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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屏面色通红,不再废话,羽扇一扬,狂风骤起,白羽混合竹叶像刀片般齐齐往佩玉割去。 一道剑光闪过,斩断了狂风。 怀柏听闻容寄白传信了早早赶来,在旁等候已久,见她们快要打起来,忙出手制止。她冷声道:“你的修为到金丹圆满,来欺负我刚筑基的徒弟吗?” 银屏百口莫辩,“仙长……” 怀柏又问:“佩玉没打算同你动手,为何先要出招伤她?” 银屏绞着衣角,像犯错稚儿般垂头丧气地站着。 佩玉轻声道:“师尊,不必怪银屏,是我先出言挑衅。” 怀柏回过身,怜惜地看着她,眼底闪着温柔的光。方才佩玉的话她已全部听见,心好像化成一弯春水,拂着十里春风,波光粼粼、泛滥成灾,让她忍不住悸动。她以为少女的月下表白只是一时冲动,今日才恍然,原来一直误会了这孩子。 “你啊,”目光掠过地上一片带血的羽毛,怀柏眼神一冷,忙问:“你受伤了?” 佩玉摇头,把左手特意往身后藏了藏。 这自然瞒不过怀柏,她强硬地把手掰开,果不其然,在手心发现一道细长伤痕,还往外渗着血。 怀柏失望滴看了眼银屏,“去雁回崖思过三日!”说罢,不顾佩玉细微的反抗,横抱起她御剑往卧房飞去。 银屏眼睛一红,对一直默不作声看戏的容寄白吼了句“你看什么?”,气呼呼地跑向雁回崖。 容寄白耸肩,面无愠色,走到那片沾血羽翼面前,细细思索起来。方才她亲眼看到,没有羽毛刺向小师妹的手,而小师妹抚刀与受伤的亦是左手,莫非…… 她心中不停感慨,回家后奋笔疾书,为《我师门的那些事》添了一个续—— 后来,白月光终于明白,白莲花是她永远无法战胜的人。惩罚 怀柏将佩玉放在塌上,半蹲着身,小心为她涂抹灵药。 暖阳浅浅洒下,原本柔和的眉眼浸润在春光里,比寻常更要温柔许多,佩玉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鬼使神差般,她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抚上怀柏的鬓发。 怀柏动作放轻了些,伤口不大,抹上药后很快就愈合,手心仍挂着一串血珠子。 她低声叹口气,觉得这抹红格外刺目,道:“以后不可再这样。” 佩玉不解问:“师尊?” 怀柏把血揩净,握住她的手,“以为我看不出,还想隐瞒吗?这明明是你自己在刀上划的,不管怎样,都应该爱惜己身。” 佩玉一时怔住,呆呆地看着她。 怀柏被她这呆头鹅的模样逗笑了,“是不是想问,为何我明知你是故意,还要罚银屏?” 佩玉愣愣点了点头。 怀柏道:“我只是想断了她的念头,她待我如母,自己却看不明白,徒把真心错付,却错过身边的人。” 佩玉心想,只怕凭白孔雀那黄豆般大的脑子,不会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她的眼睛一亮,问:“师尊并不喜欢她?” 怀柏笑了笑,眼中露出几分揶揄,“怎么,你想我喜欢她不成?” “当然不是!”佩玉抿抿唇,轻声道:“师尊是我的。” 怀柏老脸一红,转移话题:“以后不可再这样,知道吗?” 佩玉道:“我心中有分寸,受伤的是左手,伤口长又浅,看似严重,其实并无大碍。能用此换得知道师尊的心意,再划算不过。” 她并不后悔。 怀柏皱眉,“你还觉得自己做对了是吗?” 佩玉依旧嘴硬,“我做的不对,可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 师尊风流,处处留情,人人仰慕,她若不使些手段,何年何月才能独得师尊宠爱呢? 怀柏被她这毫无悔意的模样气得抄起无双,抬手往她手心打去,“不后悔?让你以后再用这些蠢方法,还不如我先把你打到后悔!” 佩玉缩回手,低声讨饶,“师尊,我还要练刀的。” 怀柏气笑了,“你还知道自己的手要拿来练刀?” 佩玉撒娇般地看着她,眼中波光潋滟,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她同怀柏在一起时,小女儿姿态尽显,这套卖乖行径使得纯熟。 怀柏冷笑,“你是不是就仗着我舍不得你?”她站起来,指着床榻,“趴在上面。” “师尊?”佩玉问了声,怀柏默不作声,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佩玉心中有些慌乱,依言半趴在塌上,眼前是一堵雪白的墙,看不见怀柏在后面做些什么。 怀柏看了眼手里的刀,无双没有出鞘,安静地呆在厚重鞘里。她扬起手,刀鞘落下,青衫微微扬起,屋子里传来闷闷的“砰砰”声。 佩玉惊呼一声,起身想逃离,却被人一把按住了腰。 少女的腰肢柔韧纤细,怀柏一手拿着刀,一手握住她的腰,伏下身问:“知错了吗?” 热气擦着佩玉的耳朵,她闻见怀柏身上的一段馨香,羞得飞满红霞,师尊干什么都好,怎么能打她的屁股呢?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屁股。 怀柏见她许久不答,无双又无情地落下,佩玉身子微震,臀上好似无数细针刺上去,先是一阵剧痛,而后又变得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她的眼中溢满泪水,脸涨得通红,带着哭腔认错:“师尊,我知错了,不要再打啦。” 怀柏终究心软,见她此刻十分可怜,松开了手。 佩玉马上翻过身子,手捂着臀,瑟瑟缩到角落里,羞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又一颗滚落,好歹她也曾是叱咤风云的万魔之主,今日却被按在墙角打了屁股,实在是…… 怀柏抬手想替她揩泪,手刚扬起,佩玉的身子又往墙角挪了下。她叹口气,放一瓶药膏在桌上,“自己抹。” 佩玉擦干泪,拿起药膏,缩在被子里万分艰难地给自己抹起药。 被子一拱一拱的,怀柏心中好似也有一只小兽,在轻轻拱动着,她看了许久,忽而回过神,猛灌自己几杯冷茶,又起身想往外走,刚至门口,被褥里便探出个小脑袋,“师尊,我好了。” 怀柏脚步一顿,“嗯”了声,推门走出去,在檐下候着。 山风吹拂,一段花香迎面,几只翠鸟在檐上啾啾叫唤,叫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展目望去,守闲峰处处春意,姹紫嫣红,怀柏攥紧袖,过了一会,又缓缓松开了手。 佩玉怯怯地走过来,灵药十分有效,她的伤顷刻就好了,可大抵心中仍有阴影,走路有些别扭,手背在后面。 怀柏垂下眸,没去看她,“抱歉。” “师尊,对不起。” 二人同时开口,气氛凝滞了一瞬。 怀柏静默片刻,率先打破沉默,“是我没给你足够的信任,一次又一次食言,你不信我……也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佩玉忙道:“我不该当着师尊的面使这卑劣手段。” 只是知错是知错,后不后悔却是另外一回事。 怀柏道:“我不是因此事罚你,我是气你这般自损,就算只是一个小口子。” 她按了按额头,“你的错,我已处罚,我亦有错,所以此刻我任由你处置。” “任由我处置?”佩玉往前一步,神采飞扬道:“师尊此言当真?” 怀柏被她逼得后退一步,身子抵着雕花栏杆,身后是孤山万丈悬崖,渺渺云海。 “自、自然……你想怎样?” 佩玉笑起来,一改稚弱模样,眼底流转的光芒让怀柏莫名觉得有些危险。她偏着头轻笑,“劳烦师尊闭上眼睛。” 怀柏既放下了话,不好食言,便半坐在栏上,合上眼眸。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许久没有动静,她微微蹙眉,隐约有些不安,忽而一只炽热的手拂过她的耳垂,怀柏呼吸微乱,下意识往后躲,却忘了后面是万丈悬崖,身子忽然失力,她出于本能往前抓,双手搂住了佩玉的脖子。 佩玉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遮住怀柏的眼睛,笑着道:“师尊,别怕。” 她抱着怀柏,像抱住一束光,脸轻轻往前凑,最后吻上了怀柏,撬开她的唇齿,滚烫的气息交缠着,她渐渐用力,一点一点挑逗着,声势如一场迷离的春雨,温柔又不失浩大。 怀柏无法挣脱,半挂在佩玉身上,被她亲得气喘吁吁,浅浅的酥麻传至全身,她绷紧身子,一时迷迷糊糊,无瑕思考许多。 佩玉看见怀中人唇色殷红,轻轻喘着气,忍不住低声笑起来。笑声像惊雷般在怀柏耳畔炸起,她终于意识到如今是什么荒唐景象,身子挣了几下,喝道:“放开我,这简直是胡闹!” “师尊不是说任由我处置吗?”佩玉在她耳垂上蜻蜓点水般擦了下,一阵酥麻像狂风骤雨席卷怀柏全身,她揽住佩玉,马上听她笑道:“师尊投怀送抱,我却之不恭。” 怀柏骂道:“却之不恭?你也知道恭敬这个词?” 小狼崽子终于现出锋利的獠牙,怀柏浑身滚烫,被禁锢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好似一只被盯上的羊,除了感慨几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法动弹、不能反抗。 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教育方法出了问题,明明在原书中,是一出上慈下孝的良缘,怎么就突然变成徒弟犯上的话本? 佩玉松开手,瞥见怀柏眼底朦胧的光芒,十分心动,俯身亲了上去,浅浅地在她眉眼吻着。 怀柏被她弄得又麻又痒,红着脸道:“你是狗看见了骨头吗?还要啃到什么时候?” 佩玉笑道:“我原是想轻轻吻一下,可是忍不住……”她蹭蹭怀柏的面颊,双手缠上她的腰,“师尊太香了。” 怀柏打了个哆嗦,脑海里出现了一根香喷喷的肉骨头,她咽了口口水,拉拉佩玉衣襟,“去山下吃骨头吗?” 正亲的十分动情的佩玉:“……”她艰难地开口:“你饿了吗?” 怀柏道:“不饿,但想吃。” “……好,下山吧。” · 她们二人御剑远去后,树荫里滚出来两道身影。 容寄白十分感慨:“小师妹的动作真是干脆,我还想指导她呢,我配吗?”她觉得很是惭愧,写了十多年话本,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秀到头皮发麻。 赵简一脸红成蒸熟的虾,低声道:“师妹这般以下犯上,强迫师尊,实在是不该……” 容寄白瞥向他,“这是情趣,师尊明明在欲绝还迎,你懂什么?” 赵简一有些心虚地反驳:“我、我怎会不懂?” 容寄白问:“你有道侣吗?” 赵简一:“……” 过了一会,赵简一想起一事,“我们来此处是听墙角吗?” 容寄白也记起来,大呼不妙,“赶紧去山下追人!我们是要传信让师妹去飞羽峰啊!” 赵简一拉住她,“等等,有螺。”他拿出水云螺,喊了几声,屋内传来几声震动,两人面面相觑,马上驱使偃甲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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