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好意思我先去下卫生间。”尴尬像龙卷风般席卷她的全身,温岁逃也似地跑向卫生间的方向。
而在身后,男人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背影,眼神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明晃晃的白灯打在镜子上,照得镜子里的女人带有宿醉后的憔悴。小巧的鼻子,杏仁眼,睫毛又长又浓,漂亮的五官也掩盖不住脸色的苍白和巨大的黑眼圈。
更别说那抹已经晕得不成样子的红唇……她皱着眉头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双唇红肿不堪,口红完全晕到了唇形之外。她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有点痛。
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昨天的细节了。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她被搀扶着走上车……模糊不堪的记忆最后停驻在男人伸手温柔地搂住她的腰肢,缓缓把她放倒在床上,最后全部变成了空白。
温岁,你居然对这么小的弟弟下手,真的作孽啊!
她有些烦躁地拉扯着头发,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被酒精浸染后的大脑根本无法使用,强制启动的后果就是带来更加严重的宿醉后遗症。像是有人在大脑里用锤子敲打,温岁扶着脑袋撑在水池上,咬住嘴唇指望那一圈圈盘旋而上的眩晕感可以早点褪去。
卫生间里一片静谧,只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喧嚣不停,每一下都让人更加心烦意乱。她有些烦躁地拧开了水龙头,用“哗哗”的水声掩盖自己的慌乱与失态。
独自在里面呆了好一会儿,温岁才勉强缓过来。她卸掉残妆,给自己又画了一遍。直到确认镜子里的自己重新变得神采奕奕,才换好衣服,提着那件松垮的T恤走出了卫生间。
周肆还在卧室里,被子半掩住上身,阳光打在右侧的肩膀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隔着空荡荡的客厅,他凝视着她走来的方向,眼神像是在勾人。
温岁定了定神,才朝他走过去。
“不早了。”她瞥向挂在墙上的时钟,歪歪扭扭的艺术指针已经明晃晃地指向“10”的方向。复又把视线挪回到他身上,“你,咳咳,还不起床。”
话刚说出口,温岁就后悔了。
这句话未免有点太暧昧了,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情况下,起码不应该对着一个陌生人讲。
她觉得脸有点热,想再说点什么让自己不那么尴尬,“我的意思是——”
周肆倒是比她淡定了许多。他的视线轻扫一圈后挑了挑眉毛,视线聚拢在她手上的T恤上,用眼神示意。
“给你。”她往前跨了一步,把衣服递了过去。
周肆利落地接了过去套在身上,速度之快让她甚至来不及回头避让。于是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腰肢劲瘦,两边还半露出人鱼线。
他简单穿好之后,又对上了她的视线。
气氛再次尴尬了起来。
温岁莫名有些羞恼,这明明这是她的家,怎么变成她在这里手足无措的,而周肆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不过比起这些,此刻她更想知道他们俩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温岁转了转视线,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平静,干巴巴地开口,“昨天,我们俩……嗯。”
她也不知道这应该怎么描述,不过相信说到这里,他想必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毕竟都大家都是成年人。
即使他成年没多久。
想到这里,温岁又有些嫉妒看了眼对面男人的脸,明明和她一样去了酒吧,又睡得那样晚,他的脸上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没想到周肆却没有接着她的话讲,“温岁,你的电话刚才响了。”
“嗯?”她下意识看向床头柜发现空空如也,联想到昨天自己回来的方式,又匆匆忙忙地跑向客厅。
意料之外是他考虑的挺好。黑色的职业包工工整整摆在大象灰色的沙发上,旁边还搭着一件休闲外套,大概是他自己的。
温岁掏出自己的手机,只是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就是皱起了眉头:沈鹤。
叶凡,穿越到四何院成了轧钢厂的一名三级钳工。觉醒空间,叶凡正打算过自己的有滋有味小日子时,众禽商量投票全院通过让叶凡腾房。叶凡怒起。什么?众禽都来找茬?这下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别人没有娱乐,叶凡斗众禽娱乐,小日子过得更有滋味!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四合院开局从三级钳工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是南柯ol精心创作的玄幻,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网王之从呼吸法开始读者的观点。...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新型冠状病毒期间,为前线英雄写的一编小说,为英雄们加油,为中国加油。两个医生,请战去前线救人的一个小故事。...
七年顾初如北是殷寻精心创作的科幻,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七年顾初如北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七年顾初如北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七年顾初如北读者的观点。...
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