森！这么大一个杰森！他救的！他泡活的！是谁呵护了杰森的心理健康？是他！

蝙蝠侠：“……”

小丑：“……”

哈哈，小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好笑还是不好笑了，他以为自己杀死了的人不但没死，如今还和坏他好事的家伙一起出现在他眼前，他们还一唱一和的联手，把他当傻子耍！

“好极了。”小丑阴恻恻的开口，他盯着光风院霁月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气的牙根发痒，但又无可奈何；咽不下这口气的小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打开了灯光，让自己再次进入小丑的营业模式：“让录像带见鬼去吧！我厌倦了这无聊的游戏。现在，小丑想要和你们面对面了。楼顶的录制厅，你们会来的吧，小蝙蝠？杰森？”

来是肯定会来的，在场的人里，谁都和小丑有很多要算的烂账。

没有人捧他的场，光风院霁月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恢复了自己之前一贯的冷淡面皮垂着头划着手机，在点了几下后，他再一次率先拉着杰森跑了。

“你说我再拿魔杖给他来一下的可能性大吗？”他问：“弥补上次没有本垒打的遗憾？”

被光风院霁月搞得自己也没了紧张感的杰森实在是太无奈了，他的脑子里真的出现了小丑的脑袋被一杆进洞的离谱场景，感到一言难尽的开口：“……小丑也不会那么丢份。”

好歹是哥谭的犯罪王子，给个面子啊，华丽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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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威胁蝙蝠侠该怎么做？告诉他你会对整个哥谭出手。

想要激怒蝙蝠侠该怎么做？告诉他你要把整个哥谭炸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