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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北舔了舔舌尖的苦涩,他那话其实就是意气用事,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但他拉不下面子跟曲阳放软话,也没敢抬头,沉默盯着地板。“好,好得很,你好得很。”曲阳被他气得脸色铁青,食指在他眼前点了又点,胸口上下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剧烈。曲清北从头到尾都低着头不言不语,他知道曲阳被自己气急了的下一步举动是什么。只感受到脸边袭来一阵掌风,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在脸上。“叔叔。”居南赶过来拦着曲阳的手,他不好在这时候插嘴,只能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把曲清北挡在身后。曲阳眼神在他身上逗留了片刻,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他渐渐把这张脸跟之前在曲清北手机收藏相册里看到的人对上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情绪波动太大,牵扯到心脏有些喘不上气:“原来你就是带坏曲清北的那个男的,你还有脸拦我,他都是跟你学坏了!”居南推着眼镜眉心一皱,他不知道曲阳是怎么认识自己的,但以曲清北的个性,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任何资料告诉他爸妈。他朝曲阳深鞠了一躬,正打着腹稿斟酌措辞,曲清北却突然拽着他往后一拉,给人拉的差点一个踉跄。“你骂我就骂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曲清北小心警惕地看着曲阳。曲阳耐心早就到了极限,多一秒钟都不跟他们扯皮,见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为了一个男人胳膊肘往外拐,他嘴角拧出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喘着粗气摔门就走。“老曲!”文云赶紧追着喊了两声,埋怨地看了眼曲清北,“你爸心脏不好,你气他干什么。”曲清北红着眼睛别开视线。文云转向姜烯勉强扯出一抹笑:“小姜,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老曲他就这个脾气,租房的事我改天在跟你联系好吗?”姜烯见她眼睛蒙了层水雾,拿了张纸巾给她:“没事的阿姨,您跟叔叔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找我都可以。您让叔叔消消气,身体重要,清北这边我帮您说他。”文云微微颔首答应一声,临走前,她又想起什么,停下问道:“对了小姜,你最近是有什么亲戚在这边吗?”姜烯闻言一顿,听到文云继续说:“我跟老曲过来的时候在小区沙坑那边遇到一个男的,样子看着挺瘦的。老曲买水去了,我就在旁边等他。”“那个男的估计以为我们是这里的住户,拿着你的照片问我知不知道你住哪里。”她大致把外貌描述了一遍,“我当时不知道你也在这里,就没跟他说。是不是你的朋友或者亲戚什么的,你要不一会儿打电话过去问问。”董酥白听到一半眼神就冷了下来,连带姜烯脸上也不是很好看:“……我知道了,我一会儿问问他,阿姨快去看看叔叔吧。”文云看他心里有数就没多讲,打量的眼神扫过居南,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大门被轻轻带上,四人都跟被雷劈了一样,各怀心思地站着没动。还是董酥白最先回过神,在姜烯手腕上握了握:“都别站着了,饭还没吃,再不吃要凉了。”曲清北神色恹恹地靠在茶几上,整个人跟被掏走灵魂似的,就剩一具空壳在三人面前晃荡。居南倒了杯酒给他,递到一半又收回来,换了杯椰汁过去:“叔叔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曲清北从鼻腔里挤出一声闷响,朝姜烯问道:“……我不知道我爸妈今天会来,他们在这里买房子也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跟我爸认识的?”“就去年吧。”姜烯面不改色地调整了情绪,回忆道,“当时曲叔在小区公众号上发了租房的信息,我刚好想在这边找间房,就跟他联系了。”他把跟曲阳的聊天记录拿给他看:“当时曲叔说这套房是买来给儿子结婚用的,但后面用不上了,就压了很低的价格租给我。”曲清北一目十行地看过去,上面和蔼可亲的语气让他真的忍不住想哭。他把手机还回去,自嘲地笑了笑:“看吧,我爸能跟所有人好好讲话,就是跟我不行。”几乎从小到大,他们家都是妈妈唱红脸爸爸唱白脸。曲阳的控制欲很强,对他的要求又高又多,他以前还很服从听话,可越到后来越不甘愿让自己的人生掌控在父母手上。也就是从这以后,他跟他爸妈就三天一吵五天一大吵,到后来干脆连家都不回了。他很爱他爸妈,可他宁愿睡桥洞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在场的其余三人都是在美满的原生家庭里泡大的,谁都没有过类似的经历,自然也不会一开口就是和稀泥,只是安静耐心地陪他把情绪熬过去。曲清北喝完了椰汁觉得不过瘾,不顾居南反对又给自己倒了酒,借着酒劲惶恐地跟他试探道:“学长……你会不会收回刚才答应我的那些话?”“不会。”居南不假思索地给了他答案,“你不要担心这些,你也说了,你对我的坦白不是一时兴起。那同样,我对你的接受也是深思熟虑下的决定。”“只是清北,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爸妈,这种事还是要好好跟他们讲的,我下周请一天假陪你回去一趟吧。”曲清北听到他这话,一下打了激灵:“不行!”他才不愿意让居南低声下气地在他爸面前挨骂。居南摇头叹了声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叔叔打我几下骂我几句没什么,但如果是因为我让你跟你他们的关系闹成这样,我不成罪人了?”曲清北还是摇头:“可是”“再说了,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嘴皮子功夫谁能有我厉害?”居南打断他还没说完的话,“我确实没信心能改变你爸的想法,但至少会让他相信,他儿子跟我在一起一定会过得很好。”他一番连理论带传情的话平静又让人不敢拒绝,曲清北思路被搅得一团糟,被迫答应后还不忘补充一句:“那如果我爸说了很难听的话,学长直接甩脸走了就好,不用顾及我的。”居南剥了只虾给他,轻轻一笑:“好。”一顿饭吃的不三不四,四个成年男人战斗力都不差,满满一桌菜没剩下多少,倒是让董酥白这个厨师狠狠体验到什么叫满足感。曲清北从一开始用杯子喝酒,发展到后面直接对瓶吹,晕头转向地搭在居南身上,迷迷糊糊就揽着他的脖子跟他剖白自己有多喜欢他,弄的当事人简直哭笑不得。董酥白鲜少见到这样的曲清北,本来只是新奇地看乐子,结果被姜烯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撺掇,也跟着拿出手机录了几个视频等醒了给他回味。居南背着人走到门外,想想还是跟董酥白提了个醒:“唐兴言最近不知道得罪谁了,他跟制片人走后门那个事这两天在陆续被人曝光出来。按照那边剧组不要脸的尿性,如果他迫于舆论演不了,估计还是会掉头回来找你。”董酥白挑了挑眉,淡声道:“找也没用。”“你能这么想就最好,就是你想去我也不会同意你吃这个回头草。”居南把曲清北拖稳,“行了,你也早点休息,今晚最少运动两三个小时,再背背词,过几天的试戏尽力就好。”董酥白点头把他送出门外:“知道了,快回去吧,路上开车慢点。”他关上门顺手点开微博,上面还没有相关的热搜。是谁在背后动的手,他心里大概有了人选。在家陪姜烯放空地待了几天,他跟剧组那边约的试戏时间也到了,早上走之前本想跟姜烯说一声,但见他这几周好不容易才睡了个整觉,又不忍心叫他,便去厨房先给他煎了牛排温在锅里。姜烯被9点的闹钟吵醒后,一进厨房就看到碗筷旁边压了张纸条。下午3点前就回来,我没回来之前不准出门乱逛。早饭在锅里,吃完拍照给我。姜烯眼神温和下来,笑着把纸条对折放进抽屉,边吃边处理邮箱里未读的邮件。他手下的艺人这段时间都在公司集训,领导也看出来他就算坐在练习室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干脆给他安排了一大堆整理档案报表的无聊工作,在家弄好了发过去就行。一上午的时间被工作榨得分毫不剩,等他合上电脑距离董酥白回来也就只有一个多小时。他漫无目的地在家里晃了晃,左右冰箱还有不少食材,便随意找了几个做饭教程一头栽进厨房,准备给董酥白好好露上一手。忙忙碌碌的也没看时间,他把锅里焦了一大半但好像还能吃的鸡翅盛出来,门外也刚好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哥哥等等。”他以为是董酥白回来了,脱下围裙,带着一脸洋洋自得的笑意拉开门。刚准备跟他炫耀自己捣鼓出来的大餐,在看清门外是谁后顿时浑身一僵。“好看吗?”杨伟成看到他顿时漾开一抹兴奋的笑,松垮垮的皮肤堆叠成褶子,在姜烯关门前迅速用脚抵在门缝,像是没有痛觉似的,任由关门的力度多大他都不挪开。姜烯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刚好看见杨伟成的目光从地上慢慢移到自己脸上。他跟他断绝联系后很少主动去注意他的目光,少有的是因为恐惧跟埋怨,更多的是则觉得恶心。杨伟成看向他的眼底带着亢奋跟贪鄙,推门就想往里面挤:“小烯,让舅舅进去待会儿,外面真的热死了。”姜烯站在门口无动于衷,冷眼看着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杨伟成掀起衣服擦擦汗,嘿嘿一笑:“说明咱们舅侄真的有缘分啊,我昨天在小区见到一个女的,我一看她见到你照片楞了一下,我就知道她肯定认识你,多亏有她我才能找到你家。”他从拘留所出来后先回家了一趟,随后就一直在小区附近蹲点。昨天跟在文云屁股后面确定了这栋楼,一层一层找了一上午才找到董酥白家。屋里徐徐往外冒的冷气无疑开辟了一处纳凉圣地,对汗水淋漓的人来说有着极大的诱惑力。杨伟成越过姜烯拦在面前的身影,探头探脑地逮着空位往里凑,舒服地长叹一声。“小烯你放心啊,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他皱着鼻子朝身后闻了闻,“上次为了你在酒店打架,舅舅赔了200块钱啊,现在实在是没钱吃饭了。你就管我几顿饭,几顿饭就好。”姜烯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出去,反手关门上锁。这里是董酥白的家,他绝对不会让这种畜生东西进去一步。“没做你的饭,赶紧滚。”杨伟成留恋地在门缝边残存的冷气那贴了贴,陪笑地向姜烯打听道:“小烯啊,那个,轩轩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过?他家好久没回了,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他现在的地址我也没有……”姜烯一听到杨子轩就明白他想问什么,这幅试探的样子在他眼里自动过滤成别有所图。他双手抱胸地靠在门框上跟看跳梁小丑似的扫视他:“联系过啊,你快要当爷爷了,可惜你的儿子儿媳都不会再回国了。”杨伟成的假笑不出意外地僵在脸上,听到他们不打算回国,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嘴唇蠕动了许久才拍着大腿急眼骂道:“他妈的!老子二十几年就养出来一只白眼狼,偷了我的东西现在连他亲老子的电话都不接!”他破口大骂了半天,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抓住姜烯的衣服老泪纵横:“小烯,他不管我你可得管我啊。姐姐从小就对我好,你要是不管我她第一个不能答应!”姜烯眼神都没在他身上聚焦,只在听到那声姐姐时动了动眼珠,淡淡甩开他的手:“我妈已经死了,她答不答应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早点过去找她,兴许还能让她再照顾你一辈子。”杨伟成握紧拳头,骨头被勒得咯吱咯吱响,抱着姜烯的腿一屁股坐在地上,摆足了一副要赖在这里的架势。姜烯面对他已经不会表露什么情绪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说到底是抹不掉的,他从上次遇见杨伟成开始就有预感会被他纠缠到死。自己表现得越失控,他就越觉得抓住了把柄肆无忌惮,所以干脆俩人就这么耗着。反正也不耽误他什么。过了十几分钟,姜烯手机上的数独都打完五关,淡淡问道:“杨子轩偷了你什么东西?”杨伟成抹了把脸,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搓动:“那个混蛋偷了老子的钱!”“多少钱?”姜烯问道。“多少……”杨伟成噎了一下,重重喘气没说出来。“原来是钱啊,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这个呢。”身后传来一声遗憾的轻叹,姜烯闻声看过去,董酥白靠在防火门上敲了敲把手,掌心还掂着一个u盘似笑非笑地看着杨伟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姜烯愣了愣,他竟然一点都没注意到。董酥白把u盘握回掌心:“二十几年养出了只白眼狼这句就到了。”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一个离两人有点距离的地方。杨伟成看见他手上的u盘两眼放光,刚才的倦怠气息一扫而空。眼底没有人性,只像只被生存逼到绝境的野兽,撑着地板站起来就往董酥白那边冲。“就是这个!给我!”姜烯看他癫狂的样子皱了皱眉,不想他碰董酥白,本能地跟上去拦他。手上用力刚把他扯回自己身边,这人就被董酥白一脚踹在肚子上,晃荡地向后退去,强大的惯性连带姜烯没来及松手都被拽动了几步。董酥白拧开旁边的窗户把u盘随意一扔,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不知道扔哪了,一会儿自己去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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