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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轮到他和康平安两个夜巡。
距离上次那场鸡飞狗跳的夜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宁家巷安静了不少,只除了中段那盏又被人砸掉的路灯。
“这路灯要不还是撤了吧,一个月砸五次修五次,买灯泡的钱都够再装盏路灯了。”康平安用脚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扫到墙角。
“拆不了,这里快三百米就这么一盏灯。”远扬在路灯下面用油漆笔描着禁止破坏公物的字样,把黑漆漆的字描成更黑漆漆的一坨,还给画了边框。
除了抓坏人,这种繁复的事也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
可惜没有电视剧里放的那种闭路电视,有的话装上肯定就没有人敢砸路灯了。
“不过今天那个疯老头居然没来。”处理完玻璃碎片,康平安插着兜看着路灯上的警示语,出馊主意:“要不画个骷髅头在下面?”
远扬:“……”
他自动忽略康平安的提议,把油漆笔丢到自行车篓里,说:“一会回去往河边绕一圈。”
康平安秒懂:“看看那个疯老头?”
远扬:“嗯。”
疯老头住在护城河边的一个小窝棚里,没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几十年前他就住在那里了。
人很疯,喜欢打人,平时靠着捡垃圾卖垃圾过日子,也是康平安这种从小在宁家巷长大的孩子童年时候经典的鬼故事主角之一。
小孩子们传说这疯老头会吃人。
但是大人们都知道,疯老头大多数时候只是个偏执的老年人,他不怎么说话,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只要你不去他的小窝棚附近捣蛋,一般情况下他也不打人。
只是有时候神神叨叨的,并且对这盏路灯特别在意,平时就爱守着路灯,只要路灯被砸了,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局里报警。
今天这路灯一早就被砸了,疯老头居然一天都没有去局里,远扬不太放心,巡逻的最后一圈,特意绕了个大圈。
结果疯老头没什么事,估计他今天捡破烂去的地方比较远,远扬他们快九点钟到窝棚附近,正好看到疯老头骂骂咧咧的从外头回来,见到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路灯又被人砸了。
再然后,这老头非常突兀地提到了绮桑。
他用粗粝的嗓子问康平安:“那个开美心小吃店的女娃,是不是姓绮?”
康平安一怔。
远扬反应快,眉头一皱反问他:“姓不姓绮跟你有什么关系?”
疯老头笑了,咧开嘴,那道划穿脸部的狰狞伤口在路灯下变成一条扭曲的蜈蚣:“那关系可就大了。”
康平安也皱起眉。
疯老头不再理他们,笑眯眯地把自己一天的战利品叮叮哐哐地拖进窝棚,坐在自己组装的摇椅里,晃荡晃荡地不再开口。
远扬在转身走的时候,看到疯老头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打着拍子,无声地哼着歌。
他莫名的脊背一寒。
总觉得这无声的拍子和歌,是那首他最近听到频率极高的老歌,那首铺满彼岸花墙纸的杀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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