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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是了!”喻半年道:“今日必然叫小衙内尽兴,快请入座!”
喻半年亲自给喻裴樨倒酒,他早就在酒里下了猛药,喻裴樨少年为帝,做了十七年的人主,这点子思量与戒备还是有的,喻半年给他倒的酒,喻裴樨是绝对不会沾口的。
喻裴樨假意饮酒,将酒水全部偷偷倒掉。
喻半年以为喻裴樨饮了自己加料的酒浆,频频给抚琴的浅水娘子打眼色,算着时辰,药效也差不多发作了。
那小妇挥舞着轻薄的水袖来到喻裴樨身边,依偎在他怀中:“小衙内是不是饮醉了,今日便在客馆中歇下,如何?”
喻裴樨将计就计,装作酒醉的模样,含糊不清的道:“客馆……对,客馆。”
喻半年以为他真的着了道:“还不快点扶小衙内去歇息?”
“是。”小妇搀扶着喻裴樨起身,喻裴樨仿佛没有骨头,踉踉跄跄,那小妇险些被压倒在地上。
喻半年见他这幅模样,不由狰狞笑起来,揪住那小妇,低声叮嘱道:“今日你就把这黄口小儿,给孤制得服服帖帖,明日清晨,孤便带人来抓奸,倒时候看看他们太尉府要不要脸面,裴雪荼会不会护着他的宝贝儿子!”
小妇笑道:“侯爷,您就放心罢。”
“真乖,事成之后,少不得你的好处,”喻半年催促:“快去,记住,一定要将小衙内伺候的服服帖帖,必不能叫他看出任何破绽。”
小妇扶着喻裴樨踉跄前行,来到早就准备好的屋舍。
“小衙内,您小心脚下呀,当心。”
喻裴樨被扶进屋舍,咕咚一声倒在软榻上,小妇转身关闭屋舍,一时间舍中只剩下他二人。
“小衙内,婢子伺候您更衣。”小妇说着,水蛇一般贴上来,借着暗淡昏黄的烛光,小妇故意动作暧昧又缓慢,一点点解开喻裴樨的衣带。
喻裴樨不着痕迹的微微蹙眉,屋舍中再没有第三个人,喻裴樨已然忍耐到了极点,便不需要再伪装,当即唰的睁开眼目。
“嗬——”小妇对上喻裴樨清醒的眸光,吓得一哆嗦,惊讶的道:“小衙内你、你没有饮醉?”
喻裴樨一把抓住小妇不老实的手,挑唇一笑:“怎么,你想让本衙内饮醉?”
“我我、我……”小妇立时结巴起来:“婢子不是这意思……啊!”
她磕磕绊绊的说着,倏然,一条黑影出现在小妇身后,动作灵力迅捷,犹如闪电,又仿佛鬼魅,黑影猛地抬手捏在小妇后颈。
小妇一声惊呼,瞬间陷入昏迷之中,整个人咕咚一声软倒在喻裴樨怀中,将喻裴樨压了一个结结实实。
这一变故来的太快,屋舍中分明只有喻裴樨与小妇二人,竟一下凭空出现了第三个人,喻裴樨未有防备,被小妇结结实实压了一记,他如今这细弱的小身板儿金贵的厉害,沉闷的直咳嗽:“压死我了……”
嘭——
那“不速之客”毫不客气,一点子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将小妇冷漠的拨开,眼看着小妇咕咚一下从榻上跌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相比对小妇的冷漠,那“不速之客”看向喻裴樨的眼神,立刻转变了一个大对折,眼神关切,嗓音温柔:“樨儿,受伤没有?”
喻裴樨看清楚来人,略微有些惊讶,裴雪荼?
喻裴樨道:“你怎么来了?”
裴雪荼未有回答,只是冷眼看向昏迷在地上的小妇:“喻半年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待你,樨儿放心心,为父这便去宰了他。”
“等等!”喻裴樨连忙拦住裴雪荼,因着凭借自己这些日子对这个“便宜爹爹”的了解,裴雪荼当真会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喻裴樨无奈的叹气道:“杀了他岂不是便宜?我自有妙计,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你这动不动喊打喊杀,是如何坐稳太尉之位的?”
喻裴樨本只是随口一说,哪知裴雪荼侧头看了他一眼,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回答:“但凡对樨儿心生歹意之人,无论用甚么手段,付出甚么代价,我裴雪荼定叫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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