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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的周king。
十六岁的周祈年年少轻狂,嚣张的浑身刻满狂妄不羁这四个字,所以给自己起了个这么嚣张又中二气息满满的外号。可二十岁的周祈年,已经没有办法直视这个称号了。
少年的心沉淀了也沉稳了,没办法一直桀骜不驯了。
可云盏像是卯了劲要和他作对,左一口“天下第一的周king”,右一口“天下第一的周king”。每天早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他发语音:天下第一的周king醒了吗?我都醒了哎,你天下第一还没醒,名不副实啊。
晚上做的最后一件是还是拿着手机给他发语音:晚安,记得明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哦,天下第一的周king。
天天叫,心情好的时候叫,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叫,反正再也不叫他周祈年了。周祈年都快忘了她上一次乖乖巧巧地喊自己“祈年哥”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这不怪她,得怪他自己。
周祈年向来坦荡直白,不管住在临坞那个窄小的教师公寓还是住在京市这边的豪华别墅,房间门从来都是大剌剌敞开的,好像和世人宣告自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他的手机没有密码,所以鲍林杰以为他回临坞过年约他出来打球时,给他发消息:【天下第一的周king,出来打球,就缺你了,有你在我们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好吧?】
云盏真不是故意看到的,谁让周祈年正在炒菜,有消息进来,他让云盏念出来。
于是云盏一个字一个字地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念完后,古灵精怪地看着他:“天下第一的周king?嗯?周king?”
“能别叫了吗?”被人叫过那么多次周king,周祈年第一次这样浑身不适。
“多霸气的名字啊,怎么就不让叫了?”
“你是想说非主流吧?”
周祈年洗完碗,扯了张纸巾擦手,云盏见缝插针钻进他怀里,勾着他脖子笑眯眯地:“这名字谁取的?”
他睨她一眼,脸上表情写满了“能别问了吗?”、“除了我还能有谁?”
云盏都想给他竖个大拇指了,“你怎么这么非主流的?”
擦完手的湿纸巾被扔进垃圾桶里,周祈年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脚尖踩着他的脚背,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走进客厅沙发上。云盏从善如流地坐在他大腿上,周祈年垫了下腿,神情无语又无奈,过好半晌才说:“十六岁干这事的时候不觉得非主流,觉得自己酷毙了,你懂吗你?而且你男朋友那个时候就是天下第一,就那个时候,情窦初开,追我的女生能从初一遍及高三。你可能不太懂,你男朋友真的很抢手。”
“好抢手又怎么样?不还是追在我屁股后头给我搬行李给我叠被子?”云盏不服输,慢悠悠道,“真的天下第一吗?我怎么觉得我才是天下第一?”
周祈年哑然失笑,还是哄她:“嗯,在你面前我永远是第二,你才是第一。”
话虽如此,在那之后,云盏把这称号挂在嘴边,她声音清甜又软,每次叫的时候像是叫爱人的亲密昵称,又像是憋了一股子坏劲儿。可无论怎样,周祈年都生不起气来。他发现自己对她不是没有抵抗力,是毫无原则可言。
所以周祈年答应了和云盏一起过除夕的邀约。
云盏爷爷奶奶家是在除夕这天贴春联的,年年如此。云盏的爷爷奶奶家是市中心的老小区,开车过去得一个多小时,因是除夕,街上熙熙攘攘,张灯结彩。路边行道树上挂满了红灯笼,商场外围还有彩带在空中飘荡。车子走走停停,下午三点多,车子停在胡同口的停车场,云盏解开安全带下车,等着下车的周祈年和他一同进巷子里。
结果周祈年下车后绕到车后备箱,云盏问他是落了什么东西吗,周祈年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说,带了一些东西给爷爷奶奶。
燕窝,人参,鹿茸,茅台,香烟,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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