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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说你仍在清正殿中,不想,比我回来还早些。在看什么?”
“一本游记。”
齐瑄听见她回来,便将书册搁在一旁,倒了一盏茶,往她惯常坐的位置一推,恰好就是她坐下后,伸手便能取用的位置。
裴良玉从前,几乎从不在意这些小处,但从长乐宫出来后,她想起了一个,她一直下意识忽略的问题,她和齐瑄不可能永远不圆房。
在想到这个问题时,裴良玉就知道,她已经欣然按着太后期待的方向而去。
福瑜很可爱,但有陈家支持的裴氏注定与颖侯府不可能共存。
她一直说着不愿生育,夸大幼时阴影,其间又有多少是因为不甘心与不爱的人生儿育女?若真是畏惧极了,在齐瑄应了她后,一碗药下肚,坏了胞宫,此生再不能生育,也省得在皇后面前再找理由,岂非更加方便?
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问自己,当初家去之后,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只挑了齐瑄,真是因为那一二三四条的理由?
不,不是。
她到今日才终于肯正视自己,当初之所以选择了齐瑄,是因为她从那之前,就已经变了,变得自私,变得现实,变得渴慕权势。
权势,让她离开了汾阳王府;权势,让世家贵女都只会称赞她的好;权势,让汾阳王亲口对她道歉,并视为亲女。
或许她从前,不介意做一株生在暖房的花,可离开汾阳王府,她只更想站得更高。有站到云端,摘取日月星辰的机会,她又何必在其他世家的宅院里,做与婆婆妯娌争斗一府一房的管家权?
见裴良玉坐下,捏着茶盏,却不肯喝的模样,齐瑄不由问:“可是这茶不合心意?”
“并不是,”裴良玉抬眼看向齐瑄,眼中神采奕奕,“只是方才在长乐宫中,被姑姥点拨一番,方觉我在有些事上,一直懵懵懂懂、自欺欺人,想了许多理由,最后竟把自己给骗了过去。”
“什么事?”齐瑄有些好奇。
“不是什么大事,”裴良玉笑弯了眉眼,“但要多亏姑姥点醒我。”
没得到回答,齐瑄也不恼:“皇祖母待你,一向是最好的,不过……”
“不过什么?”
齐瑄看她一眼,才带着几分迷惑道:“我总觉得,皇祖母有时看你,像是带着什么期盼。”
期盼?
裴良玉想起太后的循循善诱,心底了然。
除了长辈对晚辈的善意,只怕太后也有些不甘心,没能碰上个好时候,只能居于宫苑中,便将心底的不甘寄托在她身上。所以今日福瑜才定下伴读,她便立刻寻了人过来传话。
进宫半年多,世家接连入局,眼看大势将起,她还不醒悟,太后应也有些急了。
“姑姥一向不与你们亲近,免得招了皇上忌讳,从小只有我承欢膝下,撒娇卖乖,可不得把我当亲孙女看吗。”
裴良玉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你可要当心了,我有姑姥做靠山,你要是敢欺负我……”
“有皇祖母在上头看着,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哪儿有我欺负你的时候。”
“你知道就好,”裴良玉看了一眼自鸣钟,便叫文栀去传膳,她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脖颈,由着袖子下落,露出一截如玉的皓腕。
齐瑄不自主的在那手腕上停了片刻,才问:“累着了?”
裴良玉唇角勾了勾,只当没发现齐瑄的小动作,又动了动脖子:“许是今日午歇时落枕了,总觉得有些酸。”
“我替你按按?”齐瑄说完,就有些懊恼,她定是不会乐意的。
“行啊,太子殿下亲自动手,旁人还享不了这个福呢。”
见齐瑄倏地抬头,裴良玉做出失言的懊悔模样,又很快强打起声势:“有什么好看的,我可是要评判的,要是按得差了,罚你今日只许吃素。”
齐瑄难得有这样亲近裴良玉的机会,还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他自然不会放过:“那我可得好好按,免得太子妃殿下难受,还要罚我饿肚子。”
齐瑄笑着起身,站到了裴良玉身后,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手,确认不凉,才小心的覆上裴良玉肩颈处。
肌肤相贴,齐瑄花了大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蠢动不安的手指。
当齐瑄站定,裴良玉浑身都有些发僵,她放下手,也有些紧张。但等到齐瑄的手放到她肩颈,她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外,竟意外的并没多少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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