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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伍依依,距离我十八岁正式“成人”还差一天,距离高考只剩两个月。尽管如此,我对明日的期盼依旧热情不减,因为那可是十八岁,稚气未脱时的我就开始看各种有关十八岁的电视剧,那是我对成年所有的美好期待:梳着成熟时髦的发型,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幻想十八岁那天的换脸术,在零点到来的时候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人见人爱的美女,即便不是人见人爱,但至少也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美女。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意识到这种想法的幼稚可笑,但这并妨碍我对十八岁的期待,就算不能变美,但普通女孩依旧有收礼物、收祝福、收到来自爸妈的惊喜的权利。
是的,我并不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到哪里也不会带来百分之三百的回头率,我长相平平,成绩平平,个性平平,我不会忤逆家长,没有明显的叛逆期,不会违反校规,校服永远是最原始版的,刘海和鬓角永远是梳起的,放学不会晚回家,周末不会到处乱跑,永远的中规中矩,放在人堆里都得找一会儿。可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圈,或者说,社交圈,从小到大,在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地点,我的身边总是有朋友,有人陪,有男生,有女生,我也经历过小时候班级里的小朋友对男生女生那种萌芽式的喜欢的起哄,不过范围不广,影响不大,仅限于自己人,我也经历过闺蜜为我两肋插刀打抱不平式的友情,同样,涉及不广,仅限于有矛盾的我们三个之间,最后以握手言和告终。
这就是我,平平无奇的一个高三生,一天的时间里我最爱的就是大课间。大课间有30分钟的休息时间,五分钟集体体操,25分钟自由活动。憋了一上午的内急总是在这个时候解决,所以大课间也是厕所最挤的时候,尤其是女厕所,感觉没点人脉都找不到坑。每天在找坑的同时也找找熟人,看能不能靠着点儿一个班级上课的面子插个队。大课间排行第二的热门场所非操场上的那条走廊莫属了。我们的操场不大,从校门进来,两栋教学楼,左手一栋,右手一栋,左手边的教学楼是主教学楼,我之所以把它称为主教学楼是因为主席台,校长室,副校长室,行政处,德育处,以及一切在身为一个高中生时期都想绕道走的房间都在那栋楼里。在主教学楼的左边附带着一个食堂,而它的对面就是那条长廊。说是长廊,却也不长,十几二十米的走道也就两三分钟就可以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不宽不窄的道路两边打造着两排石凳,我们喜欢坐在那里聊天,打闹,嬉笑,等春天来了,气温回暖,那石凳后面的铁丝上会慢慢长出藤蔓,开出枝叶,如果幸运,还可以看到牵牛花,微风吹来,女生的碎发随风飞舞,男生会站在那里,用小臂和腰夹住篮球,让风吹干刚刚因为奔跑而散发出的汗水。再往里走,就是一些圆石桌和焊死在地上的石凳,那里大多是一些被定义为“早恋”的地下恋人的聚集地。那时的我们大概是觉得操场中间行走的和长廊里的兄弟姐妹都在为他们的地下恋情打掩护吧,不过说来奇怪,老师们,领导们从来都是默契地从来不去那里,我想,如果他们去了肯定会收获不小吧。
“走啦,走啦。快上课了,还要爬楼呢。”
“走!回教室。”
“明天周六的补习班你去不?”
“你呢?这周去不?你都好几次的没去了吧,你也不担心老顾和你爸妈谈心。”
“谈就谈,我是真的不想去,每次补课都那么早,周一到周五已经要早起来学校里,周末还要早起,我每周去都不知道我是去补习还是补觉。”
“也是,真羡慕你,想不去就不去,你爸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就不行,哎”
“不过明天的课我会去!嘿嘿!”她坏笑似的看着我,朝我打来一个wink,她这么说着,我疑惑的看着她,总觉得她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还是瞒着我的那种,“下节啥课呀,再熬两节就能去吃饭了,今天吃土豆粉吧,好久没吃了,怪想的。”
“好啊,我也想吃了。你为啥明天去上课啊,不是你风格”我斜着眯了一些的眼睛看着她。
“不告诉你,哼”,她抬起下巴带着一丝骄傲的说,“快走啦,爬楼太累了,需要慢慢爬,你拉我!哈哈哈”
带着一丝温度的暖风从我们的身后吹来,操场两边的树因为树叶间的摩擦发出飒飒的声音,不大,很轻,轻到好像只有独属于十八岁那个年纪的听力才能听到,两个扎着马尾的少女随着风的方向小跑起来,零星的碎发也因为微风隐约遮挡住了透着光的双眼,她们笑着,声音不大,只要她们自己听到就好。
她叫倪沐,我叫她妮子,她叫我事儿。我叫她妮子只是单纯的因为她的姓,她说她叫我事儿,是因为她说:“你一天天的,哪那么多事儿!”。没错,她就是那个我之前说到的我在每个阶段都有人陪的那个人,她是我高中时期的陪伴者,拥有她,让我的那段时光多了一份幸运,因为在那段青春期的时光里,我不再孤单,有了陪伴。妮子比我高,也要比我好看,不大的长方形脸上有着浓黑的眉毛,恰到好处的高挺的鼻梁不至于让她显得很有攻击性,却是突出了她的美,妮子会在知道自己天生丽质的同时用外在的东西将它凸显开来。她会在买到新校服的第二天就把裤腿改的稍细一些,然后在没有仪容仪表检查的日子里,熟练的用曲别针将裤腿调整到她满意的样子;她的头发是淡淡发黄的,但也真的是淡淡的,淡到只有我能看出来;偶尔来学校的时候还会喷一点香水,是那种只有同桌才能闻到的清淡,低调不张扬。我有时也在想,或许这也是我们能成为彼此朋友的原因吧。她的成熟似乎来的比我早一些。那时的她已经开始在意自己的体重,她会在美食和身材之间选择管住嘴,午饭和韩娱杂志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帅哥,但也会“现实”的在男明星和自己的暗恋对象之间选择偷看他打篮球。我们一起聊八卦,聊娱乐,聊帅哥,聊属于我们那个年纪的爱情。
铃铃铃——
“Goodmeveryone!好像现在也不是早上了,是吧。”
“马上中午了,饿死了,再坚持一节,再坚持一节!”
“今天又是啥?”
“来,往后传。”
“咋又是从句,好烦啊!”
“等你坐在高考考场不会的时候看你烦不烦!”
她是我们的英语老师,我们都叫她Miss杨,个头不高,皮肤不白,身材娇小。不知道那时的她是不愿和我们这群小屁孩一般见识,徒废口舌,还是觉得大人的语言系统我们不能听,也不能理解,虽是教文科的,但却总是被我们怼的毫无反击能力,总是掩嘴大笑收场。Miss杨也是我们公认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还懂得体恤学生。她不喜欢给我们加课,她说能把课上的东西完全接受消化已经不错了,她也不喜欢给我们布置很多作业,甚至能做的题都尽量在课堂上带着我们一起完成,她说布置了你们也不做,全把心思放在数学物理化学上。我们喜欢和她打闹,嬉笑,开玩笑,她的课成了高三那一年我们最期待的课,可以让紧张的神经偷个懒。
随着从句练习题一起传来的还有妮子的小纸条。
妮子:又是从句,这东西好难啊!
依依:我觉得还行,感觉做多了,答案就那么几个。
妮子:我都分不清啥是啥从句,你到底是咋学的。
依依:中午回来我教你啊。
妮子:行,你说你为啥看起来不咋像学习还不错的,学起英语来还挺行。
依依:也就剩英语还能勉强拿得出手啦。
七嘴八舌过后当然还是要恢复高三课堂该有的样子,埋头做题!还未到正午的课堂不太闷热,开着窗户的教室偶尔还能感受到一丝凉爽的风。做题的时候教室总是安静的,Miss杨像是一个巡视者,在桌子与桌子与讲台围出来的U形走道上来来回回,一圈又一圈,观察着我们的进度,准备随时叫停,说:“好,我们现在来对一下答案。”
“ACBCD”
“CBBCA”
“DBCBC”
“BCACB”
“哪道题有问题?”
“都有问题”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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