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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燕宁并未对窦伟明谋害兄弟之事感到意外,还言明薛氏父女之死与顺国公府有关,沈云舟不禁愕然。
“圆善说的。”
燕宁摸鼻,解释:“就是信中提到的那个道士,他不是被我们抓了么,交代了不少跟窦伟明有关的事情,譬如窦伟明会悄悄给窦家几兄弟下药,窦家老大和他儿子突发急症就是因为窦伟明给下了药,那药无色无味极难察觉,很容易就中招,加上发病又快毫无征兆,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几乎是必死无疑”
“还有当席强吻御史中丞的窦家老二,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也是窦伟明给他服用了某种精神亢奋会使人那啥兴致大发的药不光是他们几兄弟,就连他爹顺国公那边,窦伟明每月也会按时送掺了东西的丹药,长久服用对身体十分有害,不是说顺国公中风了么,八成就是跟服用窦伟明送的那些丹药有关。”
这些信息燕宁都还没来得及跟沈云舟透露,结果他就已经查得八九不离十了,要不然怎么说真不愧是能挑大梁的资深刑侦人呢。
燕宁朝沈云舟竖了个大拇指:“二哥,真棒,就知道事情交给你准没问题!”
“哼,”岑暨轻嗤,不以为意:“好歹也是大理寺少卿,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都替他害臊!”
“行了,你少说两句。”
见岑暨又开始阴阳怪气,燕宁随手拿起一块杂粮饼就塞进了他嘴里:“赶紧吃,吃完了干活!”
“哦。”
归元府这桩横跨数年的连环女孩儿失踪案本就颇受瞩目,更不用说当案子细节披露得知那些失踪女孩儿凄惨下场后,连宣武帝都在朝上震怒下令严查,凡是与本案有所牵涉的皆重罪不恕,就连早几日进京请罪的兖州州牧王庆年都吃了挂落,如无意外是要遭贬谪了。
岑暨大张旗鼓回京,沈云舟押送窦伟明来提刑衙门的事也没避讳旁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要进行最后的审判了。
尽管宣武帝没有下令三司会审,但闻讯前来凑热闹的官员也不少,其中就有刑部侍郎吴庸,窦家几兄弟也在围观人群之列,就连靠轮椅出行的窦家老三都被人给抬了来。
窦家几兄弟当然是不想来,可架不住有人强迫啊!
自从当日大理寺少卿沈云舟半夜带人来顺国公府拿人将窦伟明带走之后,窦家上下就乱成了一团,顺国公怒火攻心之下更是直接卧床偏瘫。
而更关键的是,有了这么一出之后,就算他们之前如何没将窦伟明放在眼里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几兄弟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般凄凉下场,绝对是窦伟明下的黑手,可以说若不是窦伟明已经被关在了大理寺监狱,只怕他们杀了窦伟明的心都有。
若单只是谋害他们兄弟也就罢了,毕竟自家人嘛,关起门来都好处理,但可怕的是窦伟明居然还被指认为归元府连环失踪案的幕后主使。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窦伟明罪名成立,他们全家都得跟着玩完,这一恐慌在提刑衙门的人上门强势要求他们都出席旁听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这哪里是旁听?
分明就是死亡倒计时!
窦家人的崩溃无人在意,公堂上,当窦伟明被衙差押着出来的时候一边旁听的燕宁还不禁微怔了一下。
原因无他,只因这窦伟明生得一副好样貌满满文弱书卷气,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学堂教书的夫子,也难怪窦家人先前觉得他好欺负,实在是外表太具欺骗性,若非知道内情,她也没办法将他与这桩骇人听闻连环失踪案相联系。
但很快,窦伟明给人的文弱书生形象就被推翻,只因他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一旁跪着的戴着枷锁的圆善说的,他说的是:“原来你没死啊,难怪他们能怀疑到我身上来,亏我还想着等风头过后给你立座衣冠冢时常祭奠,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没死,但也快了。”
圆善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相较之前人都快瘦脱相,听窦伟明言语间承认他当初让手下人斩草除根对自己动手的事实,圆善倒也没露出愤恨情绪,只微撩眼皮,淡声道:“既然是你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无义了。”
“嗯,”窦伟明同样接受度良好:“应该的。”
窦伟明与圆善旁若无人搞寒暄,围观的窦家几兄弟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之前还抱有一丝希望,想着或许是提刑衙门抓错了人,但现在窦伟明都已经跟嫌犯聊上了,而且看样子两人非但认识还关系匪浅,这不就相当于狼人自爆不打自招么。
不光是窦家兄弟,就连沈云舟见状都有些诧异,他还以为窦伟明会不见棺材不掉泪嘴硬到底呢,毕竟自从被抓,窦伟明一直就是拒绝交流模式,看样子这是自知大势已去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
沈云舟猜的没错,如果说之前窦伟明还在想办法为自己喊冤脱罪,那在看见圆善的时候,他就知道不管想多少借口自己都再难逃这一劫。
他与圆善相交多年,圆善知道他太多秘密,也正因为此他才在事情败露之际不惜对圆善痛下杀手,只要圆善死了,那他就可以将罪名都推到圆善头上,横竖死无对证。
可现在圆善没死,以圆善睚眦必报的脾气定然会将他供出,这也难怪,难怪这么快就能查到自己头上来。
迎着众人或惊疑或愤恨或意味不明打量目光,窦伟明不等身后衙差推搡就掀起袍角端正跪在了堂下,声音平静:“罪人窦伟明见过大人。”
“罪人?”岑暨狭眸:“如此自称,也就是说你承认归元府这起连环女孩儿失踪案有你的参与了?”
“是,”窦伟明没有一句辩解,只深叩了个头:“这桩连环失踪案确实是草民指使,草民认罪,任凭大人处置。”
窦伟明认罪如此顺畅,倒是让习惯了犯人嘴硬的岑暨有些不会了,他拧眉重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那就将你如何指使,因何指使如实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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