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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因是王府自家马车,又有长生领路,连过几重门都不曾停下,一路长驱直入。待方婆子唤醒杜若搀她下马时,已到了英芙的院落。
月洞门大敞着,院中雅雀无声,连一个人也没有。
游廊两边各式花木开的姹紫嫣红,紫藤与大蔷薇攀岩走壁,硕大成串的花朵如瀑布般自檐角垂下,浓郁香气熏得人泫然欲醉。
短短三个月三度到访,每次来身份都有不同,尤以这回最是尴尬卑微,杜若连脸都不敢抬起来,低眉顺眼进了院子,老老实实站在游廊底下。
于婆子拿腔作调地撇着嘴角。
“时候还早,王妃想是睡着。”
方婆子却说,“便是睡着也得先拜见了,毕竟杜娘子是头回入府。”
杜若心知这是下马威,含羞笑道,“阿婆说的是,妾在这儿等等便是。”
两个婆子嘴里念着“杜娘子稍待,奴婢们先去归置箱笼”便撇下她出去,顺带手还把门给掩上了。
身侧两株高大的李树上缀满了莲子大的雪白花苞,偶有已绽开五瓣金蕊的,总是三朵并蒂,伴着才萌芽的嫩绿新叶,满眼白绿相间,较之纯然素色更显清丽脱俗。
过了许久,日头一分分挪到头顶,已近正午。杜若两腿酸麻,面上沁出细汗,躬身揉了揉。
海桐想扶了她坐在太湖石上,“不如奴婢进去寻个人问问。”
杜若摇头。
“妾侍初次拜见主母,耐烦些儿也是应当的。再说她特意关起门来罚我站,大约是怕什么人知晓。”
“怕王爷晓得么?”
海桐忿忿,“又要做又不敢认,啧啧,果然女人嫁了人性子就变了。从前看韦家六娘何等爽利大方做派,现在做了人家的娘子,马上小心眼儿起来,尽在细碎处磋磨人,好没意思。”
“小声些!别替我做祸事了。”
院里热烘烘的,像生了无数个火盆烤着,叫人心慌气短。杜若心头也突突的冒着小气泡,周身都不自在,却还要故作镇静约束海桐。
她忍了又忍,正在百无聊赖之际,忽见四个黄门探头探脑抬着一架竹床推门进来。杜若忙往边上让了一步。竹床上躺的人衣裳破烂,浑身污脏,冠子歪在一边,是个才挨了打的小内侍。
领头人抬眼瞧杜若不似王妃院中服侍的婢女,踌躇片刻,便三两步走到屋前敲红漆门。
杜若眼尖,认出来挨打的是上巳节那日在郯王府里抱住高力士大腿的马屁精,听他那日口气应是宫中服侍的,怎么送到忠王府里来了。
风骤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喝道,“王妃正在午休,何人喧哗?”
那领头的忙带着众人跪下磕头。
“奴婢们不敢惊扰了王妃。因是惠妃娘娘示下,此人好吃懒做,不懂规矩,特叫送到忠王府上敲打敲打。”
“惠妃娘娘打发你们来?”
风骤探头看了看,那人许是打得狠了,抱着肚子低低□□,面上赤红,似已发起高热,忙掩了口鼻。
“这是哪宫里的奴婢?”
“这蹄子叫做果儿,入宫已有三四年,原是宫闱局王洛卿王公公的徒弟。听闻上巳节亲王选妾侍那日,在王公公饭食中下了巴豆,害得他不能当差,才叫打了五十板子。今日早起,惠妃娘娘唤了他去回话,他尽胡说八道,惹恼了娘娘,这便叫撵出来了。”
“这却稀奇,他好端端的为何给王公公下巴豆?”
领头的苦着脸道,“奴婢们也不知道首尾。宫闱局的事儿一向是他们自己料理,咱们都是内仆局的人。”
“宫人惹娘娘不快,内仆局收拾□□便是,好不好,一顿板子逐出宫禁,为何送到咱们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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