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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珠花瞪着双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如同僵死的鬼,配着白漆漆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吓人。成亲当日景家父女要毁婚书,她可以认为是景玓受景良域教唆,一时闹脾气才要与她儿子断绝婚姻。后来她儿前来请罪,听闻景玓一改从前温柔顺从,很不留情面的给了她儿羞辱和难堪,她都只当景玓还在气头上。哪怕唐滢滢说景玓同钰王夏炎雳同处一室,她都还对景玓抱有一丝期望……然而,眼前座上冷漠高傲的女子,那声声贬斥的话犹如一句句利棒敲在她头骨上,打得她闷痛,脑子里浑浊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了。唯一清醒的念头就是——景玓变了!真的变了!变得陌生了……不,是变得让她根本不敢认了!那个爱慕了她儿十年的女子,何时在他们母子面前端过小姐架子?别说架子了,就是大声说话都没有!因为爱慕自己的儿子,她不但会放下身段,还会事事为他们母子着想,处处关怀备至,生怕他们母子因为两家身份悬殊而自卑……可面前这个女子,哪里还有一丝温柔善面?那冷漠的眼神,傲慢的姿态,是那般的高高在上,仿佛在她眼中,他们是污浊,是草芥,是不值一提的物件。“杜老夫人,不用为本小姐如今的变化感到惊讶,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本小姐寒心,本小姐只是清醒了而已。”景玓起身,虽一身素衣乌发披散,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越发让人不敢直视,她斜眼睥睨着姚珠花,语气凉薄得没有一丝人情味儿,“你,以及你的宝贝儿子,在本小姐眼中什么也不是,还请你们有点自知之明,别再纠缠本小姐,否则就不是面子上的难堪了!”语落,她挺胸扬着下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厅。姚珠花立在原地,容色扭曲,浑身打着颤,仿佛被景玓的话刺痛得遍体鳞伤。“杜老夫人,你请回吧。”香杏不耐地下逐客令。姚珠花拖着颤抖的双腿,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脸上没有了光彩,身上没有了威风,满身难堪,比当年做穷苦百姓时还狼狈。回到抚远将军,见到儿子,她才像回了魂儿般。而她清醒的瞬间,一耳光狠狠扇在儿子脸上。杜元然猝不及防地挨了巴掌,捂着脸很是不解地问道,“娘,发生何事了?您作何打我?”姚珠花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还要我一把年纪为了你丢尽老脸!景玓说得也没错,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就跟唐滢滢那贱人勾搭上了?你不知道你要娶的人是安启侯府的嫡女吗?区区一个小贱人就把你迷得姓什么都忘了,到底是荣华富贵重要还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贱人重要?我怎么就生了你这种拧不清轻重的东西!就因为把一个小贱人弄大了肚子,失去了那么大一座靠山,你这是要把我活活气死啊!”骂着骂着姚珠花往地上一坐,瞪着腿捶着地面放声哭嚎了起来。杜元然见状,也不顾脸上疼痛了,忙蹲下身要去搀扶她,“娘,是儿子不好,是儿子让您丢脸了,您别这样,先起来……”但姚珠花撒着泼,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地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杜元然实在没撤,只能朝门旁两名大丫鬟喝道,“还杵着做何?还不赶紧扶老夫人回房!”两名大丫鬟也不敢再愣着了,上前合力将姚珠花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自家母亲的背影,杜元然整脸黑沉,心中凝聚着无法倾诉的恨意。不用说也知道,她娘一定在景玓那里受了委屈!他是真没想到,景玓不但翻脸快,还翻脸得如此彻底!那是他娘,他娘都亲自去求她了,她竟连他娘都不放在眼中!……见完姚珠花后,景玓冷着脸回了房。正在她床上打坐调息的男人感受到她身上反常的气息,掀开眼皮睨了她一眼,调侃道,“既不喜,为何又要去找气受?”景玓十分嫌弃地回了他一眼,“就他们,还没资格给我气受。”“那你为何不悦?”“因为我没骂爽!”“……”男人嘴角暗暗地抽动。“那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就该往死里骂,骂得他们没脸见人最好。可惜我还是修炼不够,没把心里话全骂出来,想想都怄气!”夏炎雳眉眼微斜,看她的眼神如同看怪物般。还有因为骂人没骂够而置气的……“你真是侯府六小姐?”“……”景玓微愣,然后狠狠朝他甩了一记眼刀,“我不是难道你是?”男人唇角垂下,眸光泛起了一丝冷意,明显是不满她的顶撞。景玓看了看他的气色,脸上的红晕已经淡了,气息也明显平稳了。但她也清楚,他这只是表面好转,像他这般内力耗损严重的情况,没个十天半月是不可能痊愈的。“王爷,我决定今晚就离开京城,你行不行?”闻言,夏炎雳俊脸唰地比锅底还黑。景玓没反应过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见他脸色难看,以为他是在怪她太过仓促,遂解释道,“我爹说过几日让人送我去我外祖父家,如果我正大光明地离开,你肯定没法与我同行。何况你一直留在这里,就算今日不被人发现,明日、后日我也保证不了。所以我想尽快离开京城,你身体如果吃得消,那咱们就今晚行动。”夏炎雳脸色稍微好转,“你打算去何处?”景玓转身望着虚空,“去哪都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不想待在京城。”侧目看了他一下,“若王爷不想跟着我,等出了城再合计怎么安置您。”夏炎雳眼眸微眯,眸光深沉地盯着她清冷的侧颜,像要透过她白皙无暇的肌肤探究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你当真要放下杜元然?”景玓朝衣柜走去,仿佛没听到他的问话。别说向旁人解释,她连提杜家母子都觉得恶心。盯着她整理细软的背影,夏炎雳探究的眸光越发的复杂,眉心都不由得皱得紧紧的。……鸡鸣时分,景玓留下一封给景良域的书信后,便带着夏炎雳偷偷离开了安启侯府。虽说夏炎雳受了严重的内伤,可她原身是个练武高手,飞檐走壁这些完全不在话下。出了安启侯府后,她直奔东城门,在城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出了城。“王爷,我这次出门也没有目的,您跟着我恐怕多有不便。我们已经出城了,如果您有想去的地方便告诉我,我可以送您去。”“本王没地方可去!”夏炎雳语气有些冷硬。好歹他也帮过她,可轮到她报答时,她却把他当成了包袱,恨不得立马扔掉!试问,他心里能舒坦?“既如此,那我们便走一段路吧。我知道离京最近的一个镇,半日功夫就能到,我们先去那落脚,买两匹马的同时也给你买两身衣物。”景玓扫了一眼他身上穿的。为了他不裸露,她特意去下人房里偷的!不过她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偷的衣物不怎么合身。好在古人的衣物都做的宽大,穿在他身上只是短了一截而已。她不提还好,她一提衣物,夏炎雳就忍不住磨牙。低头看着自己露出的脚踝,他都想掐人了!侯府里那么多男的,再怎么不长眼,也不至于给他偷一身孩童的衣物……他真的很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他丑陋的样子!景玓紧抿红唇,掩去发笑的冲动,先提脚走在了前面。正常出行,的确只要半日功夫便能到景玓所说的永关镇。可某爷毕竟是伤员,实在不宜这种跋涉活动,所以只能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日头高升,景玓有些饿了,便选了一处林子休息。打开包袱拿出两只水袋和两团干粮,递给了他一份。夏炎雳也没嫌弃,同她一起吃着。景玓润了喉咙后,突然看向他,问道,“王爷,以您的身份应该见多识广,您可知大蜀国哪座寺庙最灵验?”夏炎雳喝水的动作一顿,眼角瞥向她,“怎么,你想出家?就为了一个男人便看破红尘?”景玓瞬间黑线,“……”这什么逻辑?问寺庙就是要出家吗?收起心中腹诽声,她微微一笑,“王爷,我只是最近被噩梦困扰,想寻个得道师父指点指点。”谁知男人放下羊皮制的水袋,眸光认真地将她上下打量起来,“你这两日睡得比猪沉,何时噩梦过?”看着他那人神共愤的妖孽脸,景玓都想给他一爪子抓花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为了把床让给他,她睡了两晚地铺,他毫无感激之心也就算了,居然把她比作猪!许是看出她生气了,夏炎雳不自然地干咳一声,然后换了副不解的语气,问道,“你找得道之人究竟有何目的?”景玓垂下眼眸,眸光暗闪过后,她哀伤地叹了口气,“王爷,实不相瞒,我就是想找人卜一卦,看看这一生运势是何样的。想我这十年一心一意待人,可临到婚前却被人那般辜负,要说我心中不气恨,那自然是假的。我不想认命,可我又怕命运如此,所以就想找个大师为我指点迷津,好让我及早走出阴霾。”夏炎雳听完,突然‘嗤笑’,“如你这般能吃能睡,也叫为情所困?”景玓忍不住抬眼瞪他,“这是女儿家的心事,你懂什么?难道非要我把‘为情所困’几个字写在脸上才能体现出我的伤心难过?”夏炎雳不怒,反而笑得越发讥讽,“你确定你有半分伤心难过?”景玓深深呼吸。这男人相处是好相处,但就是跟他说话太费劲儿!得!她不问了总可以吧?于是她不再开口,只专心的吃起干粮来。“本王认识一高僧,在承德寺。只是他常年在外云游,不定何时在寺中。”听到他突然给出的信息,景玓这才又抬起头朝他看去,“承德寺?在何处?”夏炎雳饮了一口水,“离京三百里,沂丰城境内。”景玓又垂下眸子。沂丰城?她原身二姐所嫁的地方?思量了一下,她决定还是要去一趟。不管那所谓的高僧是否有本事,她都要去碰一下运气!……安启侯府。看着女儿留下的书信,景良域满心忧郁。香杏、柳妈、福妈同她的心情一样,都不放心景玓独身在外。最后还是景良域安抚住他们,“六小姐离家一事别声张,若有人问起,便说六小姐突染疾病,被送去他处休养了!”他自然不放心女儿,可一想到杜元然对女儿的伤害,看着女儿这几日都在强颜欢笑,他心里也不好受。如今,只能随女儿去,只要女儿能彻底忘掉杜元然,离家就离家吧…………抚远将军府。一家人都在景玓那里受了羞辱后,杜元然也消停了,没有再出面去纠缠景玓。不过,他有派人盯着安启侯府的动静。听说景玓被送出府去别处养病了,他立马就察觉出不对劲儿。就连姚珠花都不相信,愤愤然道,“然儿,前几日我们见景玓时她都好端端的,这一出称病分明就是假的!”“娘,她应该是在躲我们。”杜元然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躲我们?她对我们那般态度,用得着躲我们吗?”姚珠花不信,狠狠咬着牙道,“真是巧了,钰王最近也不在京城!”闻言,杜元然的脸唰地泛起了一层绿光。以他对景玓的了解,说实话,他是真的不相信景玓会移情别恋。就算看到钰王在景玓身边,他也觉得那是景玓故意气他的。可眼下,钰王不在京城,景玓也不在安启侯府,这真的只是巧合吗?“然儿,你可要查清楚,千万别让景玓真的同钰王好上了!”“娘……”“你派人去好好打听,绝对不能让景玓和钰王在一起!我们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如果景玓真敢背叛你,那你也别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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