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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啊。奚幼琳只听这一句,心里就已经开始冒酸水儿了:和十几二十岁的卫真灼交往两年,那是什么千金难求的经历?“最开始……其实在认识她之前我也从来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就喜欢女生。”卫真灼的语气很浅,说到这儿大有越来越凉的趋势:“所以她接近我的时候,用了不少我没见过的手段,挺容易就把我套住了。我当时……有段时间很喜欢她。”“哈。”奚幼琳听到这里酸得不行,又忽然没忍住笑了一声:“怎么听你这么说……你那会儿还挺天真挺纯情?她是你初恋啊?那这得是你的出柜故事了呢。”奚幼琳毫不留情地打了个岔,卫真灼看她一眼,翕了翕唇复又垂下眼睫。“总之她……”卫真灼说着,没忍住又确认了一遍:“我要说了,你不要多想,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问题。”“我尽量。你说吧。”奚幼琳眼神意味不明地扫她一眼,并没有给出保证。“……其实她属于那种……花言巧语骗取人心的,总的来说就是风流却不负责任。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最初她承诺的那样好,甚至可以说是糟糕至极。两年里我几乎每天想起她都会很焦虑,也很无奈不知所措,关系显得既累又无望。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真正明白过来她对我其实就只是玩玩而已。”“但两年的时间太长了,造成的精神损耗和心理负担都很难磨灭。所以在我和她的关系彻底结束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心里最恨的就是冲动风流不负责任、花言巧语却做不到的人。”卫真灼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不可掩饰的心虚:“而我认识你的时候……这种心理阴影还没散,我对一切身边的人和事都捕风捉影,也就放大了你当时的一些表现……总之,这其实真的只是我自己的问题……”奚幼琳听到这儿总算明白了。卫真灼停了话头后,她在沉默中简直登时就想生气前女友是前女友,凭什么把前女友做过的破事带到她身上!?“冲动风流不负责任”,“花言巧语却做不到”,她奚幼琳究竟又和哪一个沾边!?就算她当时年轻,可能确实是莽撞唐突、爱讨好人了些,可她再怎么说也和风流成性毫不沾边。卫真灼实在是猪油蒙了心,就因为一个不负责任的前女友,便非得要让她也跟着吃瘪么!?就在这一瞬的沉默中,奚幼琳心里已经碰翻了五味罐。她一面觉得那前女友为人可恨、卫真灼实在可怜,一面又觉得更可怜的是自己,最讨厌的是卫真灼卫真灼简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都怕井绳。而奚幼琳自己就是那根可怜无辜的好井绳。……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奚幼琳努力压抑下了心里的不满和怨愤,憋出一个状似不在意的表情,说道:“哦,这么回事啊。我知道了。”或许是她的表情已经明显不自然了,又或许是刚刚卫真灼一番话后的沉默持续了太久,卫真灼这会儿便很快察觉到了奚幼琳情绪上的不一般。于是她试探着问道:“那……你生气吗?你……会在意吗?”如果奚幼琳生气,她绝对理解。要骂她什么,她都接受。可奚幼琳心里这会儿只觉得不知从何骂起卫真灼到底是迟钝还是纯粹情商低,这种时候居然还问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在意?她当然生气,快气死了,还在意到恨不得坐时光机器回去找人狠狠教训她那个前女友,然后再给那晚拒绝她的卫真灼迎头一个爆栗。但她现在还能怎么办?就算气死也没什么用,就算再在意也无事于补。卫真灼已经拒绝她了,她们已经为此别扭又尴尬地走过了五年。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情绪,微笑道:“不,我不生气。创伤后遗症嘛,我理解。你也很难过,主要也不是你的错,不用在意。”奚幼琳说出的话很宽容体贴,可脸上却是卫真灼熟悉的皮笑肉不笑,这让她心里有些遭不住了。“嗯……无论如何我都万分抱歉。当时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很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还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当时的行为和说的那些话……”卫真灼声音很轻,心里有些低落无奈她能察觉到今天晚上自己的一番话好像并没有让奚幼琳心情好一点,反而可能让奚幼琳更讨厌她了。两人短暂沉默片刻,奚幼琳最终还是觉得方才卫真灼说的话有些信息不全。卫真灼其实一直是个很坚强且自立的人,奚幼琳和她认识这么多年,也亲眼见她处理过许多情况复杂问题,可无论问题如何开了那个人沮丧,卫真灼都从没有过失态。而眼下仅仅是叙述一场过去多年的旧□□,就让她神情十分落寞……奚幼琳悄悄瞥了她一眼,心里越发觉得有些事说不定不止是她说出来的这样。于是她干脆一鼓作气就问了:“就这样吗?没有别的吗?就因为你们纠缠不清了两年、就因为你前女友是个人渣,你就得了这么个旷日持久的创伤后遗症?”奚幼琳的语气里满是不相信。卫真灼看着她,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当然还有很多原因,可是……”可那些原因都很私人,也和奚幼琳没什么关系。卫真灼向来对事情的界限划得很分明,什么事能拿出去和人聊、什么事不能,她都有一套准则。这些过于私人的往事她还从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即便她已经将陆清涵当做了很亲近的姐姐来看,她也还是保留了许多事未曾和对方说明。因此到了眼下这个时候,她也就同样并不太想把什么都说给奚幼琳听。然而即便心里是这样想,卫真灼却还是管不住自己。她看着奚幼琳闪着细碎好奇光芒的眼神,看着她咫尺之间轻轻颤抖的漂亮眼睫,居然忍不住鬼使神差问了句:“……如果告诉你,你就可以不生气了吗?”她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听起来就像是要谈判似的,唯独看着奚幼琳的眼神有些闪烁,暴露了她心里摇曳不定的思绪。奚幼琳抱臂看了她几秒,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实在也惹人偏怜,变没办法点头答应了:“好。你说,我不生气。”她的声音很柔和,听起来居然真的就像是不生气了。卫真灼抿唇朝她笑了笑,垂下了眼睫。……其实具体展开来说也没什么新鲜。无非就是卫真灼年纪轻阅历浅,在风月场上吃了次难忘的教训。前女友是她同个院系的师姐,卫真灼早先并不知道对方的段位,只以为她们的关系是缘分使然。彼时卫真灼未经□□,加之前女友长得又天生媚态迷人,那双顾盼流光的柳叶眼一度让卫真灼丧失思考的能力,轻易就落入了对方的手心里。然而美则美矣,前女友为人却相当性情多变,恋爱后对待卫真灼更是时冷时热若即若离,脾气也一天一个准花言巧语起来足以哄得人去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冷淡起来又能令人诚惶诚恐心惊胆战。可即便如此,对方也总有自己解决问题修复关系的办法。每当两人有什么矛盾时,她似乎就只需要利用卫真灼对她的迷恋程度便能够蒙混过关,留下卫真灼等到只剩自己一个人时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卫真灼并不是很擅长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若说她本来就很喜欢逃避,那么前女友便更加习惯在面对矛盾时刻意地一逃千里。于是两人就这样在一起牵扯纠缠,平时前女友总有自己的事,两人并不算经常见面,然而每一次的见面又似乎都并不那么愉快,至少对卫真灼而言一切往往是苦大于甜。两年的日子几乎都是这样过去的,卫真灼现在想来,总觉得自己当时就是被猪油蒙了心。但说到底最让卫真灼无法释怀的其实并不是和前女友的糟糕相处,而是临近大学毕业前的某次突发情况。卫真灼本人也是直到交往中期才渐渐发觉前女友是个风月老手,平日里所说的“在忙”和“有事”多半都是在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这样的情场玩家,自然也就根本不会只有卫真灼这一个女朋友。平心而论,眼下卫真灼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就是她师姐真正的女友毕竟对方从来没和她说过“我只喜欢你一个,再没有别人”,仔细一想两人甚至连关系都未曾真正确定过,一切都很朦胧模糊。因此卫真灼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她当时恐怕根本就是薛定谔的正宫,实际上搞不好是个被藏着窝着的姨太太,按次序排没准还是位列十八往外。而女友人数一多,就算再藏着掖着也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卫真灼即便再迟钝也还是慢慢发现了不对,难免和前女友闹出不少矛盾,却又因为对方的蒙混过关而迟迟未曾分手,两人就这样毫无意义地纠缠不清。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卫真灼大学毕业的前夕,那时她和师姐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就在她以为两人已经断了关系的时候,某天她在校园里就忽然被一个校外来的女高中生二话不说拉进了小巷。高中生带着兜帽看起来年纪不大,脾气却很上头,坚称卫真灼是她感情路上的小三,不论卫真灼怎么解释都油盐不进,从书包里摸出把水果刀就要算账。卫真灼那时候才二十一岁,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两人来回纠缠间很快就见了红,高中生放了狠话后落荒而逃,只剩下卫真灼一个人打了120把自己送去医院。到了医院包扎完之后卫真灼给前女友打电话质问,却没想对方只轻飘飘一句“我管不了她,这是你们的事”,险些将年轻的卫真灼气得伤口再开裂。原本卫真灼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然而就在她伤愈后不到两个月,前女友就不知为了什么再次找上门来,闭口不提上回高中生的事,反而没事人似的还想和卫真灼再续前缘。卫真灼那时候年纪不大,脾气却比现在要大上不少,被前女友按在宿舍门上的那一刻她马上就抄起了门后的棒球棍,打得前女友险些断腿。为了这事,她还险些进了看守所一趟。来来去去实在落下了不少阴影。……事情都是些陈年烂事,再往后无非就是前女友纠缠不清,卫真灼毕业后连夜逃回陵市。卫真灼到这儿就算说完了,她说完后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旁放着不知是谁的水杯抿了一口,掩饰住局促。而一旁的奚幼琳这会儿已经听懵了,她久久没能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卫真灼这段莫名其妙的往事里。就这样诡异地沉默了数十秒,卫真灼忽然听见身旁居然传来了一声笑。这笑声很轻,消失得也很快,说不清究竟是冷笑还是真心的笑。卫真灼听声便抬眸去看奚幼琳,一瞬里她便看见奚幼琳双眼都弯成了一泓月,明显是被逗笑了。然而这笑靥也不过是一闪而逝。当卫真灼微微蹙起眉再定睛去看时,却又发现奚幼琳已经没了什么表情,正双目清明地定睛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对视几秒,奚幼琳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作者有话要说: 奚幼琳:好惨哦,太惨了,虽然你真是有点可怜,但看你这么惨,我就是很想笑。(太坏了)为下章指路,围脖:鲜榨加冰猫草汁留宿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过后,奚幼琳沉默了会儿,随后伸手朝桌上摸了摸,端起杯子喝水。卫真灼注意到她拿的杯子就是刚才自己用过的,一时想开口阻拦,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奚幼琳就已经啜了一下,这让卫真灼不由得翕了翕唇,最终还是没提醒她。喝下一口之后,奚幼琳没按住又笑了,点评道:“还挺惊心动魄。有那么点二十年前电视剧本的意思。”奚幼琳讲到这里又笑了一下,仍旧让人猜不透含义。卫真灼拿她没办法,只好在一旁跟着抿了抿唇。奚幼琳沉默半天,直到手里一杯水都喝见了底,才再度开口:“好了,我知道了,我不生气。没什么好生气的。”她哪里有那个资格去生气,不过是被拒绝了一次而已,其实奚幼琳也知道自己态度也有些过了火有些事根本没必要闹得那么久。如果说卫真灼只是当时处事不当,那么奚幼琳知道自己就是这几年都反应过了度。卫真灼逃避,她则不由分说地和对方闹别扭。尤其是头两年,奚幼琳几乎一次都不愿意听卫真灼私下和她说话,也就错过了一切卫真灼可能要给出解释的机会。是她自己错过的,她也没资格去责怪卫真灼。想到这里,奚幼琳也渐渐有些歉意上了心,可到底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她就这样纠缠了片刻,最终还是悄悄叹一口气轻声说道:“我……其实也挺不好的。这几年……多有得罪了。”她没有直说对不起,话里的意思却还是服了软。这倒也实在难得,卫真灼抬起眼看她,眼里带了点笑意。奚幼琳不看她,只伸出指尖轻轻摸着桌上的玻璃杯面,说道:“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她的语气很淡,带了点无可奈何。卫真灼“嗯”一声后警觉地垂下视线,不去看她。奚幼琳摸着杯面沉默片刻,视线转向窗外林景灯光下的花草树影,那里的团团草叶在光影中摇曳,显得隐秘又陌生。看了一会儿后,奚幼琳就悄悄攥紧了手里的玻璃杯,忽然开口轻声问道:“……既然你现在已经觉得……那么如果……你还会……拒绝吗?”她问得相当含糊隐晦,若非是局中人估计根本听不明白,然而即便再模糊,这也依旧可以说是用尽了她的自尊在问完的第一秒,奚幼琳便开始觉得后悔了。这个问题她还能期待卫真灼给出什么回答?怎么听都仅仅像是在自取其辱而已。果不其然,卫真灼听完后只留给两人一段长长的沉默。“没关系。”奚幼琳强迫自己看开点,她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起杯子状若无所谓地说道:“你随便说,我随便听。不会放在心上。”卫真灼见她看起来似乎确实态度坦然,便犹豫了片刻,答道:“会。但一定要比那时候的态度委婉些。”她说完后,奚幼琳也没答话,只是“咚”一声把杯子放回了原位。卫真灼被她放杯子的那一声响动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奚幼琳神色,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什么表情。气氛又开始僵硬,卫真灼难免心里更加歉疚。其实这件事确实是她错得离谱是她过于敏感、过于怀带偏见,而这些年的相处下来,她自然能发现奚幼琳和她最初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尽管她任性了些、骄纵了些,却总体而言还是很体贴可爱、很值得来往。两人之间那点放不上明面的不愉快,其实说到底都是卫真灼自己种下的苦果而已。于是一时两人同时陷入沉默,各自暗暗反思着这段微妙关系中自身的错误。按理说,两人间的未解之谜已经被卫真灼这个系铃人给解开了,此刻其实应该是大松一口气的时候。然而卫真灼看着一旁仍旧神色莫测的奚幼琳,却知道事情其实还远没有结束。两人至此已经知道了彼此并不互相讨厌,按常理来说接下来便应该再问一句喜不喜欢就算是为了两人间几次三番发生的意外,都应该问上那么一句才对。然而此刻奚幼琳是断然不会再开口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一旁卫真灼又实在是不好意思问。于是两人就这样坐在透明的茶房里,看着室外光影攒动的花园,好半晌都没说话。奚幼琳知道卫真灼心思内敛,有时候八竿子都什么也打不出,如果继续沉默下去,卫真灼的下一句话可能就是“天色不早我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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