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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蒙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分,没讲孙悟空猪八戒,你讲这个就得讲西天取经。唐僧这个人物,好像在当下还不怎么普及呢。保险起见,他就忍了,编故事嘛,他觉得还是蛮小儿科的。
他的故事取材多来自于他和许良才养的那些鸡。
有次,他看几只先养的母鸡欺负后来卖的母鸡,就想起了一则前世的旧事来。
他记得读初中的时候,有年暑假在外婆家过夏,外婆养的几只鸡发生了极端恶性的残害同类事件。
有只鸡特别勤快,有时候一天能下三只蛋,却老实被其他三只鸡欺负的情况。这三只鸡还会抱团,起先夺蛋当自己下,再就是夺蛋而食,发展到后头直接围殴从那只勤快鸡的肛门掏蛋吃。
因为是放养的鸡,大人们又忙农活什么的就不太注意它们。他发现后跟外婆说,外婆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管。他回家后,听说那只鸡的肠子被那几只恶鸡扯出来了,外婆也只是骂了那些恶鸡几句给了那只勤快鸡个痛快,家里人还一度当稀奇事儿唏嘘过。
他为此还耿耿于怀了好久,一度很厌恶鸡这种家禽,吃都不愿意吃一口。
时光终究会拂去这些痕迹,残留在记忆深处的只余一鳞半爪,不经意间忆起,也只是微微愣神罢了。
他读大学时,有个暧昧对象学的是畜牧业。他跟人提及此事,人家很科学严谨地向他科普了几只恶鸡的行为是鸡啄癖中的一种——鸡啄肛和啄蛋癖。
对方承认几只恶鸡的行为是反常的有害习惯,说这是饲养不科学导致。根据他说的情况,那只勤快鸡可能是在产蛋的时候鸡蛋过大导致鸡蛋上有血迹,因为鸡有见红就啄的特性,所以就发生了这样的悲剧。或者勤快鸡患有肠炎,肛门有腥臭味,也会诱发其他鸡的癖好。
至于他说的抢蛋估计是记忆出现了差错,应该是啄蛋。啄蛋诱因有鸡蛋上有血迹,再就是那几只恶鸡缺钙了。
他给出了几条建议,第一条就是断喙,在幼鸡和即将下蛋之前各断一次。活似,这些恶鸡的行为都是别人造成,不是养鸡人没给他们断喙、给足营养充分的饲料,就是勤快鸡自己有毛病。
当时,他见对方科普的一本正经,边哭边和人吵,说他冷血无情以后再也不要来往了。
自己由她成了他后,多少了见识些他与她的区别。
他再次想起这件事后,虽说有唏嘘,但鉴于得到了那位的科普,神经已经粗了很多。
他藉由此事编了一则很是离奇的故事,最终的落脚点却与那位是一致的,落在科普如何防止鸡啄癖上了。
孩子们才不在乎什么科普不科普,只觉得超出了他们熟悉的范围,看到了一个他们不知道的世界,对许蒙佩服极了。
所以,他这一从三老太爷的后院出来,就被许用这些没书读的孩子被绊住了脚,缠着他非得听故事不可。
许蒙本想去祠堂继续帮忙干活甩开他们的,许松却说他家晚上吃肉让他别回祠堂了,带着许用等人出去耍去吧。
这么冷的天,讲故事不烤火简直是傻x。
祠堂这群小孩子是去不成了,他就带着人来叨扰张春花来了。
许蒙听得剪花婆的打趣,没丝毫害羞扭捏,哧溜着冻得通红的鼻子,笑嘻嘻地道:“剪花奶也来摆摊啦。我带人来给你念对联撑场子哈。”
剪花婶笑声爽朗地道:“哎呦,那可中。你们许家寨净出能人。念可以哈,别跟奶奶翻腾坏了。”
“放心,保准坏不了。”许蒙哄了他,又吆喝许用等人只能看不能摸,又转而对张春花道,“我们也给花婶看摊。”
“看啥摊,冷得跟啥似的。”张春花没孩子,因丈夫的原因与许蒙更亲近一些,看他搓手吹哈气,说着责备的话,又喊了孩子们喝姜汤,“赶紧喝点暖和暖和。大冷天的,你们不搁屋里暖和着,跑出来干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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