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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位小公子要看病?”老大夫问道,“怎么回事?”
米味带着米小宝在桌前跪坐,“大夫,我家孩子从出生起就会月月发病,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只是每次发作起来全身痛苦难当,烦请大夫您给看看。”
老大夫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等米味说完,他让米小宝将手腕伸出来,三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地诊起了脉。
米味不敢打扰,在一旁焦急又耐心地等候着,过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老大夫才慢慢地松开了手,但脸上的神情却越发难看。
“大夫,我孩子到底怎么了?有治疗办法吗?”米味急急地问。
老大夫抚了抚胡须,皱眉摇了摇头,“老朽不才,只能诊出小公子身体带了毒,但却无法辨认出是何毒,更不知道何解。”
米味也说不上是失望,毕竟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答案,沉吟半晌,她问:“大夫,听说你们这里有位老太医,能不能请他老人家给我家孩子看一看?”
老大夫听后抚了抚胡须,道:“吴老医术的确比老朽高出数倍,自当请吴老给小公子看看,但吴老年事已高,如今已不坐堂,这样吧,待我亲自去向吴老说明小公子的情况,看吴老是否愿意诊治。”
“谢谢您了大夫。”米味一番感谢,这才带着米小宝离开,打算过几天再来问问结果。
老大夫医术很不错,很少遇到连病症都诊不出来的情况,所以对这事情也很是上心,等下午停诊之后便亲自去了吴府,找颐养在家的吴老太医。
吴老太医听闻老大夫过来,忙将人请到待客厅,笑着问:“敬之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遇到难题了?”
老大夫也算是吴老太医的半个学生,与他自来亲厚,也不啰嗦,直接点头道:“老师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遇到难题了,所以来请教一下您老人家。”
“说说,是什么样的难题连你都难为住了。”
老大夫便将米小宝的症状说了出来,谁知听完以后,吴老太医脸上的笑意再也不见,脸上的神情很是凝重。
看出自家老师神情不对,老大夫忙问:“老师您怎么了?这病是有什么蹊跷吗?”
吴老太医没有回答,反而追问:“你留下那对母子的住所了吗?”
老大夫摇头,“不曾,只说让母子两过几天再来。老师,需要我去打听那对母子两住哪里吗?”
“不用。”吴老太医沉吟半晌,摆了摆手道:“敬之你先回去吧,等下次那对母子再过来你叫人通知我过去。”
见他不肯说,老大夫也不多追问,起身离去。
等人走了,吴老太医呆坐了一会,起身进了书房,又在书房里坐了很久,眉头久久不能松开,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这病怎么跟那位那么像?但怎么可能呢”
“这病罕世少见,在大魏更是秘密,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更没听说过有别的人身带此毒,又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出现?”
“难道这孩子跟那人有什么关系?可也不可能啊,那人无妻无子,根本没有听说过有孩子。”
“不对,不对,估计那孩子的病并不是我想的这种,也许是别的罕见病也未可知。”
怎么也想不通,吴老太医决定等下次亲自去瞧瞧那孩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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