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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严拓还是在午休结束前爬了起来,出去的时候被安妮碰到,一脸惊讶地说:“你在里面啊,我还以为你中午没过来呢。”严拓嗓子有点哑,就没说话,只笑了下。安妮看他走路姿势不太对劲,关心他:“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又看到他眼睛也红了,问:“你哭过了?”严拓脸皮薄,连忙摆摆手否认:“没有。”略带沙哑的嗓音一出,安妮眼睛睁得更大了,顿了几秒说:“是不是程总骂你了?”“真没有。”严拓说。可安妮却不信,一脸痛心地看着他,更懊丧自己的无能,没办法帮上小拓拓。“程总最近确实脾气挺不好的,要不你还是少来找我和安迪玩了,不让他碰到就好了。”也没办法说什么,严拓只能点点头:“好的。”安妮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很深的困扰,最近甚至烦恼得她晚上都睡不好觉,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两坨黑眼圈。至于这个困扰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她实在摸不清自家老板和严拓的关系。要说一开始严拓当秘书的时候,她和安迪都猜测严拓背景深不可测,来工作也只是程延林抹不开面子,给随便安排了个岗位。后来证实了他们的想法,因为从某一天开始严拓突然就不来上班了,再出现就已经需要卖笑找工作了,这不是家道中落是什么?而且当时程延林还特意刁难他,好几次借口工作交接的事把他叫来公司羞辱。这么看来,他们的关系应该很糟糕才对。可又有哪里不太对劲,似乎是从严拓在楼下上班开始,他就经常出现在这层。当然了,她知道严拓是来找她和安迪玩的,并不是来见程延林。可再仔细想想,比起和他们相处,严拓被叫进办公室的次数更多。两个男人在办公室能干什么?肯定是程延林又在借机欺负人了,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其实背地里不是什么好人,安妮早就看出来了。甚至每次当她说要带严拓去吃食堂的时候,程延林的脸色都会变得很难看。至于吗,公司效益挺好的,还这么抠门。多大仇啊,到现在都还没解气吗?都怪严拓脾气太好了,才会让程延林这么过分地得寸进尺。“你说老大是不是在故意折腾小拓拓啊?”安妮忧心忡忡地对安迪说。安迪低着头,看似在用手机办公,实则是他刚发现严拓昨天贪吃蛇又打了新纪录,于是正奋力赶超。“早知道最开始老大让我联系小拓拓的时候,我就说联系不到好了,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样。”安妮觉得自己是的罪恶的帮手,帮程延林做了很多恶事,以后下地狱的时候肯定也饶不了她。“要不我还是换份工作吧,我良心实在过不去。”安妮接连叹了好几口气。安迪嫌她烦,让她离远点感伤春秋,不要影响他游戏发挥。世风日下,身边全是这种没有良心的恶棍,安妮觉得自己就算是朵莲花也没办法出淤泥而不染。刚刚吃完午饭,严拓贪吃蛇打到一半又被程延林叫进去了,这都十几分钟了还没出来。不会挨打吧?应该不会,程延林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是禽兽。更何况谁看着严拓那张脸,谁下得去手啊?办公室里的严拓并没有挨打,他正在跟贺凯通电话,中途笑了三次,说了两次好,以及一次到时候见。挂断电话,他看向正在工作的程延林,走过去说:“周五晚上我们几个约好了去吃火锅。”“哦。”程延林看着屏幕。严拓看他很忙,便想先不打扰他了,说自己下去了。还没走出半步,他就被程延林抓住手腕,直接拽得坐在了腿上。“你干什么?”严拓有点懵,还有些眩晕。“坐在这儿陪我。”程延林说。那也不用坐腿啊。严拓不自在地动了动,脑里想起些不太入流的画面想,要站起来。但程延林把他两只手腕反剪到后背,单手牢牢控制住,又抬起另一只手捏他的下巴,装作恶狠狠地说:“不许动,再动就打你屁股!”严拓怔了下,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笑了好几下,才抖着身体问:“这是什么py吗?”“是。”程延林装完凶,侧头温柔地亲了亲他。严拓笑够了后才后知后觉程延林不会是在吃醋吧,不然怎么这么反常。他往后仰了仰身体,挡住电脑屏幕,看着程延林的脸,直截了当问:“你吃醋了?”程延林一点没遮掩:“嗯。”“为什么啊?”严拓回想了下,刚刚那通电话从头到尾也就一分多钟,自己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怎么就突然吃醋了。“吃醋还需要理由吗?”程延林反问。“我跟他也没说几句话呀。”“只要是在你身边的男人我都嫉妒。”可能是平常程延林总是一副冷静自若的模样,让严拓以为他已经成熟到不会有这种小情绪。可这样的程延林也太可爱了。严拓搂着程延林的脖子,在他额头上亲了口:“我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为了哄自己唯一的男人,他又亲了亲他的鼻梁,再亲亲眼皮,亲亲脸,亲亲下巴,最后在程延林的催促下笑着亲了他的嘴。“程总”安迪敲门进来的时候,程延林脸色很难看,像在隐忍什么怒火。而严拓则低头站在旁边,看不清表情。“那个,杨总说给您打电话打不通”安迪感受到气氛不对劲,说话都变得小心。“让他滚。”程延林哑着嗓子说。安迪敛神,立刻说知道了,转身退了出去。回去他对安妮说:“程总好像真的在欺负严拓,他对严拓发了好大的脾气。”安妮立刻瞪大眼睛,问他看到了什么。安迪说:“也没看到太多,但严拓好像被骂得很惨,头都抬不起来。”安妮很为严拓担心,甚至想到如果程延林真的这么欺负严拓,她以后不要当帮凶了,干脆直接辞职去楼下和严拓一起当同事去。虽然这里工作轻松、办公环境优美、福利待遇好、工资高、年假也多但她不能再昧着良心给资本家打工了!过了半个小时,可怜的严拓还没出来,安妮收到份资料,之前程延林提到过资料一收到后要立刻告诉他。所以她壮着胆子,屏息去敲了门。里面过了几秒钟响起程延林的声音:“进来。”安妮拿着资料进去,却没在办公室里看到严拓的身影。程延林坐在办公桌后问她:“什么事?”安妮连忙把资料递过去,程延林扫了一眼,抬抬下巴,让她放在桌上。安妮放下,转身快步出去,然后扑在安迪身边,压低声音说:“我也看到了!”“看到什么了?”安迪连忙问。“程总逼严拓给他下跪!”安妮痛心地都快哭了出来,根本想象不到程延林究竟怎样羞辱了严拓,才让他不得不跪下来求饶。“虽然小拓拓躲在办公桌后面,可能怕被我看到,但我眼睛多尖啊,一眼就看到了桌角的鞋底!”安妮心中燃烧起革命的斗志,握起拳头,铁骨铮铮地说:“下午我就去辞职!这样的领导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了!”她没注意到,在她离开办公室关门的时候,程延林正往身下看去,压低声音说了句:“乖,吞下去。”严拓走出办公室的已经快中午了,安妮看他眼眶发红像是哭过的样子,离开的身影也十分仓促,显然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她鼓起勇气,敲门进了办公室,对着大魔王程延林大声说自己无法再容忍他的暴行,严拓那么善良可爱的人竟然也能狠得下去毒手,她实在无法苟同这种为人处世的作风,所以请批准她的辞职!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充满力量。程延林听她说完,皱了下眉:“你在说什么?”安妮见他不承认,刚要细数他的桩桩罪行,没想到被程延林轻飘飘一句话给堵了回去:“你和安迪从今天开始年薪涨百分之十,现在立刻出去,别烦我。”安妮灰溜溜地出去了,带给安迪这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毕竟从结果来看,她刚燃起的抗争革命斗志,火苗还没蹿起来就被扑灭了。她深感惭愧,再也无法直面严拓了。入冬的第一天程延林病倒了,严拓是半夜发现不对劲的,半睡半醒中摸了下旁边,发现是空的立刻就惊醒。他光脚下床,在卫生间发现正在呕吐的程延林,吓得立刻扑过去,问他怎么了。程延林吐得没有力气,体温异常高,严拓来不及换衣服,赶紧带他下楼去医院。当晚他迸发出极大的力量,愣是把比他高半个头的程延林抱下楼,上车后先打开空调,俯身看脸色苍白的程延林,心疼得都快哭了。一路上他狠踩油门,进了急诊程延林就被推走了,他只能蹲在外面等。好在不是什么恶性疾病,半个多小时后护士出来说程延林是急性肠胃炎,但比较严重,需要住院输几天液。严拓走进去的时候,程延林正躺在病床上,手背扎着冰凉的针头,往血液里输送药物。他站在床边,程延林睁开眼睛,冲他缓慢眨了眨,又笑了下。“别笑了,不好看。”严拓疼惜地摸他的脸,蹲下来小声说,“你不舒服怎么不叫醒我啊,如果不是我突然醒来,没准你就晕在卫生间了。”程延林还没退烧,声音被烧得发干,嘴唇也白得吓人:“我没事。”严拓的眼泪差点就下来了,盯着他看了好几秒,还是没忍住说:“吓死我了。”到现在严拓的指尖都是颤抖的,完全停不下来。程延林抬起没输液的那只手,有些吃力地摸了摸严拓的头发,哑声说:“快回家休息吧,我没事,输完液就好了。”“闭嘴吧你。”严拓根本不可能回去,已经做好陪床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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