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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鱼村（第5页）

“不要说出去。”风释偏过头，脸色微红，“为师当时只是……喝醉了。”

程珏有些失落，只是喝醉了啊：“我不会把洗澡的事情说出去的……”

风释扭头：“什么洗澡的事？”

程珏愣住：“师父不是说记得吗？”

风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记忆开始重现。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还抱着程珏睡觉了。风释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拉着金檀一起洗澡了：“我的意思是不要让金檀知道我记得昨天晚上的事。”

金檀？程珏反应过来，偏过头偷笑：“我知道了。”

风释炸毛：“你笑什么？”

程珏抿着嘴：“没什么。”

风释瞪着他：“我昨天只是喝醉了。”

程珏点头：“我知道。”喝醉的时候当着姑娘的面问他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生宝宝，清醒了就知道丢人了。为了维护师父的面子，他这个做徒弟的自然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不过，风释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帮他洗澡的事。程珏试探着开口：“金檀和花小姐倒是一对佳偶，小六和来福……”

“自然也是一对佳偶。”风释转头看他，“只要是认定的人，是男是女，是富是贫又有什么关系。”

程珏抬头：“师父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风释：“每个人都有选择爱人的权利，我虽然不懂这么去爱一个人，但我知道应该尊重每一份爱。”

程珏心下暗喜：“师父不排斥这种感情吗？”

风释：“不会。”

程珏点头：“也是。师父要是排斥的话就不会让来福和小六住在木樨峰，也不会总是往风师伯的月寒峰跑了。”

风释：“关月寒峰什么……”

风释：“……”

程珏：“……”他好像说错话了。

风释盯着他的眼睛：“我兄长和风扬……是那种关系？”

程珏：“……”很好，他真的说错话了。

风释回想着风缘和风扬的相处状态……等等，他上次好像看见风扬从风缘的卧房里走出来。原来，原来是这样啊！为什么程珏都看出来了？他很迟钝吗？

程珏看见风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心里咯噔一声，刚刚那些都只是说给他听的吗？只是因为小六和来福无关紧要所以才不在乎他们的关系，换作自己敬爱的兄长就不能接受了吗？

风释眉头紧皱：“为什么我会比你后看出来呢？”

程珏：“……”

程珏见他真的只是思索，眼底除了“原来如此”和“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两种情绪外就只剩“真的吗”，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排斥。

程珏不敢试探了，万一风释突然开窍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思就糟了。不排斥和能接受是两种情况，他不确定风释能不能接受。

祠堂。

金檀看到他们，招手示意：“你们找到线索了吗？”

程珏点头：“人不是被剑杀死的，而是被这块石头砸死的。”

花念屏接过石头，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跟死者后脑的伤痕一样。死者死于后脑重击，身上的剑伤是死后形成的。”

风释：“凶手是谁也有线索了。”

金檀起身：“谁？”

风释端了茶杯喝茶，朝程珏递了个眼神，程珏会意开始说自己的推测：“凶手是个赌鬼，而且跟死者关系不错。死者家中的钱被拿走了，所以最近村里哪个人跟死者关系不错，并且这几天出手阔绰，那个人就是凶手。”

金檀点头：“村长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问问他就知道了。对了，驿馆里那个人跟死者有什么关系吗？”

风释放下茶杯：“有。死者应该一直在勒索驿馆里那个人，勒索原因目前还不知道。我们从死者家找到了跟驿馆那人衣服一样的布料，应该是用来装勒索得到的钱财的。”

花念屏：“那千斩剑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