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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柏有些为难,“你不是也修御兽之道吗?为何不自己养?” 越长风笑着说:“我都答应那条小蛇只收它一个灵宠,总不能失信吧。” “可是孤山并无地方圈养……” 越长风把小孔雀丢给她,“没事,你们后山很大嘛,散养吧。后山的鸭子,那不正好,放它和鸭子一起养!” 于是走出逢魔时,其他三人皆是衣着鲜丽,唯有怀柏,一手抱着只鸭,一手提着条鱼,肩头还坐着只小九尾猫。 越长风伸个懒腰,笑着说:“以后你们三位都是大忙人啦,我这闲人可不敢随意叨扰。” 明如雪打了她一拳,“你又嘚瑟自己逍遥是吗?” 越长风嘻嘻笑着,眼如弯弯桃花,“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想提前和仙门大能打好交道,让你们多照拂我一下。” 明如雪听到“仙门大能”时笑了下,“其实我不想当什么望月城主,只想安安心心做生意,赚钱多好玩。” 鹤青点点头,附和道:“我也不想当什么巨子,只想天天研究偃甲,最好能做出不用灵石驱动的偃甲,好让凡人也能飞天下海,小柏,你呢?” 怀柏呆了下,低声道:“我并不知我想做什么。” 越长风一把抱住她,“我知道你想什么?” “嗯?” “你想我们四人的交谊能长长久久嘛!” 怀柏笑起来,眼中似亮起璀璨烟火,“是。”光阴 长夜漫漫。 屋中点着一盏暖黄的灯,两个人影在白壁上晃动。 怀柏面上笑意褪去,望着闪烁灯火,轻声道:“讲完了。” 佩玉枕在她的怀中,心里知道,之后怀柏遇到鸣鸾,再之后,她会进入时陵。少年意气,一朝泯灭,不复当初。 师尊不肯原谅鸣鸾,难道是时陵之事与她有关? ……一定是这样。 “师尊,三师姐是越长风,大师兄和二师姐是鹤青和明如雪,对吗?” 怀柏低下头,揉着少女柔软的发,“是。”她顿了顿,又说:“所以我说过,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我的好友,而你,是我唯一的徒弟。” 是她真正想呵护宠爱的孩子。 佩玉心中似有暖流淌过,觉得昔年吃的那些无端飞醋十分不该。 师尊从未失信,在她心底,自己才是她唯一的弟子。 她不知道怀柏是如何让亡者复返,但师尊总是给人惊喜,做前人不能为之事,也没什么稀奇。 “师尊,”佩玉抿了抿唇,“那些人已经回到你身边……如果,你的前道侣也回来了,你会原谅她吗?” 怀柏摇摇头,想到什么,又笑道:“哪里都回来了?我的云中可还在水里待着。” 佩玉声音发颤,“如果、如果云中也回来了,你会原谅她吗?” 怀柏只是笑了笑,摸摸她的头,“乖,睡吧。” 少女紧闭着眼,长长睫毛颤动,薄薄眼皮底下眼珠子乱转。 怀柏知道她睡得不安稳,握住她的手,等听闻她呼吸均匀,这才披着外袍,推开房门。 头顶漫天星辰。 她立在庭院中,低垂着头,墨发披散半身,隐隐能见其中银光闪烁。 佩玉说得对,这么多年过去,停留在过去、不肯迈步的,反而是她自己。 怀柏想,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三百年来,鸣鸾就像一座山,横在她面前,让她一直活在阴影之中。原来她以为补全故友魂魄,送他们再入轮回,自己便会得到救赎,但是当这天来临之时,她仍无法从过去走出来。 一只小巧可爱的纸鹤摇摇晃晃飞过来。 怀柏捏住纸鹤,听了片刻,在小院周围设好结界,便往丹霞宫飞去。 屋内,佩玉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丹霞宫中明灯千盏,亮如白昼。 宁霄手撑着头,闭目在座上休憩。 怀柏放轻脚步,他却已醒过来,笑道:“小柏,坐吧。” “掌门师兄,何事唤我?”怀柏也不客气,坐在椅上,随手拿起果盘里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张口咬下去。 宁霄笑着看向她,道:“最近可还好?” 怀柏摊手,“别说,累死了,丁师兄那点活真不是人干的,也难怪他要离家出走。” 宁霄揉了揉额角,“辛苦你了。” “师兄,你有话直说,大半夜把我喊过来,总不是为了叨叨家常吧?” 宁霄手指曲起,轻叩几下玉质桌面,“小柏,当年师尊教我们的四宝,你还记得吗?” 怀柏闻言坐得稍直,放下苹果,“无华、轮回镜、非攻、有为,我当然不会忘。” 宁霄点头,“昔年仙魔之战,无数仙人前仆后继,终于将绝大部分魔族封印至万魔窟中,唯有四件宝物才能破开封印。” 怀柏小声嘟囔:“为什么不干脆毁掉算了。” 宁霄苦笑,“世间宝物都生双刃,四宝可以破开封印,但当仙门再遇浩劫时,也需这几件宝物救世。我长话短说,散魔一直以来想谋求四宝,放出魔君,我怀疑孤山也有魔……就在我们六人之间。” 怀柏紧皱眉头,“六人?我也怀疑秘境之事另有幕后之人主使,但我们情同手足,一同长大,若真有魔伪装,那未免也伪装得太好。” 宁霄颔首。 怀柏问:“师兄信我?” 宁霄笑了笑,“你不相同。”他取出一方印记,缓步走过去,递给怀柏,“这是玄天印。” 怀柏霍然起身,“师兄?” 宁霄道:“那人势必是奔无华而来,玄天印在我身上太过危险。” 怀柏勉强勾了勾唇,“师兄肯定有办法的,不至于到这地步吧。” 宁霄叹口气,把玄天印放在她手上,“我不久便要闭关,先把孤山和无华交给你。若有一日,真出什么事……” “怎会出事?” 宁霄摸摸她的头,如少年时一般,“小柏,你是个很好的孩子,无论天资、禀性、悟性皆是第一流,只有你才能让我真正放心。” 怀柏从他一番话从听到托孤之意,惶然道:“师兄,我比不上你,我不会那些。” 宁霄拍了拍她的手,走出丹霞宫,站在山崖边俯视孤山,“这三百年你研究出补魂之法,悟得生死之道,剑道双修,谁敢说你不行?” 怀柏立在他身旁,山顶冷风烈烈,他们的衣袍都被吹得鼓起。 “师兄,我的修为停滞在金丹……” 宁霄叹口气,“本来我想,顺其自然,等你水到渠成地突破,可过了三百年,你却依然没有走出来。小柏,你的道心究竟是什么?” 怀柏蹙起眉,“道心?” 宁霄道:“三百年前是什么让你一次又一次挥剑?” 怀柏想了想,神情有些茫然。 三百年前,她是为什么挥剑? 刚穿来时,本是想直接跳下山崖的,对这个世界并不抱什么希望。 可恰逢朝阳初生,云海镀金,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御剑而行的少年意气风发,万物钟神秀异。 她忽然想起结局,心中生了些许不忍。 不想这样美好的景象、生命陨灭在天劫之中。 “我想改变命运,想保护他们……”怀柏轻轻笑了下,“可是我发现,也许想改变一开始就错了,会让事物往更坏的情况发展。” 她的自作主张,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想保护孤山和身边的人,但反而将他们推入更加不堪的境地,如果没有她,那三人也不至于埋骨时陵了吧。 “那你现在便不想改变、不想保护了吗?” 怀柏轻蹙眉头,“我当然想……可是……” 她还是让命运按既定的路线发展,收佩玉做徒弟,也没有采取什么积极措施对付女主。总是给自己找各种借口,但说到底,还是怕了。 “师兄,”她垂着头,脚底云雾缭绕,声音罕见有些软弱,“我也很努力想走出来,可是我还是,”她顿了下,无助地攥紧衣角,仿佛又回到时陵中,她站在尸山血海中,脚下是好友残缺的尸体,云中在她手中,剑尖刺透她爱人的心脏。 那人胸口涌出深黑魔血,双瞳赤红,面上仍带盈盈微笑,“我要你如我一般,终年永堕寒夜,在无望中苦苦挣扎,最后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魔头。” “你看看,你害死了你的好友,还亲手杀死你的爱人,”血红的唇高高扬起,鸣鸾身子猛地又进一步,剑尖从她背后穿出。 云中被魔血腐蚀生锈。 鸣鸾慢慢跪在她身前,头仍是仰着,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嘴轻轻一动,留下最后的诅咒—— “余生,你只要痛苦就好了。” 怀柏瞳孔缩小,面露痛苦之色。 宁霄担忧地看着她,“小柏?” 她从储物囊中取出一壶酒,仰头饮尽后,才低声道:“师兄,我一直被困在时陵,走不出来。以前至少还有云中,我手里有剑,自然无所畏惧,但是现在连云中都没有了……” 她蹲下身子,眼睛死死盯着地面,涩声道:“鹤青想专修偃甲,无俗世缠身,如雪想商行天下,不求长生,长风想逍遥自在,日日快活,沧海想得一人常伴身侧,如今他们都已求仁得仁,我把这些都给了他们,可是谁把我从时陵带出来,谁来救赎我呢?” 一滴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怀柏继续说:“那年出来后,师兄师姐日日照拂,我却一蹶不振,后来丁师兄骂我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难道要一直这样么?我突然惊醒,想着如果继续下去,岂不是应了那人的诅咒?她让我永堕寒夜,我偏要笑给她看。” 她吸吸鼻子,眼眶湿红,“我开始练习怎么展颜欢笑,怎么糊里糊涂度日,笑着笑着自己就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己真是开心吗?故友归来,亡者复返,为什么我还是难过呢?” 宁霄手放在她的肩上,皱眉叹道:“小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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