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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
贺栖年不语,算是默认。
两人自幼相识,许晏绯小时候爸妈工作忙,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隔壁贺栖年家。她幼时缺失的亲情关怀,是被贺家外婆填补上的。
那时候老太太还把许晏绯当半个孙女,让她跟贺栖年以兄妹相称。后来长大了,见这对兄妹迟迟不找对象,老太太就有了让他们凑对的想法。
光有想法不够,她还付诸了不少行动。那阵子但凡贺栖年回趟镇子,总会被老太太撮合着同许晏绯一块行动,不是逛街买东西,就是去许家酒庄帮忙。
可惜他们认识得太早,对彼此太了解了,早过了能擦出火花的年纪。
不过也正因为太了解,许晏绯十分纳闷,别人都是年纪越大感情史越丰富,到了贺栖年这儿却正相反——他是越活越单调,这几年一心扑在工作上,快三十岁了感情史还一片空白,让人忧心。
吃完饭,许晏绯要回酒店,贺栖年将她送到路口,折返时去日料店隔壁的便利店买了包烟。
他刚进去,周晚音跟绵绵、姜烨就从日料店里走出来。
这地方离商场近,商场里有个电影院,绵绵提议待会儿去看电影。
路过路边的便利店,周晚音进去买水,习惯性从冰柜里拿了两瓶养乐多准备去结账,口袋里的手机蓦地嗡嗡响起来。她掏出手机看消息,没注意堆在过道上的啤酒箱,走过去被绊了一个趔趄。
即将摔倒之际,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踉跄着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一股熟悉的淡淡烟味霎时侵占了她整个鼻腔。
“没事吧?”
头顶传来的声音轻淡温和,周晚音心跳像漏了一拍,抬头对上那道目光,果然是贺栖年。
他穿了一件白衬衣,袖口挽在手臂上。很奇怪,明明周时安跟周爸爸也抽烟,但他们身上的烟味,就是没贺栖年的好闻,像是在阳光下晾晒过的薄荷香料,又放进冰箱里冷藏了一晚。
周晚音抽着鼻子吸了两口,有些恋恋不舍地从他怀中脱离,言简意赅地道了谢,这才想起刚才摔倒的同时,她为了护着养乐多,不小心把手机抛出去了。
手机磕到柜台坚硬的玻璃,屏幕已经裂成了蜘蛛网,还黑了屏,摁开关键都没反应。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这才过去几天,她就接连坏了电脑和手机。
周晚音觉得ròu疼,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还是贺栖年先反应过来,拿过她的手机查看,问老板附近有没有维修店。
出门时绵绵和姜烨还在等着,见到贺栖年,绵绵眼睛眯了眯,上次在周晚音的电脑里看过视频,她很快就认出来这是那位遗体整容师。
注意力又回到周晚音身上,绵绵这才发现对方手里的手机,她不是去买东西吗,怎么手机屏幕还碎了?
“不是什么大事。”对上闺蜜投来的眼神,周晚音把在便利店里发生的事说给她听,随后道,“要不你跟姜烨去看电影吧,我先去修手机。”
“这怎么行?哪有一块出来玩,最后却分头行动的?更何况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周晚音正想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有人抢先出声:“我陪她去吧。”
贺栖年站在周晚音身旁像棵挺拔的白杨,说话的同时,目光扫了姜烨一眼。他个子比姜烨高一些,那一眼更像是带了点俯视的意味。
周晚音这才想起来没给几人介绍,连忙补上。
打完招呼,绵绵问道:“所以粥粥等会儿是跟贺先生走?”
周晚音内心想答应,但是半道丢下闺蜜好像不太好,她忍不住看向贺栖年。
刚好贺栖年低眸,对上她的双眼,征询她的意见:“可以吗?”
美色当前,周晚音的脸骤然热起来,内心的天平已经倾斜。她抿抿嘴唇,撤回视线,委婉地对绵绵说道:“那咱们就改天再约?”
绵绵瞥了眼姜烨,见他恍若未闻看着手机屏幕,暗暗叹气,对周晚音点点头:“也行。”
03
暑热正盛,蝉声聒噪,树影婆娑的柏油马路上,摩托车穿梭其中。
周晚音拨下头盔上的挡风罩,温热的风迎面灌来。她闭了闭眼,闻到了淡淡的塑料味。
是头盔内衬的味道。
这是刚才贺栖年路过一家超市买的,那些头盔五颜六色,他独独挑中了一顶她喜欢的紫色,也不知是碰巧还是有心。
遇到红绿灯,耳边的呼啸声小了不少,周晚音这才开口道:“修手机还挺费时间的,不会耽误贺先生你的事吗?”
这条街无论是离殡仪馆还是贺栖年家都挺远的,以周晚音对他的了解,一般没事他不会过来。
“说不上耽误,我也只是过来见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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