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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鸿被下人领着去了安秀心的房间,这里刚刚经过一场厮打,少女的闺房显得凌乱不堪。绕过地上的花架、枕头等物,金似鸿看到了缩在床头的安秀心。这段时间的抗争让安秀心瘦了苍白了不少,头发蓬乱,面无血色,骨瘦如柴。一个倔强的,痴情的姑娘。金似鸿冷冷地凝视,杜恒熙真是有福,落魄至此了,还有姑娘为他奋不顾身。不像自己,从头到尾的孤家寡人。他走到床前,安秀心抬起头看他,屋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辨认了一会儿才知道来人是谁,安秀心僵硬地扭开了脸,“你来做什么?你这个虚伪自私的小人。”金似鸿什么话还没说,就得到了这样一句嫌恶的评价,他有些好笑,“我们只见过两面,我就这样不堪入目了?”安秀心冷冷说,“你辜负了杜先生的信任,他是真拿你当朋友。”金似鸿无意再听人评判自己的行为,“杜先生?都要结婚了,还叫的如此生疏,还是说你也算不上了解他?”安秀心面色一僵,“我们的事不需要跟你交代,也不用你管。”金似鸿说,“不用我管?那连他托我给你带的话,你也不想听吗?如果你不想听,我就走了。”说着就做出转身的架势。安秀心始料未及,连忙拉住他,“他有话想对我说?”金似鸿笑眯眯的,“那现在肯听我说话了?”安秀心犹疑了下,还是点点头。金似鸿掸了掸床尾,便在那里坐下,“其实也没什么,他让我跟你说,无谓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抗争,这只会伤害你自己。”安秀心原本明亮的眼睛霎时暗淡下来,“你骗人,你是父亲的说客,这不是他要说的话。”金似鸿冷笑一下,“我骗人?你为什么不信,觉得我说错了?你不觉得这才是聪明人的态度吗?你这样,除了自我折磨,什么作用都没有。如果总统看重你到会为你改变决定的话,当初也不会用你做笼络安抚杜恒熙的棋子。你这样,只会让他觉得你叛逆不听话,不能帮助他,让他更快地想把你嫁出去,也许会让你去做某个老头子的填房,你不是害了自己一辈子吗?”安秀心抬起头一愣,“你为什么这样说……”金似鸿站起来,“因为我不想看着你白白糟蹋了自己。杜恒熙比你聪明,他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适当的退让容忍是为了获得更高的利益。”他转过身,一片黯淡的室内,金似鸿的眼睛明亮得像两颗寒星。安秀心呆呆地看着他,脑内也变得混乱。金似鸿俯下身,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知道你爱他,不忍看他变成现在的样子。那你就更应该做些有用的事,振作起来,等着有一天漂亮体面地重新站回他身边。而不是他落魄了,你也把自己祸害得不成样子,可没有人会来救你,你也倒下了,谁来陪着他呢?”“可……”安秀心结巴了一下,“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金似鸿含笑着拍拍她的头,又重新站直了,走到房间内窗台前的小书桌前,拿了笔和信,走回来,“把你想说的话写下来,我帮你带给他。”安秀心讶然地仰头,金似鸿的脸浸了半边月辉,显得柔和而明亮,脸庞线条坚毅,好像有着无所不能的力量。她近乎梦游的攥紧了钢笔,看着洁白信笺,这几日无数心酸涌上来,有一股落泪的冲动。金似鸿伸出手指轻柔地抹去了她的眼泪,慢慢挨近她,低沉的嗓音一阵阵地传入她的耳中,“别哭,不知道怎么落笔吗?我教你怎么写……”金似鸿走出门,才悄悄把手指沾到的泪水嫌恶地抹去。站在走廊上,金似鸿低头看看这封有着玫瑰香气的信纸,他没想到有一天要做杜恒熙爱慕者的信使。他真讨厌这封信,上面独有的女性的芬芳和稚嫩柔软的笔触都令他讨厌。因为知道这是自己无法传递的力量。当然,他不觉得杜恒熙会因此移情别恋地爱上这个小丫头。如果他连跟自己在一起都无法忍受,更不会再和安朴山的女儿有什么瓜葛了。安秀心是一个安全的选择。既可以让杜恒熙不至于感觉心灰意冷,孤立无援。又可以让他和这里生出牵绊,不至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知道杜恒熙从小就缺爱,小时候没有感受过温情,长大了便总处于寻觅的状态。明明是狠心绝情的性子,但只要不触及利益,他永远会享受着被爱的感觉,会把爱自己的人保护起来。这就像是小时候得不到的玩具,长大了就算知道自己不再需要了,也会报复性地把它买回来。金似鸿离开了半个月,在这段时间中,杜恒熙过得还算惬意。他待在公馆内,一干士兵果然像金似鸿交代的那样尊敬他,伺候他,不管背地里如何编排,起码表面上不会有半点不敬。杜恒熙甚至得寸进尺地提了些要求,让他们天南海北的去采购,不管要的是什么东西,最后都大费周章地给他搞了过来。这短短一周,光花的钱就能抵上从前杜公馆上下一百多口人一个月的开销。杜恒熙翘着腿抽着进口雪茄,看着腿上摊开的报纸。东西堆得再多,他也无法接触外人,只能从报纸里获取外界的消息。一场战争结束得这样仓促且毫无悬念。打赢了,原先留在天津的那些老家伙也都回去了,心满意足的回去享受胜利的果实。没有一个人来关心他的死活,把他独自留在了原地。杜恒熙折上报纸,心中有些苦闷落寞。这几日,他每日雷打不动地点水云斋的点心吃。小石头摸清了规律,潜进店里做学徒,每日拎着食盒来给他送吃的,虽然只能止步于大门口,但一来二去地也和看守的卫兵混熟了。偶尔孝敬口烟或酒,他还能和人聊两句,探听里头关着的是谁,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有传递的消息就夹在食盒底下送进送出。但也没什么主意,杜恒熙被锁在这里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只能等。这天,金似鸿坐着军队的车回来。小石头在街头就看到他下车,戎装笔挺,被一帮士兵簇拥着,趾高气昂的神气。他连忙闪身躲到了一家店铺的招牌后面,把自己严严实实藏起来,知道今天是不能去了。金似鸿一边往里走一边听卫队长汇报这几日的动向,听说杜恒熙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很爱吃水云斋的点心,每天雷打不动地点,便微笑了下,“他都点些什么?”卫队长说,“有甜有咸,枣泥糕,蝴蝶酥什么的。”金似鸿走到后院的花园,杜恒熙正坐在躺椅上晒太阳,旁边还放了瓶冰镇过的橘子汽水,看起来十分平静。最近天气炎热,只有早晨的几个时辰比较风凉,可以在外头坐坐,总好过终日不见日光。金似鸿屏退了旁人,悄悄走过去,蹑手蹑脚地想要吓他一跳。可走到近前,看到杜恒熙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样子,脸颊白嫩,嘴唇红润,便只是悄没声儿地弯下腰,抬手揪了揪他的脸蛋。他这样没力气的胡闹,也足以把杜恒熙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看到放大版的金似鸿凑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一会儿没缓过神来。金似鸿见他眼神迷茫,神情呆滞,就觉得他十分可爱,勾扯起了这半月未见的思念。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云卿,有没有想我?”杜恒熙想躲开,却被他捧住了脸,不能动弹。再亲下去的时候就很用力了,又咬又啃,直把杜恒熙亲没了气才松开。杜恒熙抚着胸口,眼睫不住颤抖,满面通红。金似鸿品尝的心满意足,就低下头,握住杜恒熙受伤的左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愈合得还不错是吗?”杜恒熙气喘匀了后说,“明天就可以拆石膏了。”“那倒正好,没有耽误正事。”“什么正事?”金似鸿把他抱起来,自己坐下去,把他放在腿上,两只手环过他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左右晃悠,“两天后我带你去北京,总统要见你。”杜恒熙被他晃得简直头晕,坐也坐不稳,几乎半陷进他怀里,“北京?”“嗯,”金似鸿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点头,“我找辆车来接你,走十字街,经过河北公园,到天津站上车。”“下午两点一刻走,50分的火车,二十分钟车程,我在火车站等你,你记住了,可别延误了时间。”杜恒熙听他巨细靡遗地在自己耳边念叨了两遍,好像生怕自己记不住一样。说话的气流喷在耳边,有微微的痒和热。“哦对了,安秀心有封信托我带给你。”金似鸿从怀里摸出封信,递给他。杜恒熙接过,心里觉得奇怪,“秀心的?”金似鸿点头,“你自个儿回房里去看吧,可别当着我的面拆,我嫉妒坏了。”杜恒熙不知道金似鸿搞什么鬼。等他好不容易摆脱金似鸿的纠缠,回房后独自一人呆着了,他拆了安秀心的信,上头絮絮说了些女儿家的心里话,又说会一直等他。杜恒熙看了,心里也有些触动,没料到安秀心是真爱自己。但看了也就看了,并没有更多其他心思。他把信推到一边,又拿了张纸,把白天金似鸿告诉他的两日后的行程安排写下来。杜恒熙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小石头昨天跟他说刘安回了马店,两人已经取得了联系。他翻出一张城市地图,将金似鸿说的两个地点圈了出来,再把经过的街道画出来,几个路口,多少家商铺,人流岗哨如何,哪里最不容人注目。金似鸿不在,防卫恐怕不会这么严密,如果只有几个卫士,找一帮人在僻静处截车是最好的选择。杜恒熙严肃神情,琢磨那张地图琢磨了一个晚上。不能再出纰漏,这种日子他也真是过够了。逃繁华热闹的大马路,电车像一条游龙叮叮咣咣地穿行在两街商铺和如织的行人中间,店门口悬挂的幌子招展。金似鸿提了两壶酒两条烟,拉挺了衣服下车。店铺里只有几名看料子的女客,还有两名看店的伙计,看到金似鸿来了,扯着嗓子冲后头喊,“掌柜的,金老板来了!”唐双喜从布帘子后探头出来,看到金似鸿,立刻喜上眉梢,“老大你怎么来了?好长时间都没见你。”金似鸿把带的东西递给他,打量了小店的布置,“你把这儿管的还不错啊,生意怎么样?”唐双喜抱着酒和烟,咧着嘴笑,“托您的福,生意还成,还能养活人。”金似鸿随他进了后堂,“不错,你要是做的出来,就再招点人,开家分店。小李不是做不来嘛?把他的店给你管,让他到你手下做事。”让金似鸿上座,唐双喜给他倒了杯茶水,“生意都分完了,老大您真不打算留这了?”金似鸿摩挲着杯壁,“留不住啊。”唐双喜仅剩的那只独眼转了圈,“其实您让我跟您走也好,我听说当兵也挺威风的,既有钱又能吓唬人,主要是跟着您我放心。”金似鸿笑着摇了摇头,“蕙兰快生了吧?”唐双喜点了点头,有点害羞地低下头,脸上还是喜滋滋的,掩饰不住激动,“估计就这月下旬了。”金似鸿一口气把茶水喝干,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跟我走了,可就见不到你儿子了哦,说不定等他大了你才能回来,到时候他都认不出你这个父亲了,你还走不走?”唐双喜一愣,随即干笑两声,“老大,你这次来就是来看看的吗?还有啥事要吩咐吗?”金似鸿这才转上正题,一脸严肃地说,“有件事我是想请你帮忙,但你得答应我,对外什么都不能提,包括自己的枕边人。否则你我都要没命。”唐双喜被他吓得一怔,随即换上副郑重的表情,“老大你放心,对我还用说请字吗?有什么就直接吩咐。你不让我说的,我绝不多嘴,不该我问的,我也绝不关心,事非轻重我懂。你放心,人心隔肚皮,谁都可能背叛你,但我唐双喜不会,”金似鸿看着他,黑瘦的小脸上,一只眼睛蒙着眼罩,仅剩的另一只眼仍然炯炯有神,不由伸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头顶,长叹了声,“哎,我欠了你只眼睛啊。”眨眼就到了约定的日子。金似鸿果然没出现,杜恒熙被一干卫士簇拥着送上了车,手上拎了个小小的藤条箱,就算全部的行李。车辆开出去,经过哨兵盘问,挪开路栅,驶离英租界。杜恒熙一路正襟危坐,扭头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等过了十字街,他才开始紧张起来。到火车站前,汽车会经过天津最混乱的三不管地带,路上不设岗亭,到处是乌合之众,各方势力互不相让,成日里争地盘打群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巡捕房也没有办法。不过再无法无天的地痞流氓也不会招惹这样的军车。当然事先约定好的就不一定。忽然间,司机猛地踩下刹车,后座的杜恒熙因为惯性向前座扑倒,又重重跌回座位。一众人朝前方看去,唯一的道路中央用沙袋垒出高高的路障,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车辆刚刚停下,子弹就如疾风骤雨般从四面八方扫射了过来。司机一面缩着脖子闪躲,一面急打方向盘想要从旁边的小路拐出去。然而还没等车子转过弯来,挡风玻璃就被击穿,一枚子弹打穿了司机的颈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溅了旁边的士兵一脸。又是咻咻几声,玻璃碎裂,一车的士兵很快就死得干干净净,横七竖八地叠在车内。杜恒熙挪开挡着头部的藤条箱,从车座底下灰头土脸地钻出来,他这个动作狼狈而不雅。所幸当刘安拉开车门找到他时,他已经保持好了姿态。“军座您怎么样?”刘安把他扶出来,手很没轻重地抓了他那只受伤的胳膊,杜恒熙皱了下眉,但还是咬牙忍下来,没有呼痛,“没事,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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