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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的梦。
是深冬,天色将黑未黑。
刚下过雨,空中灰蒙蒙的,操场和篮球场都很潮湿,弥漫着冷冽的水汽。
早已经打过最后一道下课铃,但教学楼里灯都还开着,炽白的灯光扫过一排排无人的桌椅,落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
鹿溪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脑袋歪朝窗外,半张脸埋在弯曲的臂肘内,双眼紧紧闭着。
她穿白色羽绒服,灰色的羊绒围巾绕了两圈挡住脸颊,衬得整个人都小小一只。桌子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海蓝色的书包收拾好了,被放在前桌桌上,跟另一只黑色的书包靠在一起。
值日生刚走没多久,用消毒水拖过地之后通风开窗忘了关,风一吹,她肩膀后面帽子上的毛毛也跟着抖。
有点冷。
但脑袋又很沉。
不想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付司晨冲进门关窗,空中又开始飘雨,雨丝迎面落在她脸上。
她转身将鹿溪推醒,声音有点急:“你怎么又睡着了……”
鹿溪迷迷糊糊想睁眼,正听到一滴水“啪嗒”一声落在窗台。
付司晨的声音由模糊到清晰。
“……没不让你睡,你也不能睡在风口上啊,正生着病呢,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我就回去给人搬个书的空档,你怎么也不把窗户关上……哎一天到晚我这心操的,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鹿溪皱着眉直起身子,颈椎发疼。
她茫然地睁着眼,对着空荡荡的教室愣了一会儿,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白光,才转头看付司晨。
刚睡醒,她眼里荡漾着没散尽的水汽,声音也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我……我等薄光年呢。”
“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付司晨跟鹿溪不同班,在她隔壁班。
她记得鹿溪跟薄光年住得近,司机每天都一起送俩小孩上下学,自然而然地就理解成了,必须得一起走。
但看鹿溪这样子,她又不放心:“你俩非得一起接送,就不能先把你送回去吗?”
说着,伸手摸她额头,恨铁不成钢地拍她的脸:“你这烧一点儿没退,再不回家躺着,要被北风吹成傻子了。”
付司晨刚从室外跑回来,手指透着凉气,鹿溪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她下午吃了药,但效果甚微,眼下连躲避的动作都很迟缓。
鹿溪舔舔唇:“我再等他一会儿吧,也没多久了。”
付司晨环顾四周,问:“他什么时候过去的,放学的时候?”
鹿溪:“嗯。”
薄光年前段时间参加比赛,错过了这学期期末考的两个科目,语文数学。
年级考虑到他情况特殊,额外帮他增设了考场,单独做b卷。
语文他前几天就已经补考考掉了,今天是数学。
付司晨看眼表:“那他才进去一个小时?考试时间两个多小时呢,你岂不是还要在这里等很久。宝,走吧,别等了,男人不值得的,保命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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