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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秀小厮上前笑道,“老公爷,那只野猫又来要吃的了。”
老爷子问道,“给它留的小鱼儿喂它了?”
小厮笑道,“瞧,它正吃呢。”
墙角处一只狸花猫正吃鱼吃得香,抬头看看他们,又低头继续吃鱼。
江意惜笑起来,这只猫非常像那天她在昭明庵碰到的那只狸花猫。
进屋落座,下人上了茶。
江意惜喝了一口,看看两旁下人,欲言又止。
老爷子问,“小姑娘有事?”
江意惜点点头。
老爷子挥挥手,孟家下人都退下。吴嬷嬷看了江意惜一眼,也拉着水灵退下。
江意惜才问道,“请问孟祖父,孟世子的眼睛治得怎么样了?”
老爷子一想这事就心烦,“唉,自从回京,一年多了,遍请名医都没治好。可怜辞墨,一身本事却要被眼睛耽误了。”
江意惜问,“那些大夫都是按眼疾来治的?”
老爷子道,“辞墨的病症本来就是眼睛,当然是按眼疾来治。不过,也有人提出或许因为伤着头部引起,但绝大多数御医和大夫不认可这种说法,提出的人也没有好的治疗办法。”
江意惜又问,“孟世子的眼睛被硬物伤着了吗?”
她当然知道没有,是故意这么问。
老爷子摇头道,“貌似没伤着眼睛,只摔破了头。可头部没什么大碍,就是眼睛看不见。”
江意惜道,“那就是了。病根在脑子里,一定是当初摔跤时脑子里摔出了血,血块压住连接眼睛的经脉,致使眼睛看不到。”
老爷子一脸愕然,“你怎么知道?”
江意惜道,“是我师父说的。我把孟世子的症状跟他说了,他如此说的。”
老爷子忙道,“马上请你师父来给辞墨诊治。”
江意惜道,“他走了。当时我也求过他,可他不愿意给孟世子治。”
老爷子又是失望又是纳闷,“我们孟家得罪过他?”
江意惜摇头道,“没有,他不治另有原因。。”
老爷子又问,“你师父大名叫什么,他为何不给辞墨治病?”
江意惜道,“他说他曾经发过毒誓,不给晋和朝的官员及家眷治病。还不让我说他姓什么,也不能说跟他学过医。”
孟老国公的眼睛鼓得铜铃大,脸都激动红了,“那人是不是姓沈?只有沈老家伙立过这个誓。我到处派人打探他的消息,不曾想来了京城我们竟然不知道。”
江意惜笑道,“姓沈是孟祖父猜的,我可没说。虽然我师父走了,但他教我治病的法子了”
老爷子有些狐疑,“你会治辞墨的眼睛?”
江意惜不敢把话说满,“我是学会了,可没给人治过,也不知治不治得好。”
孟老国公又问,“你学了多久?”
江意惜脆声声答道,“二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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