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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何玉已领着两个小太监,把一个黑漆描金的箱子抬了上来。
不用多说,那个箱子就是从竹林里挖出来的那个。
徒南薰拉着天子走了下来,“父皇您看,这箱子上的描金寿字纹,您认得吗?”
傅玉衡侧身让了让光,以便让他看得更清楚。
其实根本不需要,天子只瞄了一眼便认出来了,“这好像是前朝的样式吧?朕私库里还存着好些前朝旧物,上面的寿字纹都跟这个差不多。”
他不禁猜测道:“难不成你们俩是寻来了什么前朝古物?”
直到此时,他也并不觉得两口子真能带来什么宝物。
他看重的也不是什么宝物,而是女儿的一片孝心,知道她爹最近烦闷,能进宫看看他,陪他说说话。
他们父女一人氛围正好,傅玉衡也非常识趣地没有插话,一切都让徒南薰开口解说。
“父皇真是英明,一猜一个准,可不就是前朝古物嘛!”
徒南薰抱着他的手臂摇晃,“那父皇您再猜猜,是个什么古物?”
“嗯……是瓷器?那是玉器?名人字画?总不是你们女儿家用的珠宝首饰吧?”
见徒南薰一直摇头,天子只得认输,“那我猜不着了,还是你告诉我吧。”
徒南薰得意得哈哈大笑,“其实名人字画已经近了,不过任哪个名人的字画,也比不上我们这个。”
说着她放开天子走到箱子前,和傅玉衡一起把箱子打开。
“父皇您看,这可是《传习录》的初稿,前天刚从京郊挖出来的。”
天子敏锐地听见了“初稿”一字,当即便端正了神色,“真是初稿?不会是后人杜撰的吧?”
直到这时,傅玉衡才拱手答话,“这么大的事,臣与公主怎敢胡言?
不敢欺瞒陛下,这传习录书稿,连带这口箱子的来历,都很有些出奇之处。”
“哦,有何出奇之处?”
天子嘴里这样问,心里却已经盘算开了:只要来历够奇,哪怕是他们两口子编出来的,我也有法子给他做实了。
正如傅玉衡所料,这书稿关系重大,天子若是得了,必然会借此搅动风云,引得天下士子骚动。
傅玉衡便把自己如何用毛竹扎了网捉鱼,如何网住了一只巴掌大的白龟,如何见白龟眼中有恳求之意心生不忍把它放了,那白龟又如何冲他吐了什么东西,还有如何顺着冥冥中的感应,在竹根下挖出了这口箱子……
以上这些,他都一一说了。
便是天子追问一些细节时,他也最多回想一番,便仔细答了,前前后后没有半点破绽。
天子已从将信将疑变成了深信不疑——他会让世人都深信不疑的。
“好,好哇,真是太好了!天佑我大夏,降此祥瑞于朕。”
天子畅快地大笑了一阵,突然道:“傅玉衡听封。”
傅玉衡一怔,连忙推拒,“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实在当不得封赏,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天子正色道:“既是成命,又如何收回?朕要封赏你,自有朕的道理。”
连“朕”都用上了,看来是认真的了。
傅玉衡也不再多言,撩起袍角跪了下去,“臣傅玉衡听封。”
天子道:“三驸马傅玉衡寻阳明典籍,功在社稷,特封一等寿宁伯,世袭罔替。”
“臣傅玉衡领旨谢恩。”
虽然只是个伯爵,但世袭罔替,就是后人不必降袭的意思,含金量也不低了,傅玉衡自然心满意足。
献书之前,他只想着天子会多给些赏赐,却没想到会赏的这么重。
但这会子他也明白了,天子如此大张旗鼓地封赏他,为的就是要给这手稿造势。
——如果献上的不是真迹,哪里值得一个一等伯?
正因为献上的是真迹,所以才要重重地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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