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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单呢?”
“包里。”
沈桢从公文包夹层翻出,“那我走了。”
他撂下笔,“去哪?”
“回家。”
陈崇州扫了一眼腕表,“十点了。”
沈桢明白,他的意思,是留宿她。
“不方便。”
她转身,陈崇州追到门口,从后面拽住,“欲擒故纵?”
沈桢背对他,“我是这种女人吗。”
她确实不是,感情的虚招子,假套路,她不屑玩,爱就豁出命,恨就报复,没结果就抽身。
陈崇州为这点,对她的态度才不同。
他见过太多在男女之事上不安分,对情情爱爱耍诡计的花花肠子。
沈桢的心思,不藏,挺坦荡,用点小手段,也愿者上钩,适可而止。
“你不是。”陈崇州停顿一秒,“不满意我?”
沈桢看着他,“你指哪方面。”
“所有。”
“我没经验和对比,听朋友说,你床上应该算厉害那类。”
被夸能力强,男人都高兴,可陈崇州此刻,不怎么高兴。
“除了这个。”
“没了。”
他眼底有燥意,“没了?”
陈崇州脾气不行,她不愿意惹他,“有。工作负责,专情,不滥交。”
他脸色不好看,后半句听上去像讽刺。
他一扯,直接扣进怀里,动作有点疯,有点野。
唇齿纠缠间,沈桢无意发现了门外的倪影。
站在那神情阴森森,尤其视线掠过她,格外的不友好。
倪影目睹了这一幕。
陈崇州在法国学戏剧时,有一次结业表演,需要和一个法国女孩拥抱接吻,实打实的那种,他打心眼儿里反感,最后,借位演出。
他有洁癖,这些年,就算玩,也不会太过火。
而刚才陈崇州吻她,伸舌头了。
沈桢下意识甩开,不是心虚,毕竟是他主动带她来这边的,关键,她不想招是非。
陈崇州整理好衬衣,去客厅,经过倪影面前,抛下一句,“回来干什么。”
倪影倚着门,“我的家,我不能回吗。”
“这套房是你名字?”
她眉眼含笑,“你的啊。”
“没结婚。”陈崇州坐在沙发上,“你从哪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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