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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紧紧按着,不由自地仰起了脸,我眼皮轻颤着半睁半闭,我们呼吸勾缠成混沌一片,他情绪和举动都是突如其来,可是好奇怪,我竟然并不觉得惊讶。
是已经习惯了他冲动和古怪呢,还是其实有所预料呢?我想不出答案,默默抬手环住他后背,触碰到一瞬,赵知砚顿了顿,嘴唇撤去,慢慢松开了我。
那个夜晚似乎是心照不宣,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就从玄关到了床上。
我被他困在身体中间,他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卖力,到最后甚至都有些疯狂味道了,我皱着眉,抓紧他手臂去掐他肉,他便俯身压了下来,我睁开眼,看见他低垂眼睛。
“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他说,“……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梁初,你再原谅我这一次。”
这样是哪样呢,他却没说。
他只是不停地道着歉,不停地求我原谅,我注意到那个“再”字,而这场景似乎确也有些熟悉,我忽然记起了从前有个夜晚他在车里冲我发过火,发火时他眼神跟今天下午一样冰冷,而那之后歉意,也如此刻一般铺天盖地。
他没有戴眼镜,那目光有些散。他虚空地望着我,像是模糊,又像是在犯怔,没来由地给我一种脆弱感觉,我说不出话,轻轻抬手去摸他眼皮,被他一把握住。
“赵知砚……”
“你说。”
“我们……”我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问出球场上没能开口那句话,“……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手被他用力握了一下,他节奏又快了些。身体一颤一颤,鼻梁轻抵着我脸:“夫妻。”
“夫妻?”这答案好像不对,可好像也没什么错。我不由得失了神,呢喃着重复,“……什么样夫妻啊?”
“……”
他却不再回答了,只是继续攥着我手指。后来又变了姿势,指尖一点点挤进我指缝,我在他喘息空隙里听见了窗外风声,呜呜咽咽,而我就像那夏风里飘荡一只风筝,颤悠悠地扶摇而上,攀到了尽头,又如断线一般坠落下来。
我快要受不太住了,闭上眼咬紧了牙关。迷迷糊糊间,赵知砚低下头吻住我:“你以为是什么样夫妻?”
他还在延续着,一下一下逐渐过分,我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我哪里还有心思回应他,慌张无措地抓紧了他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到最后风雨涌至一刹那,我听见他低低地念我名字。
“梁初,”他说,“夫妻就是夫妻。”
……
那晚赵知砚就像个疯子,不知疲倦地一次接着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才睡着。
只记得到后半夜外边似乎是变了天,那个夏季第一场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至,我被闪电和雷声吓醒了,睁开眼时,看见是赵知砚站在窗边背影。
那时他在关窗户,展臂用力一拉,窗框就沿着滑轨迅速合上。
临关合一瞬,窗缝涌进最后一丝风把纱帘吹得鼓了起来,他被吞没在那片动荡朦胧背后,飘飘渺渺,像一片雾,像场不真切梦。
我们好像是对视了一阵,可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实在很累,后来就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我支着身子坐起来,看见窗外天很蓝,风停了,阳光正好,天气晴朗得不可思议。
我找不到任何有关昨晚那场雨痕迹了,怪我醒得太晚,一切早已恢复如常。我去卫生间洗漱,厨房里有人正在鼓捣什么东西,出来时我闻见面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赵知砚居然在做饭。
我静坐在餐桌旁,目睹他端着面碗走过来,连带着一双筷子,轻轻放在我面前。
我垂眼去看,是我前两天刚买拉面。新出牌子,蛮贵,我就只舍得买了两包,本来打算等闵雪来家时一起尝尝,现在被这人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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