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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说我的眼神很可怕。”
——中途被好心人带去了福利院,但是因为在院内过的不好,于是又继续流浪。
想起晓美秋也总是很清澈的金瞳,松田阵平愤愤不平:“这又是哪儿来的臭小鬼胡说八道,哪里可怕了,秋你明明——”
——“教官,当警察是可以凭个人偏见和臆想去给别人断罪的吗?”
松田阵平突然说不下去了。
那时晓美秋也的双眼,是什么样的来着……?
“嗨,也没什么大事。”睡眼惺忪的松田丈太郎坐了下来:“不擅长就不擅长呗,你小小年纪已经会了这么多了,比我家臭小子强多了。”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臭老头!除了一天到晚的喝酒还会干什么!疏于锻炼这么久,你的肌肉都生锈了吧?!”
“呵呵,即使生锈了也能轻轻松松的揍翻你,想要超越老爹我,你小子再练个十年吧!”
……
父子俩在厨房外吵吵嚷嚷,晓美秋也在厨房内切着蔬菜,不知不觉冒出一个恍惚就让刀口切进了肉里,但他没有呼痛,只是冷眼将手指泡进水里,看着伤处被泡到发涨发白、不再流血后,他又开始了手上的工作。
虽然不知道松田阵平在想什么,但这种体验确实还挺新鲜的,很不真实,很像电视剧上看到的那些关于“家庭”部分的演出……啊,不能这么说,还是太失礼了,松田阵平的家庭氛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粗糙,但同时,也更轻松。
咕噜噜沸腾的开水、呼啦啦燃烧的灶火,案板被切出的节奏,推拉门外模糊的交谈声……
真好啊,好羡慕,如果我能有一个家,会不会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
……
内心翻腾着各种想法的晓美秋也在面上却是平静的,他端着分装好的米饭、炸好的鲜虾以及炒出来的小菜,拒绝了松田阵平想要帮忙的举动,非常熟练的上桌摆盘,在分发筷子的时候,却被皱着眉的松田阵平握住了手。
“你刚刚切到自己了。”不是疑问句,松田阵平肯定道:“为什么不处理?”
“这点口子还不至于吧。”是肯定句,晓美秋也表现得非常无所谓。
看上去就像是在忍耐着怒火的松田阵平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入了一个房间,根据散落在书架格子上的零件、以及他轻车熟路的从床底能翻出一个医疗箱来看,这是他的房间没跑了。
晓美秋也沉默的看着他找出棉签、碘伏和创可贴,有些不情愿的伸出了手。
“阵平,你真的很夸张。”他对此表现出了不作伪的不满:“我已经用水把伤口泡肿胀,不会流血了,而且这么小的口子真的有必要这样处理吗?”
松田阵平曲起手指猛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很用力,那块皮肤肉眼可见的发红了。
“白痴,”小卷毛压着嗓子威胁道:“就是因为你用水泡了才更要小心感染问题吧?哪儿有人这样处理伤口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烂……真是的,疼也不吭气。”
……但其实不疼啊。
晓美秋也很疑惑,但过往经验警告他在这个情况下,如果不想挨打的话还是不要顶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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