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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走进屋里,径直绕过屏风,来到了里间。
他环顾四周,发现秋辰正坐在榻边。他似乎刚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湿淋淋地垂在肩头,身上随意地披了一件天蓝色的外袍。
秋辰正拿着一块布巾,低头将肩侧的头发擦干,听见脚步声,有些不悦地抬起头来。
他看见姚雪,眼里的不悦随即变成了惊讶:“是你?”
姚雪方才故意没有隐没气息,天蓝色衬得秋辰的肤色更白了些,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慢慢地开口:“我看见思乐在门外洗这个。”
他说着,抬起手,让秋辰看见他手上的那条发带。
说到这儿,姚雪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紧:“这条发带是你的么?”
秋辰看见姚雪手中的发带,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愣了片刻,飞快地敛起惊讶的表情,匆匆地移开了目光,只是道:“你拿我的东西做什么?还我。”
姚雪见状,拿起发带的末端,指了指那抹微不可查的靛蓝色,对着秋辰道:“你平时不用这个颜色。以前你只用白色的发带,而且,你的发带大多是束发尾的,长度对不上。”
秋辰将手中的布巾放下来,手紧紧地抓着榻沿,指节用力到有些泛白。他避开姚雪有些灼热的目光:“你究竟想说什么?”
“秋辰,你为何一直收着我的发带?”姚雪一边说着,一边寻到发带上的那个“舒”字,将其抚平,放在手心上,低声道:“我所有的发带里,只有这一条上用细线绣了我的字,是你母亲绣的。”
“我记得,你也有一条,上面绣了你的字,是师母一并给的。我的这一条,在很久以前便找不到了,我还以为丢了,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没承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见到它。”
姚雪一边说着,神色柔和下来,又用指腹抚上那个字。
秋辰定定地盯着对方手上的那根发带看了一会儿,只是沉默不语。
姚雪看着秋辰这副模样,隐隐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数年前便碎成了粉的东西,又重新死灰复燃了。
他又朝榻旁走了几步,有些话想问,又不敢问,最后只是道:“这条发带,为何在你这儿?”
姚雪心里有一个隐隐的猜想,是他先前想都不敢去想的可能性。
秋辰却抬起头来,用另外一个问题回答了他:“你可还记得,你这发带是怎么丢的?”
姚雪听了秋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又仔细想了一想,最后道:“……我不记得了。”他又想了一阵,依然没想起发带究竟是如何丢的,倒是从秋辰的话里察觉出,对方承认这条发带就是自己的,心中慢慢地品出一丝甜味来。
秋辰似乎早就料到了姚雪是这个回答,微微苦笑了一下,道:“罢了。”
窗外方才还晴空万里,这会儿却阴云密布,将原本的一轮明月尽数遮去了,不多时还传来隐隐的雷声。
秋辰少见地没有对姚雪恶言恶语,他低头望着榻沿,轻声道:“要下大雨了,你回去吧。”
姚雪看着秋辰突然有些落寞的模样,忍不住又上前了一步,有些困惑地问道:“究竟怎么了?”
过了半晌,秋辰终于抬起眼眸看向姚雪。他的眼眶通红,眼里水光一片。
一道惊雷响起,窗外一瞬间大雨倾盆。
秋辰定定地盯着姚雪,哑着嗓子开口:“是你自己,把发带落在我这儿的。”
他说罢,又偏过头,不说话了。
七年前。玄德十九年,星彩镇。
那时正是六月,也同样是像今日这样一个暴雨天。
秋辰一面听着廊下的雨声,一面坐在几案前,慢慢地研磨着草药。
忽然几声门响,秋辰便放下手中的器具,起身走到门边:“谁啊?”
门外传来姚雪的声音:“是我。”
秋辰赶忙把门打开来。
姚雪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有些狼狈地走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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