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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也和靳非泽没追上霍昂,太岁村里面的吊脚楼错综复杂,小路乱七八糟,霍昂不知道转进了哪个拐角,他们一下子失去了他的踪影。两人站在漆黑的小路上,四处静寂无声,连虫鸣鸟叫声都没有。放眼望去,有些吊脚楼亮着灯,里头竟有挪动的人影,好像有人在里头居住似的。若非四下里太过安静,这夜晚的太岁村与寻常的深山村庄没什么分别。
姜也没敢过去,谁知道里面的是人是鬼?
他正凝神思索该去哪个方向的时候,刘蓓出现在前方的路口,右手笔直伸出,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他拍了拍靳非泽的肩膀,示意他跟上。两人慢慢朝刘蓓指的方向摸过去,他们从一栋亮了灯的吊脚楼底下经过,一个人影立在窗纱后面,灯光照出他漆黑的轮廓。姜也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从窗下经过。正当他弓腰走过窗前,忽见窗后的人影消失了,前门传来吱呀呀的开门声。靳非泽和姜也同时蹲下,停止移动。
姜也看见前面的靳非泽缓慢地探出头,查看前门的情况。
姜也拍了拍他,做口型,“怎么样?”
靳非泽摇了摇头,弓腰继续往前走。姜也跟着他,透过齐腰高的杂草,他看见洞开了一条细缝的木门,似乎有人藏在那门后的黑暗里窥视着他们。继续往前摸,终于看见刘蓓指的方向。那里是一座不甚起眼的吊脚楼,屋檐底下挂满了彩色巾幡和破碎的铃铛。姜也走上木梯,借着手电筒的光,看见柱子和墙壁上刻了许多螺旋花纹,盯得太久会觉得头晕。
二人静悄悄进了屋子,手电筒的光照亮方寸之地,眼前空空荡荡,只有脚下吱呀作响的木板地。一股死老鼠的恶臭扑鼻而来,姜也正疑惑着,靳非泽指了指上面。姜也抬起头,眸子蓦然一缩。天花板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头颅,个个腐朽枯槁,大多数已成了皑皑白骨,仅少数几个还留存着泥巴似的烂肉。
那些骨肉未朽的,其中大概就有刘蓓的脑袋了。
姜也举起手电筒,试图找到刘蓓的提示。果然,其中一个腐烂头颅上插着粉红色的发卡,应当是个女孩儿的脑袋。
“我要上去拿头,你在下面等我。”姜也说。
“动作快点。”靳非泽戴起了口罩,他显然很嫌弃这里的臭味。
姜也咬住手电筒,抱住柱子往梁上攀爬。刚刚爬上横梁,抬起头,手电筒往前方一照,他便对上了一张稻草人的诡异脸庞。他猛地一惊,手电筒没咬住,掉了下去,眼前登时一片漆黑。尚未来得及呼喊靳非泽,一枚钢钉擦过他的发丝,钉入前方,他听见钉子没入稻草的咔嚓声响。
“住手!”稻草人忽然说话了。
他话还没说完,又一枚钉子扎入他的脑门。
这声音好熟悉,姜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是沈铎!
姜也朝下面大喊:“停手!”
他听见咔嗒一声,是钉子进入枪盖槽的响声,他要是不喊,靳非泽肯定会弄死沈铎。
沈铎打开手电筒,从脑门上方的稻草里取下两枚钢钉,“没被这里的鬼搞死,差点栽你们两个手里。”
靳非泽的声音悠悠从下面传上来,“沈老师,您没事吧?”
钢钉正中沈铎脑门,若不是他裹着一层厚厚的稻草,早已命丧靳非泽手下。他摘下稻草脑袋,脱了稻草衣,戴上眼镜。短短几秒,他从一个滑稽的稻草人变身成衣冠楚楚的大学教师。他的姿态相当从容,仿佛刚才那个猥琐的稻草人不是他本人。只不过他脑门多了块淤青,十分显眼。
姜也低头看了看下方,刚才手电筒跌落,上面是完全的漆黑状态,靳非泽什么也看不清,准头居然能这么准么?
沈铎脸色严肃,“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来的吗?”
姜也尚且存着疑虑,他记得刘蓓分明说过,沈铎已经死了。眼前这人是人是鬼?
“怎么?”沈铎看见姜也的眼神,“怀疑我是鬼?是鬼还好了,我今天就咬死你们两个净闯祸的。”
“……”姜也问,“你为什么扮稻草人?”
“为了瞒过异常生物,”沈铎整理了一下稻草,“一路走过来,你应该看见了,这里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人知道它在哪儿,长什么样,非常邪性。无论你藏在哪里,它都能发现你。我带队来这儿,从第三天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染上了霉菌。问题是我们什么也没碰过,进村还戴防毒面罩、手套,每天消好几次毒,连队里的医生也无法判断他们是从哪里感染的。第四天,医生也中招了。速度实在太快,等我反应过来是这个地方本身有问题,撤退已经来不及了。第四天夜晚,我也感染了。”
姜也眸光一沉,只见沈铎伸出手,撸起袖子,姜也看见他小臂上缠了纱布。
“本来这里长了那种黑毛的,我割了肉之后又长,长了之后又割,根本没有办法。”沈铎道,“不过幸好,我遇见了一个人。”
“一个人?”
沈铎深吸一口气,道:“是你妈妈。”
沈铎那时候感染变严重,陷入了昏迷,等他醒来,嘴里湿润发苦,还有种莫名其妙的臭味。他干呕了半晌,抬起头,发现自己身处吊脚楼,中央的火塘上生了火,架了锅,熬着一种黑漆漆的液体,那种液体的臭味和他嘴里的如出一辙。楼里还站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壮硕男子,全部戴着面罩,把整张脸严丝合缝地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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