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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恺南:“是,但我也让你不开心了,相互抵消了。你不用弥补,就想想以后怎么避免这种大家都不开心的情况。”詹子延一点就通:“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想听什么,我都对你说,可以吗?”“可以。”骆恺南爽快答应,立马开始试验,“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约我?”詹子延很老实地回答:“前阵子太忙了,你也忙,有很多话想对你说,隔着屏幕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找你当面谈,又怕打扰你。”骆恺南啧了声:“我们是在谈恋爱还是在谈业务?打扰谁了?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吗?我那天在气头上都说了不会跟你分,你怕什么?”詹子延吸了吸鼻子,垂眸说:“可你不回我的消息和电话,我每天给你发,你一条也没回。”这是在埋怨了,有进步。骆恺南也实话实说:“你都提分手了,还想用‘早安晚安’、‘穿暖点别着凉’这些话把这件事轻描淡写地揭过去?当然,我也不是不爱听这些话,但如果我这么容易就被你哄好了,我是不是太没骨气了?以后由着你随随便便提分手?”“以后不会提了,发生什么事都不提了。”詹子延眼巴巴地望着,“你也别再不理我了,好不好?”骆恺南彻底没脾气了。这就是他不理詹子延的另一大原因,一理就什么原则都不顾了,被哄得什么都能原谅了。他抓了抓头发,尽量板起脸:“好,知道了,我也有错。”詹子延抿唇露出一丝笑,像平日那样沉静又眷恋地看着他,目光比夜色更温柔。骆恺南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轻,心里明白自己想做什么,可脑子发出了警告:别上钩,别丢脸,刚和好就黏上去,要不要自尊了……这时,巷口路过的一束车灯光打在了詹子延的眼镜上。骆恺南瞥见微光一闪,发现了缠在镜腿上的透明胶带。这种破损的东西不适合出现在一丝不苟的詹子延身上,他下意识地摘走了眼镜。詹子延的薄眼皮轻轻一颤,黑润的眼珠紧张地左右转动了下,然后稍稍仰头,闭上了眼。骆恺南微怔,继而明白了詹子延以为他要接吻。也愿意跟他接吻。“我只是看你眼镜坏了。”他故意笑着问,“詹老师,你这是做什么?”詹子延倏地睁眼,面露窘色:“抱歉,我误会了……我们先回去吧,之后再聊,前锦该着急了。”他慌忙逃出骆恺南的包围,往巷口而去。羽绒服突然被人扯住。紧接着,他在大力之下失去重心往后倒,然后被接住、被搂住、被吻住。骆恺南的呼吸久违地降临到他脸上,嘴唇久违地感受到了熟悉的体温。腰身被紧紧箍住,他整个人陷在骆恺南的怀抱里,逃不掉,只能屈服,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自己陷得更深。骆恺南的五指插入他后脑勺的黑发,抿着他的唇,低暗地说:“没误会,我想亲你,快想疯了。”上钩就上钩吧,反正早点晚点,都是要和好的。江边的人越聚越多,詹前锦凭实力抢到了前排位置,又凭矮个子被挤了出去,气得想跟人吵架,可周围人实在太多,不知道是谁挤他。离开了原本的位置,他担心詹子延一会儿回来找不到他,于是朝两人刚才前往的饮品店方向走去。江边太冷,他也想进店暖暖手。与他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饮品店内人满为患,他楼下楼上逛了一圈,没见着他哥。难道已经买好回去了?可来时路上也没碰见啊。哦,可能是嫌人多排队慢,去别家店了。于是詹前锦下楼重新走上街,边搜寻其他饮品店,边给詹子延打电话。然而电话尚未拨出去,他就找着人了。余光察觉到巷口的人影,骆恺南冷冷掀起眼皮,瞪了满脸惊恐的小孩儿一眼。怀里的人背对着巷口,搂着他的脖子,毫无察觉。好歹是当哥哥的,在弟弟面前被个年纪小的男人箍着亲,詹教授的威严或许会荡然无存。骆恺南心软了,松开手,说:“好了,回去吧。”詹子延半睁开眼,露出一丝迷茫,问:“不喜欢吗?”骆恺南:“什么不喜欢?”“你以前每次起码亲三四分钟的……”詹子延主动贴上来,很有求知精神地认真问,“哪里做得不好?你再试试吧?”骆恺南笑了笑,捏住他脸颊,提高了音量:“这么黏人啊?还要我亲你?”“嘘,轻点儿。”詹子延边说,边紧张地回头看巷口,“万一有人经过……唔。”骆恺南扭过他的脸,低下头,含住水润的唇,不让他有心思想别的:“那就再亲会儿……抱紧我。”“嗯……”詹子延很听话,搂得比刚才更贴近、更亲密,在厮磨中轻声提出唯一的要求,“不要太用力……会肿的,我弟会发现的。”“知道了。”骆恺南又扫了眼巷口吓呆了的小孩儿,哧地低笑,继而挑起眉梢,射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加强重音道,“放心,他不、会发现的。”巷口的身影明显一哆嗦。阖眼沉入这个吻之前,骆恺南最后对着巷口抬起手,指了指怀中人,接着指了自己,表意清晰明了:你哥,我的。别想跟我抢。都给你了詹子延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巷子的。亲了太久,脑子晕晕乎乎的,被骆恺南牵着手,稀里糊涂地就走到了江边。詹前锦不在原来的位置了,但也没丢,突然从某个角落冒了出来,像只见了猫的小老鼠,在寒风中瑟瑟缩缩地看着他俩,一声不吭。詹子延问了他两句,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当孩子冻傻了,于是想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给他披上。“不不不用,我我我不冷。”“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不冷呢。”詹子延强行给他披上了。骆恺南见状,敞开外套,低声说:“过来。”詹子延看了眼詹前锦,似乎光顾着看江面,没注意他们,于是稍稍挪了过去。骆恺南外套一兜,将他兜进了怀里:“还冷吗?”詹子延摇头:“很暖和。”到了九点,前排微微骚动,就知道江对岸空地上的烟花秀快开始了。骆恺南瞥了眼始终目不转睛盯着前排背影的傻小子,问:“你弟那么矮,看得见吗?”詹前锦的耳朵动了动,愤然回头:“你说谁矮”看见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姿势,他呆滞了一瞬,立刻在詹子延看过来之前,把头扭了回去。詹子延以为他没看见,松了口气,嗔怪:“你别说他,他才15岁,还没发育,今年估计能蹿上去,说不定比你还高呢。”詹前锦心想,就是就是。骆恺南刚才亲得很满意,这会儿就没跟他计较,朝小屁孩儿伸出手:“喂,过来。”詹前锦赌气:“我不叫喂。”骆恺南可不惯着他,暂时松开詹子延,双手插到他腋下,一使劲儿,詹前锦便腾空而起。“哇啊啊啊!!”下一秒,他就稳稳坐在了骆恺南的肩上,惊魂未定地喊:“你干嘛!”“让你看得清楚,小矮子。”骆恺南重新把詹子延兜回来,一手搂着哥,一手扶着弟,像棵松似地屹立于寒风中。詹子延忍不住伸出手,在外套底下搂住了他的腰,低声说:“谢谢你,恺南。”“谢什么,看烟花吧,开始了。”骆恺南道,“看完就算和好了,不许再提分手了。”“嗯。”话音刚落,一道耀眼亮光咻地直冲夜空,紧接着砰!地炸成一朵流光溢彩的巨大金丝菊,金银相间的星火如流瀑般倾泄而下,开了个惊艳绝伦的头。烟雾尚未散尽,紧随其后的数朵烟花竞相盛开,照得夜空胜似白昼,给漆黑的江面披上了一层璀璨光华。詹前锦只在乡下过年的时候看过零星烟花,从没看过这样盛大的烟花秀,很快就入了迷,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受的惊吓、以及自己正坐在导致他惊吓的人肩上,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哥!快看!那朵烟花好大!”“哇!那个也好漂亮!”“哇哇哇!”……烟花秀结束时,手机内存也满了,詹前锦在回去的地铁上反复观看自己拍摄的视频,哪段都不想删。到了晋大站,三人一块儿出了地铁口,走着走着,骆恺南突然察觉方向不对。“你要去学校?”詹子延有点困惑地看向他:“我让前锦这段时间住学校宿舍,以防我爸又找上门,跟你说过的。”骆恺南印象里没听过这事,怀疑是自己漏看了詹子延的某条消息。“那你现在自己住?”“嗯。”骆恺南哦了声,没再说什么。詹前锦在两人的护送下到了学生宿舍楼,詹子延对宿管大爷解释了晚归的缘由,大爷当然不会为难老师的亲眷,拍拍詹前锦的后背就让他进去了。詹前锦回头,看着他哥和骆恺南离开,两道背影越走越近,最后消失时,似乎已经靠在了一起。宿管大爷关切地问:“舍不得你哥啊?”詹前锦心里五味杂陈,少年老成地一挥手:“哎!不提了,他开心就好!”临近午夜,街上的人依旧不少,都在等着零点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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