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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中-毒事关重大,倘若秘密公开,势必会引起朝廷震荡,后果一发不可收拾。
是以除却近身可靠之人外,卫旸并未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就连太后也不知道。此去蜀中,明面上也只对外说是例行巡防,寻鱼之事则一直是暗中遣人秘密调查。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一行人脚程虽快,也走了将近半月,才终于在十二月初旬,大雪时节抵达芙蓉城。
城中景致一切都好,驿站也早早就给他们预备好了住处。大至摆件家具,小到胭脂水粉,无一不是上品中的上品,元曦很是受用。除却芙蓉花已谢,看不到诗中盛赞的“四十里芙蓉如锦绣”的景象,有些可惜之外,她当真无不满意。
窃蓝和银朱也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心中很是兴奋。自进城后,二人眼里的光就没暗下去。
横竖也不在宫里,没必要拘束,待箱笼都归置完,元曦便扬手准她们出去赏玩。
卫旸去了府衙,正同当地的地方官寒暄,得晚上才能回来。元曦收拾完两人的东西,捶了捶酸胀的柳腰,便歪在南窗边的软榻上歇晌。
冬日午后的风总带着几分倦意,隐约还能听见几声“咿呀”的唱腔,带着浓厚的蜀地口音。
元曦不自觉便想起嬷嬷,想起小时候夜里睡不着,嬷嬷便会轻轻拍打着她后背,用混杂着蜀音的调子唱歌哄她入眠,歌词和腔调直到如今都还记忆犹新。
她鼻尖由不得泛酸,侧躺着蜷缩成一团,手在枕边都捏成了小拳。
直到身后的褥子一陷,与记忆中不甚相同,却也格外温暖的胸怀从背后将她抱紧,方才帮她驱散心头那些徘徊不去的阴霾。
等她迷迷糊糊睡醒,再次睁开眼,天已经黑了。
窗檐下燃起了风灯,萤虫绕着牛皮纸打转,翅膀拍打出翻书一般细碎连绵的声响。
“醒了?”
边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元曦转头,卫旸就坐在榻边的紫檀书案前,从书卷上抬起头看她。
怕打搅她休息,他并没让人点太多灯,只案前一盏。融融的一团橘光在他周身镀上一圈金边,将他从昏暗中裁剪而出。可元曦分明记得,这张桌子是在外间放着的,何时到这儿来了?
“你让人搬进来的?”元曦揉着眼睛坐起身,问道。
因是刚睡醒,她声音还带着困倦的软糯,眼眸半睁不睁,诚如海棠春睡未足。一只玉足从锦被中探出,勾垂在榻边,被灯火照得玉雪粉白,宛如一只羽翼才丰的雏鸽,煞为可爱。
卫旸眉眼不由绽起笑,在外奔波了一整日的疲惫也都在她这一句话中消散无形,“屋里安静,我就让人搬进来了。”
怕打扰她休息,所以没点太多灯;把桌案搬进来,在她身边看书,动静不是更大?怎么这会子就不担心会惊扰她了?
元曦不禁想笑,却也没揭穿他这点小心思,只朝他张开双臂,娇声娇气地唤:“抱。”
卫旸笑着上前,捏了捏她鼻尖,“小东西,越来越会撒娇了。”但也没拒绝,稍一俯身,就轻松将人抱入怀中,“肚子饿了吗?我让他们进来摆饭,等吃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元曦刚到芙蓉城,有些水土不服,午间就没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一碗小米粥。一个下午过去了,她还真有些饿,便搂着他脖子,不客气地说:“我想吃鱼。”
卫旸正抱她去外头明间,闻言忍俊不禁,“又吃鱼?你这一路上都吃了多少鱼?整条扬子江都快叫你吃干净了。”
“我就吃我就吃,怎么了?”元曦晃着他肩膀,皱眉哼哼,“你不想养别养!”
“我何时说过不想养了?”卫旸拍了下她的翘臀,“我是太子,就算你真把扬子江给吃干净了,我也养得起。”
这话才中听。
元曦撅嘴哼了一声,没再跟他抬杠,想起他刚刚那句话,又问:“吃完饭,你要带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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