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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顿时停住,陆衡抬起手抓住那细细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把人往下拉。
“别别别。”瑟瑟早有准备赶紧抱紧了他,细胳膊细腿像藤蔓一般缠了上去,贴在他的耳边苦恼的低语着,“我的脚还疼着呢。”
陆衡冷着脸没作声,继续往前走着。
“我就是说一说嘛,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家哪里遇到过这种事,还不许我害怕了?我是信任大人才把心中的忧虑说给大人听的。”
瑟瑟往前趴了趴,想要去看看他的表情,还没看见什么,就被他用修长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推了回去,瑟瑟揉了一下,混不在意的把下巴尖压在他的肩膀上,头一歪瞅着他的下颌说道:“不过我也知道大人是正人君子,即使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绝不会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我对大人很是放心。”
为了表达信任,瑟瑟两条细胳膊紧紧地抱了上去,陆衡被勒的呼吸一滞,就算打定了主意不理会她,还是被她气的脑子生疼,他张了张口,又紧紧地抿了起来。
瑟瑟这番话倒也不全是胡言乱语,至少有一点她说的没错,陆衡确实年轻,也确实是血气方刚,她得让他明白他背着的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可不是硬梆梆的木头桩子。
“大人怎么不说话?”瑟瑟耐不住手痒的捏了捏他的耳垂。
陆衡身体一僵,像甩烫手山芋一般甩开了她。
他的动作太快,瑟瑟一时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她的屁股都要摔成八瓣了,疼的她瞬间就窜出了泪花。
陆衡眼神幽幽的盯了她一会儿,瑟瑟跌在地上,瞪着眼睛凶巴巴的瞧着他,然而她的模样实在撑不起凶狠的神情,鸦羽似的眼睫毛湿漉漉的缀着点点泪珠,要掉不掉的,让人瞧着心烦。
“起来。”他的声音有些哑,表情也不太好,方才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还停留耳朵上,让他忍不住想去揉,但他还是忍住什么都没做。
瑟瑟垂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受伤了,起不来。”
陆衡一撩衣袍蹲下身,咬着牙道:“你当自己是瓷瓶,摔一下就碎了?”
“我不是瓷瓶。”
陆衡缓了一下脸色,还算有点数。
然而下一瞬,又听她煞有介事的说道:“我是珍宝,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现在好了,我被你摔碎了。”
“呵。”陆衡想敲开她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行,那你就碎在这吧。”陆衡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大步走开,不一会儿就见不到人影了,真的就这样将瑟瑟留在这里不管了。
日光暗淡,正是太阳下山的时候,高大的树木之间是还算明亮的天空,周边的草木茂盛,时不时传出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瑟瑟倚着一颗大树坐着,在陆衡走后还是待着那块地上,没移动半点。
这具身子从小就被娇养着,半点粗活都没干过,比起那些真正的千金小姐还要精细,毕竟将来卖的就是这身皮囊,自然要细心养着。
有专门伺候她的丫鬟,除了学习琴棋书画,其余生活上的诸事从来不让她亲自动手,就这般还要每日浸泡牛乳,以保持双手的柔嫩。
陆衡嫌弃她不中用,瑟瑟也不想如此,并不是她懈怠懒惰有意拖累,实在是这具身子的极限就在那里,她难道要豁出命去,赚他一个另眼相看?
那他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她伺候不了。
既然她没法改变只能让他来适应她了。
瑟瑟曲起腿,双臂抱着膝盖,把头埋到了双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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