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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里没有风,不冷,却倍感阴气沉沉,院子墙角的一棵香樟树,被屋里客厅透出来的灯光将树影晃衬在白院墙上,突显着暗夜阴森的气氛。
林墨书忽然觉得有些冷,像是夜里的露气起来了,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摸了摸两条臂膀,刚准备站起来回屋去打热水早些梳洗睡觉去,就听见院门外又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天晚上这是怎么了?林墨书心里冒出了一个疑问,她来不及仔细去思考这个问题,三两步跑去打开门,是李守常和胡适之,她连忙朝着两人鞠躬问好:“守常先生好,适之先生好。”
“仲甫先生在家吗?”李守常急切的问。
“在家”
林墨书的话音刚落,陈仲甫和钱玄同、刘半农三人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陈仲甫站在院中,含着一抹淡淡笑意:“听见敲门声,我就知道是你们来了。”
李守常走过去,满是担忧的看着陈仲甫关心的问道:“仲甫兄,你没事吧?”
陈仲甫极为坦然的张开双臂:“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在你们跟前吗?”
陈仲甫歪着脑袋,越过李守常和胡适之的身影,看向林墨书吩咐说:“墨书,别关院门了,敞开着,或许等会还有人来呢。”
“知道了,仲甫先生。”
陈仲甫招呼着自己身前身后站着的四人到院子里的座椅上坐下来,又对走进客厅里的林墨书说道:“墨书,给诸位先生沏点热茶来。”
“好的,仲甫先生。”林墨书迅速的回应着,她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今天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就从几人前后脚的过来寻陈仲甫,再从李守常那句‘仲甫兄,你没事吧?’的关心话语,她知道,可能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不成陈仲甫真的要从北大离职了?
汪原放从书房里出来,看到林墨书心不在焉的往茶杯里倒着滚烫的开水,就连水溢出了茶杯漫延到桌上了都没注意到,他连忙赶过去,夺过林墨书手里的茶瓶,扯着她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压着嗓子狠狠骂了她一句:“你找死啊,不怕烫着自己?”
“哦”林墨书这才反应过来,她看向桌面上冒着热气的滚烫水珠源源不断的从桌沿上往下滴着,幸好汪原放拉着她躲闪及时,不然肯定要烫着脚背。
汪原放继续往其它茶杯里倒着开水,林墨书拿了抹布擦拭着桌面,她心绪不宁的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汪原放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各大报纸上胡诌罢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一致的发表文章说陈仲甫先生要从北大卸职了,不过,这都得怪林琴南那个满清遗老。”
“林纾?他又怎么了?”林墨书听到此人的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汪原放茶瓶盖子,将茶瓶放到桌子中间,看了一眼外面坐着的诸位先生,压低了声音说道:“林纾上月末在上海《新申报》上开辟了一个名为“蠡叟丛谈”的专栏,公开发表了一篇小说《荆生》,这报纸现在从上海散播到了北京,林纾这篇小说里将仲甫先生和钱玄同先生胡适之先生三人影射成诋毁孔孟纲常的伪君子,还被一个叫荆生的伟丈夫给痛殴了一顿,意思就是说北洋政府要收拾三位先生,要将以陈仲甫先生为首的《新青年》赶出北大。”
“林纾为什么突然会?”
“还能为什么,就是因为钱玄同先生和刘半农先生去年的那出双簧戏呗。”
“双簧戏离现在都过去一年了,林纾要反击怎么会现在才反击,这不是很奇怪吗?”林墨书疑惑不解的问道。
汪原放耸了耸肩膀,撇了撇嘴:“谁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的呢?或许年纪大了,写文速度慢了呗。”汪原放说着,又立即补充了一句:“我刚还听玄同先生说,蔡元培校长今夜被北洋政府叫去问话了,事应该闹得挺大的,满城风雨。”
林墨书暗暗一惊,她原本以为暴风雨已经过去,没想到,这场暴风雨才刚刚来临而已,前些日子和辜鸿铭和国故社的那些事同今天的事比起来,不过是小浪花罢了。
汪原放将茶杯一杯一杯放到案板上,端起来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对她说道:“你要是想看那篇小说里写了什么就去书房,那份报纸就在仲甫先生的书桌上。”
林墨书走进陈仲甫的书房,坐在陈仲甫的书桌前打开桌前的小台灯,拿起报纸看了起来,这篇小说中林纾以田必美映射陈仲甫,田是陈的分支,‘美’同‘秀’相近,狄莫很明显是指胡适之,胡和狄是夷族的意思,论语里有一句话是“无适也,无莫也,义之舆比。”所以‘莫’暗示‘适’,至于金心异就很明显的是指钱玄同,因为‘金’同‘钱’相近,‘异’与‘同’反义。
将林纾这篇《荆生》小说通篇看下来之后,林墨书更是不解了,如果按照汪原放所说,林纾是对一年前钱玄同与刘半农的双簧戏怀恨在心,他为什么通篇都没提到双簧戏的另一个主角刘半农呢?至于他暗骂胡适之,林墨书也知道其中原因,胡适之也同林纾起过争论,可这其中,陈仲甫和林纾从来没有正面冲突过?林纾这一年之后突然发表这篇小说究竟是何用意?
林墨书将报纸重新叠好,关了书房灯走出去,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听院里的先生们谈话,高一涵不知何时也到了就坐在刘半农身边,院里气氛挺沉重的,一个个眉心拧着,神情肃穆。
高一涵道:“我不甚理解,为何林琴南要将小说千里迢迢寄到上海去发表,为什么不在北京发表?安福系的《公言报》不是和他来往听密切的么?”
高一涵所说的安福系《公言报》是北京城内比较有名的报纸,这家报纸一向支持旧文学,和领导新文化运动的《新青年》一向不对付,屡屡发表文章针锋相对,《新青年》一向不太搭理它。
陈仲甫冷哼一声:“林琴南同《公言报》关系再好,也不及他和《新申报》的关系亲吧?”
此话叫众人疑惑,唯有刘半农最先反应过来,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拔高了声音:“你的意思是说他的门生张厚载是《新申报》的特派记者,所以才选择在《新申报》上发表?”
“别激动,别激动。”钱玄同刚按着刘半农的肩膀把刘半农按坐下去安抚着,待他自己听清楚刘半农的话反应过来后,他比刘半农还要激动的站了起来,声音比刘半农还要尖锐还要高八度的质问:“什么?张厚载?”
钱玄同的眼里又燃起了熊熊烈火,像是要把张厚载叫到面前来一掌给劈开一样。
难道师从章太炎的学生都这么暴躁吗?不知道为什么,林墨书忽然从钱玄同的神情里瞬间想到了黄侃,再想想黄侃每次从胡适之门前经过时那眼里冒出来的火苗,她忽然有些明白章太炎不愧叫章太炎了。
章太炎先生,您真的太炎了,您教出来的弟子,一个比一个火气大。
陈仲甫摆了摆手,示意钱玄同坐下,他道:“我今天傍晚收到孟邹从上海寄来的信,说我们北大有个学生在上海《神州日报》上主持一个“半谷通信”的栏目在前两天刊登消息说我这个文科大学长要从北大离职,被北洋政府除名了,孟邹还在信里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仔细想了想,我们学校与我们《新青年》结过怨同时又和上海各报刊联系紧密的只有张厚载。”
刘半农拧着两道眉,咬着后槽牙道:“难怪我这两天看他在北大校园里面上蹿下跳的,还总和辜鸿铭黄侃他们在一处说话。”他顿了顿,眸中升起几分怀疑:“你们说这事辜鸿铭黄侃刘师培有没有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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