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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个很乖很本分的好孩子,两位主子一定喜欢!”李婆子赶忙说。
“我竟是不知道谁家本分孩子连自荐枕席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若夸她一句天真烂漫可爱勇敢,本宫才信几分。”
李婆子一瞬间变了脸色,脸上所有的笑堆在脸上。
顾见骊又说:“李婆子,做媒是喜事。可乱牵红线的做媒瘾却要不得。”
姬无镜随口说:“跟她啰嗦什么,直接丢下去不就完了。”
丢……丢下去?丢哪儿?那么深的宁阳河?李婆子吓得脸都白了。这寒冬腊月的多冷啊,她还不会水……
“你既是我们大婚时的六媒之一,自然要以礼相待。”顾见骊抓了一把瓜果盒里的糖果,塞到李婆子的手中,“拿去吃罢。”
“诶、诶……”李婆子茫然站起来,连行礼都忘了,磕磕绊绊地往外走。直到一大步跨上了岸,远离了身后的画舫,她才松了口气,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岳含荷见她下了船,心里焦急的她赶忙让身边的小丫鬟赶过去询问结果如何。然而,李婆子瞧见岳含荷身边的小丫鬟朝她跑来,她连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跑,只想离得远远的!
她是鬼迷了心窍,又犯了说媒瘾,才敢沾国父的事情啊!
画舫内,顾见骊问:“可给我买回来了?”
“堆在船头了。”
顾见骊起身往外走。然而她才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姬无镜握住。姬无镜微微用力,将她带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顾见骊一惊,急忙小声说:“船夫还在外面的!”
“你也知道他在外面啊,又没进来。”姬无镜双臂环过顾见骊的细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拥着她。
他贴着顾见骊的耳垂低沉地轻笑,慢悠悠地说:“顾见骊,这不对劲啊。难道你不应该说些什么?怎么一心想着花灯。”
“说什么?”顾见骊问。
“啧,”姬无镜笑,“你应该揪着我的耳朵凶巴巴地喊‘姬昭!你要是敢乱来,我弄死你!’”
他捏着嗓子,故意学着顾见骊的腔调。
顾见骊被他逗笑了,她说:“谁管你,你爱怎样怎样,我才不管。”
“那可不成。”姬无镜阴了脸,“没人能管得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能管我。”
“你这人也是的,非要别人管着你。”顾见骊垂下眼睛,唇畔带着笑。
姬无镜近近望着她的侧脸,他张开嘴,凑过去,在顾见骊的脸上咬了一口。
顾见骊使劲儿去推他,从他的怀里挣脱开,站了起来,再次小声提醒:“船夫就在外面!”
姬无镜黑着脸起身,大步往船舱外走去。画舫挪到河岸,然后姬无镜把船夫赶上了岸。
顾见骊跟出来,握着帕子的手搭在木门上,问:“你将他赶走了,船怎么办?”
“随便飘啊。”
也就是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有人放烟花,烟花升空在夜幕中炸开。顾见骊仰起头来,望向满天的花火。
姬无镜走到她身侧,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无聊地收回视线,懒散立在一侧,静默望着顾见骊仰起脸认真看烟火的模样。
待烟火歇,暂时没人再放,顾见骊收回了视线。
姬无镜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牵起顾见骊的手,将她拉进了船舱中。木门关合,连两侧的小窗户前的垂帘亦被拉了下来。
直到此时,顾见骊才明白过来姬无镜所说的今晚不去是什么意思。
“姬昭,你又要胡闹什么?”顾见骊惊了。
她能听见岸边的喧嚣,有男人夸今年收成好,有妇人夸今夜的宁阳河很美,还有小孩子嚷着要花灯和泥人。
画舫是随便租的,并不算很宽敞。船舱内两侧摆着长凳,中间又是一张四方小几,配着四个杌子。
顾见骊坐在一侧的长凳上,后背紧贴船壁,警惕地盯着姬无镜。
“你等等。”姬无镜说完起身,走出了船舱。
顾见骊偏着头,从开着的木门去看他。
画舫随着水波而动,已经飘离了河岸。姬无镜走在河面上,如履平地,走到岸上时,鞋面未湿。
惹得河岸边的人连连称呼,惊呼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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