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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韵听着不对,怎么电话那一头荷沅说话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忍不住问一句:“你干吗去?事情很要紧吗?”
荷沅又是简单扼要:“揍人去。”
林西韵吓了一跳,道:“荷沅,你回来,有什么事要动用你自己揍人?天下多的是法律手段舆论手段,即使桌面下手段也好过你自己出面揍人。回来吧,想想你家祖海。或者你说你去哪里,我和孔教头一起过来帮你。”
荷沅闻言鼻子酸了一下,林西韵难得地婆婆妈妈,可她婆婆妈妈是为她梁荷沅好。荷沅增大风量好好驱除车厢中空气凝固不动的沉闷,仿佛林西韵在她面前似的,她咧嘴算是笑一笑,道:“你放心,我对付得过来。明天早上,我完好无损地到你家门口给你检验。”
但是同样的话祖海却不相信,祖海回家找不到荷沅,打电话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个劲儿地只叫荷沅回来,何必跟那种阴险小人一般见识。有的是办法对付这种人,不能随便打架把自己也陪进牢里去。如今,师正是有案底的人,何必降格与他一起玩?
荷沅一叠声地说“不”,“祖海你不用劝我,师家人最初玩我时候我做了回君子,还是你帮我报的仇。以后我一直在做君子,包括师正搞你的海悦宾馆外墙我们都没出手。他们是看准我是个怕事的人,春节前还是我自己跟洪青文说是我要求你不寻师正晦气,他们以为可以凭此骑到我头上来了,他们有恃无恐了。真是他妈的有完没完啊,他们害了多少人就不想想了?他们坐牢难道不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干吗非要捡软蛋子捏,总拿我下手?天晓得,这世上估计还真有犯贱的人,不打不知道厉害。我早知道的话毕业时候先把个洪青文伺候好了,省得她对我刀刀见血。一样的结果,我早应该选择让我自己痛快的。祖海你在家呆着,相信我的手段。”
祖海听荷沅声调高亢,语速飞快地讲了半天,心中明白,荷沅终于愤怒了,她被《鬼屋》这本书激怒了。祖海知道此时不是与荷沅讲道理的时候,他得采取措施阻止荷沅,否则谁能知道盛怒下的荷沅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以前她不是没挥着刀子砍过人,有前科的,若是今晚被荷沅碰到的是师正,那还好一点,起码男人皮实。若是换作洪青文,祖海不敢想像了,恐怕他明天得到公安局见荷沅。祖海只能祭出尚方宝剑:“荷沅,你立刻回来,别做蠢事。否则我现在是追不上你了,我会立刻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连夜到师家门口堵你。你不会让我爸妈这么晚还摸黑出门吧?”
荷沅一听爆了,祖海如今怎么这么没血性,难道就这么被人摁着欺负吗?他倒是有能耐欺负她来,还敢拿他自己爹妈要挟她。荷沅只冷冷一句“你敢”,便干脆关了手机。
祖海当然不敢劳动他父母半夜出门,可又担心荷沅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只得釜底抽薪,找出以前偷偷得来的师正家电话,提前刺激他们转移,免得被荷沅找到。祖海心中直念阿弥陀佛,希望那号码没变。但天不从人愿,师家电话在师家遭遇巨大变故之后,也一起变了。祖海无奈,只能下楼打车驰入黑暗。
师正家所在小区虽然看似门禁森严,但天下门卫一个样,从来都对开高级轿车的人选择性视障,他们还殷勤替荷沅升起阻拦的红白横杠,放荷沅进去扰乱秩序。于是,那扇荷沅只知道位置,却从来没见过的师正家的门在半夜被礼貌地敲响了。
很久,持之以恒的敲门声中有拖鞋踢踢沓沓的声音加入。过会儿,从门缝与猫眼一起透出昏黄的光,下一刻,荷沅头顶的门灯亮了。荷沅干脆将脸移到猫眼面前,冷冷地道:“看清楚了?我找师正。”
门应声打开,隔着铁条子的防盗门,里面的洪青文睡眼惺忪,却不失冷静地道:“师正明天要上班,没空陪你玩。”
荷沅举起《鬼屋》这本书,冷冷地道:“有种写这种书倒是没种见人了?你让他出来说明。”
洪青文看都不看荷沅一眼,打个哈欠道:“我们虽然落魄了,但还不是你们这种暴发户说欺负就可以欺负上门的。你好自为之,别等我叫保安拖你出去。”说完便云淡风清一般地关了门,仿佛外面的人压根不值一提。
荷沅被洪青文的蔑视钉在当地,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想起当年在人事局大楼被洪青文关在门外时的手脚无措,历史仿佛重演。但今时的荷沅已不同以往,她知道洪青文一定在屋里门后留意着她的反应,所以一字一顿清晰地道:“你可以关门,但你不可能不出门。不要给你机会你不要。”
夜晚寂静,隔着门的声音里面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洪青文没想到这个梁荷沅已非当年吴下阿蒙,嫁鸡随鸡,现在话里也带了匪气。考虑到那个丛祖海什么事做不出来,她不得不忍声吞气地开门,轻声道:“你楼下等着,我穿好衣服下来跟你谈。师正现在上班很辛苦,他需要养两张口,请你不要打扰他。”
荷沅撇开脸不看洪青文,依然冷冷地道:“我也需要上班,我也需要休息,我今晚还得连夜赶回去,我被师正的恶劣行径打扰得不能休息。你让师正自己出来面对我,我不跟你说话。你不觉得本来挺简单一件事,都是被你们横加插手才会搞到今天这不可收拾的地步吗?建议你别再插手。如果你不让他出来,我现在就可以走。”
洪青文实在不舍得叫醒疲惫的儿子,只得继续放低身段,软语相商:“你刚才说的是一本书吗?我可以向你保证,师正新年来一直忙于工作赚钱,他在一家半集体半民营的设计院工作,每天忙都忙不过来,加班到深夜是常有的事,哪里有时间陷害你?再说,只要审时度势,我们母子知道现在不是你们的对手,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我们若是有能力与你对抗,我今天何必接受你的威胁?你想想是不是?”
洪青文果然是老机关,说话有条有理,非常说明问题,但是荷沅不信,这天下还有“示弱”这两个字存在呢。荷沅再次举起《鬼屋》,冷笑道:“你的话句句在理,但是这本书上有些内容这世上除了我知道,只有师正清楚。这又怎么解释?这本书,不是师正所写,也应有他一份功劳。他不亲笔撰写的话,当然可以忙于工作。不过我理解你这个人,在你心目中,一向只有儿子,他人都是粪土。我也希望你真正能审时度势。”说完便作势要走,如果洪青文不喊住她,她只有走了。她虽然气得两眼发黑,但还不至于疯子一样地敲门直到被保安架出去。
但,洪青文终于妥协,她是个聪明人,越是聪明人,就越能接受威胁。五分钟后,师正摇摇晃晃地走到小区花园里的一块平地上面对荷沅。此刻,月亮很亮,可初夏的花园没有虫鸣,小区的人们又都已经睡去,周围近乎死寂。
荷沅抱拳看着师正走近,冷冷地道:“恭喜你的小说出版,恭喜你终于通过公众渠道将这个‘弔’字公之于众,恭喜你终于给我们造成更大麻烦。师正,我想该是整件事情回归本质的时候了。事情起因都在你我,今晚,这里,我们做个了断。我给你十分钟清醒。”
师正被荷沅的话搞得莫名其妙,虽然见她目露凶光,可还是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什么小说?”
荷沅见师正赖得一干二净,非常没种,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捏着的一本书劈脸便摔了过去,随即拳脚紧紧跟上。师正高大,打起来并不顺手,可荷沅此时气头上来,哪里还管什么困难,只闷着头打,一下便摔了师正一个跟斗。师正这才被打醒了,他落魄至今遭受多少白眼,没想到过去的女友会说打就打,压根不把他当人看,心中也暴怒了,跳起身便反扑过去,可急功近利没好处,被荷沅顺势一抓借力打力摔到树丛中。师正这才醒悟,对了,梁荷沅是个有功夫在身的人,他在弹性的树丛中愣了一下,可终是少年气盛,不甘失败,跳起来又打。这回他将拳头抡得泼风似的疯狂,却不敢再贸然进攻,只求自保。荷沅无法接近,只能在师正身边游走,寻找机会。几分钟过去,师正终是坚持不住,出拳速度大大减缓。荷沅寻机又手脚并用摔了他一跤,还不解气,将地上的书捡起来,重重砸在师正身上,打得师正一时起不来。
洪青文等儿子出去后,在房间里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忍耐不住,换一双软底凉鞋,无声无息地出门到花园偷看,她看到的正是儿子被梁荷沅这个蛮婆打到在地又砸上一本书的一幕。她吓坏了,再也躲不住,冲出来大叫:“干吗打我儿子?干吗打我儿子?你放手,否则我报警。”一边说,一边拦在荷沅与慢慢坐起的师正之间。
荷沅看见洪青文这时候跑出来,心头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可不是对手的人她打不下手,只得收起拳头,眼光绕过洪青文,喘息着对师正道:“没出息,做出来恶事,却要你妈收尾,呸。我不打老弱病残,算你今天走运。但你若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我宁愿打死你,我自己去公安局自首。不要以为我只是恐吓。”说完转身便走,地上的书都懒得捡起。
师正想骂回去,但嘴巴被最知道他脾气的洪青文扪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荷沅趾高气扬地走出花园,上车离开。洪青文看荷沅离开,才放开儿子,控制多时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边哽咽一边长长地叹息,俯身捡起摔地上的书,跟师正道:“我们现在不同以往,你怎么还要强出头与他们作对?你看看,光梁荷沅本人已经可以搅得我们两个不安宁。你干吗要与人合伙写这本书呢?你不是自讨苦吃吗?”
师正胸口气闷,恨不得对着虚无拳打脚踢,可面对母亲的眼泪,只得强忍怒气,可还是低吼着道:“我到底撞什么邪了?我哪里写过什么书?妈你每天看着我还不清楚?”
洪青文也不信儿子会做出这么没眼色的事来,按说他现在已经有点接受现实,开始踏实工作拚命赚钱了,怎么可能节外生枝与丛祖海继续拼力?如果真如梁荷沅所言这本书对她们又造成巨大伤害的话,说起来,这个梁荷沅还是客气的,只自己出手一对一解决问题,甚至没连累到她。见花园外有带着大盖帽的保安过来巡视,洪青文现在不愿再丢脸,拉了儿子匆匆离开,回去好好研究梁荷沅砸下的这本书。她必须搞清楚,因为她清楚,梁荷沅今晚如此气愤可见事态非常严重,她相信,梁荷沅给她儿子几下拳脚决不会是事情结尾,后面肯定会有丛祖海跳出来。事情如果到了丛祖海手里,那就难说了。她被取消保外就医都难说,而师正,她的儿子,真的不能出门了。他们现在谁也惹不起啊。
洪青文唯一希望,是儿子与这本书无关,是梁荷沅误会他们,是他们的生活可以继续不被打扰。但是,当她看到师正去过这本书看到封面发出一声了然的“咦”的时候,她跌坐在椅子上,无法思考。
那一边,荷沅出了小区便打开手机给祖海电话,原来祖海已经赶到附近。祖海对着电话只会叹气,说荷沅没把师正打进医院就好,可惜打草惊蛇。荷沅一顿打下来,虽然打得不痛快,可总算还是出了点气,她并不以为遗憾。
回程,是祖海开车回去,荷沅向祖海讲述她上门讨回公道的经过。回到上海,两人哈欠连天,天边已经出现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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