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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他朋友圈吗。”
沈桢憋屈极了,“他拉黑我了。”
“为什么啊,你又招他不痛快了?”
她没出声。
廖坤抖了抖水珠,划开手机,就在去游泳那晚,陈崇州连发五条动态。
——贱女人。
——浪货。
——老不死。
——喂狗。
——陈崇州,SB。
沈桢脸垮了,“是骂我吗?”
廖坤哭笑不得,“你还不值得他一骂。”
别说沈桢了,能把陈崇州祸害到这份儿上,喝醉了在网上骂人,连自己都骂,绝对寥寥无几。
廖坤听郑野描述高尔夫球场的情形,真是心惊ròu跳。
不止惊讶陈崇州的失控,更惊讶倪影搭上了陈智云。
陈智云的老婆在澳洲做生意,一去七八年,虽然婚姻形同虚设,毕竟没离,冲这点,倪影注定没好果子吃。
她为捞钱,宁可冒风险搞这出,都不愿踏踏实实地跟陈崇州相好。
这女人,没救了。
廖坤问过郑野,倪影清楚陈智云和陈崇州的关系吗。
郑野说,假设她清楚,她早就缠住陈崇州了,何必舍近求远。
其实廖坤也是这回通过郑野才详细知道,陈崇州的背景这么豪横。
三天后,沈桢在凯悦大楼底商的星巴克和陈渊见了一面。
他介绍了江律师,最擅长财产纠纷,在业界相当知名。
说明内情后,陈渊问江律师有多大把握胜诉。
“有七成把握。”
陈渊沉默片刻,“不够,我要十成。”
江律师说,“陈总,我尽力。”
沈桢坐在对面,很不好意思插嘴,“收费标准...”
她刚才偷偷搜索江淮明的资料,他曾经受理过一对首富夫妻的官司,帮出轨方的妻子争夺一栋大楼的归属权。
那一场费用,江淮明开价四千两百万,是大楼总价值的10%。
沈桢和周海乔这套婚房,市场价大概八百万。
八十万的代理费,她一时真凑不齐。
陈渊示意江淮明先撤,随即问沈桢,“你有什么顾虑。”
“能不能...请他打折?”
陈渊摘下挂在椅背的西装,挺直身体穿上,“比如。”
沈桢比划四,“5%行吗,我只凑得齐四十万,最好货到付款。”
她手很小,很白嫩,薄而圆的指甲盖,涂了淡粉色的甲油,娇气得不行,陈渊笑出来,“货到付款?”
他笑意太深,也太浓,沈桢更尴尬,“我收到一半的房款,再付账。”
“成交。”
她听到陈渊同意,一怔,“那江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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