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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春将白羽簪入她发间,低头在江潭落耳边落下一吻。
江潭落躲了一下,从他怀里出来。
楚晏春叹气道:“王君果然绝情,再多的嬉笑时光也比不上那些身外之物吗?”
江潭落转身面对着他,说道:“身外之物自是不必奢求,但无身外之物人与妖存于世何以为持?嬉闹时光倒像是过眼云烟,你言之愉乐安知彼焉为乐也?”
楚晏春说道:“好,真好,昂头的猛禽终于舍得低头说实话了吗?王君既知我所求又何必疑我。”
江潭落说道:“呵,吾知道?吾哪里知道?吾怎敢知道?你所求仅是当个酿酒小郎吗?你少说些对不起良心的话,风听到你的这些话都要羞愧得改道。”
楚晏春说道:“我……是!我所求是虚妄的,是胆大妄为的,但绝不是想要夺你的王位,我早已臣服于你,你也没必要老拿我过去做的事来评判现在的我,我也一直在反思反省,我厌恶我做过的事,我讨厌我过去的决定,每次想起你缩在一团发抖的样子,我就恨不得直接用洵兰杀我自己,我对你,你知道的,我也有过多次期盼,希望可以重新来过,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现在我?这个走在你身边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我早就从里到外都改正了,你干什么老不相信我?”
江潭落:“吾信过你的,然后呢?吾得到的是一条锁链和一个再也醒不来的王姐!”
楚晏春快要抓狂,说话越说越哽咽:“我都说了你不要老翻旧账!前王君那是意外,我没想到叁克国妖中会有这么极端的妖,我不知道我的一时怜悯会让前王君陷入危难之中,这是我的错,我自请去领了罚,雪寒林茫无梦我都去了,道歉也已道不下千百遍了,算我求你,江潭落,原谅我这一桩过错可以吗?”
江潭落:“这一桩罢了,那我呢?你为了篡权夺位,竟然计划着打造一条锁链锁住我欺辱我,你骗过了所有人,就连你的师母,陶灵,也被蒙在鼓里。
如此阴险的手段,我如何能知你不会再用第二次?试问,一个人如何再次相信,一个谋划着抢自己东西,欺辱折磨过自己,还害自己的家人就此半生半死,永远回应不了自己,一个人木木地躺在那冰冷的地方。一个这样的人,劣迹斑斑的人,我怎么敢相信,我怎么敢放心?!”
楚晏春:“所以你要我怎样?你敢说江国待我很好吗?”
江潭落怒气冲天,但没有爆发出来,忍着一口气,说出的话又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她道:“对,你说的没错,不好。”
楚晏春气愤不已:“我是叁克国送来的质子,所以我并不重要,可是只要我走动着,活着跑着跳着,我对于江国来说就是个威胁。你我一起长大,他们怎么对我的你都知道,同门排挤,将士不服,民心不向,你都看在眼里,最让我绝望的是什么,是你,就连你,我爱的你,你对我的信任也夹杂着算计,不然为什么你不让丘宣拜在我门下,明明他的根骨随我修炼最合适,直到现在,我也只是天华名义上的师父,你扪心自问,你可曾与我协调过天华的教养之事?
是……这些我都可以认,可是,鸿远殿毒藤一事呢?你给我权去查,又从中作梗,一百年了,我竟不知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摆着这一桩悬案,就此来拖住我对吧,日子一长,慢慢卸了我的权,让我从堂殿中隐去又久久的留我在这里,我说的对吧?我的好王君?”
江潭落听罢心累的不愿再与他争辩,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争吵了,江潭落说道:“吾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吾也并未卸了你的职。吾想的,是想让你置身事外,在我的羽翼之下,不必掺和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
楚晏春听完这话,怒气也好像被瞬间抽走了似的,整个人显得落寞又委屈,他说道:“你说的这些话,我不信,你不信我,我也不敢信你,你总是有一大堆骗人的话,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江潭落道:“吾从来都没想过骗你,真的。道理你也该懂,吾想当那位能为底下人遮风避雨的王君,你嫌吾爱算计,吾不怪你。可是楚晏春,月盈水满了,就该退了,这些事你不必掺和进来,你做好你的本职便可。”
楚晏春说道:“不退!我早就,走不了了。”破碎的、悲怨的,带着哀求挣扎的情绪全装进了他的眸子里,一时间,江潭落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爱而无法离去,还是因为想着王权,或许都有,或许全都没有。
江潭落装作体会不到似的,冷冷地说道:“堂殿上的事吾帮你了却,楚晏春,你做好本职便可,我不需要你为我疲于奔命,我希望你平安。”
楚晏春定定地看着她,他那双眼睛里,有沉淀已久的,深深的郁和化不了的情。楚晏春轻声说道:“你知道我在意的,并不是堂殿上的事。”
江潭落也定定地看着他,她表现出来的样子,是楚晏春最初迷恋的,也是如今最恨的样子:沉着、冷静与清醒。她的神情里总有一种宽厚的仁善,让人想要依赖着,信任着,让人放心地向她靠近,然后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烙印着她的印记的网,想起要挣扎的时候,又沉溺于这亲近又妥帖的温柔中,再也离不开了。
江潭落平静说道:“吾请将军放过自己。吾有意让将军在堂殿中任一闲职,不做这些繁杂之事。鸿远殿毒藤一案,你也知道,如今箭头已经指向你了,吾没有把握,吾也不知道何时箭会脱弦,吾只想让你在我的眼下,在吾能看得见的地方,平安活着。”
楚晏春冷笑了起来,说道:“你又说这些哄骗我的话。刚刚你还说不信任我,现在又来说害怕失去我。您自己想想,这合理吗?”
江潭落说道:“你总不明白。”说得冷静又平淡,没有腻烦的意味,渐渐地,也不想再让楚晏春理解了。
楚晏春没话说了,今日来之前,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求的,是一个与她共担磨难的位置,而不是作为一个被庇护者,安然地享受着被拦截住危险之后的静好。
江潭落面对着沉默的他,说道:“罢了。吾还要去鸿远殿议事,晚些时候你去看看天华吧,告辞了。”
楚晏春的质疑得不到回应,说到底也已经疲惫了,回道:“不送。”
江潭落擦过他的肩膀,往鸿远殿的方向去了。
最终楚晏春还是没有去看尧天华。
他最不想看到尧天华,某种程度上,楚晏春觉得尧天华与他很相似,与他一样在江潭落的羽翼下,听着江潭落的话,做着江潭落同意做的事,都一样,像个笼中鸟。
他从尧天华对江潭落的依赖中,看到了自己对江潭落的依恋,他怨恨自己的对她依恋的感情,哪怕他明知道尧天华对于江潭落的感情更单纯,他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多去与尧天华相处,尧天华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他对江潭落所有的不能摆在明面上的感情,他不是讨厌尧天华,他是讨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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