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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老旧的大衣、西服与皮鞋,右手边上落着一把短管霰弹枪,衣服与枪全都是黑色的,也全都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
男人的胸腹部应该是被割开了,一大坨的内脏垂落了出来,红色、褐色、黑色的血肉与液体混在一起,七零八落。
雷越认不清哪里是心脏、哪里是肾脏,但看得到那些器官血淋淋的同时又都蒙着一层霉菌苔藓似的微生物,而腹部的一圈圈肠子都成了那种泛着微光的扭结藤蔓。
那些霉菌、藤蔓,不知道是从尸体里生长出来的,还是被人从外面塞上去的。
但光色之鲜活,似乎是遍地菌植的根源。
男人的脑袋正好靠在一个老电视屏幕的中间,中年脸庞的轮廓硬朗而平静,仿佛这是一个黑白电影的特写镜头。
“手机能拍到,这些菌植是真的、这宗命案也是真的……”
雷越愣了几秒,慌乱中把心一横,目光与手机摄像头都转了方向,对准肩上的乌鸦。
他只见手机屏幕显示,自己的左肩上空空荡荡,风衣的左肩位置连一点皱褶都没有,就像以前显示的结果:这位黑鸟朋友是自己的妄想幻觉。
妄想?不,不对……
这只乌鸦,雷越想着,也是真的,但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越想,就越敢肯定这一点。
是它带我来的!不然我绝不会在这个夜晚前来这个垃圾场,并且碰上这种奇诡的事情。
也许这只乌鸦从来都不是什么幻觉,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是对的,根本就没有幻觉,是其他人看不到而已,是那些医生错了。
只是,雷越来不及为此感到欢欣,心头已是沉了下去:那乌鸦现在这是带的什么路?
他看着肩上的乌鸦,感觉它的羽毛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更黑。
以前对它感到的紧张、不安又渐在重现,乌鸦,以死亡为食,以腐肉为食……
“呼。”雷越缓缓地吁出一口乱雾,却不愿就这么失去唯一的朋友,沙声地问道:
“那是谁,朋友你带错路了吧,这种命案是我该管的么?”
他既是对沉默的乌鸦说,也是在整理心中一些越发强烈的疑虑:
“我要当热心市民吗,那好,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报警呢?雨下得这么大,可能再过一会,凶案现场就什么线索都不剩下了……”
尸体没有肿胀,依稀还有鲜血在流,这表明死亡时间可能不超过半小时,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霉菌藤蔓?
尸体是被凶手抛尸在这里的吗,凶手会不会只是走开了,还会回来再处理?
雷越拿着手机,越发心乱,目光仍在穿破雨幕,扫视着前面诡怖的凶案现场。
“还是先报警吧。”他又说,“警方应该不会那么糊涂把我当嫌犯,前不久我都还在医院办外婆的后事,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大雨夜的跑来这里?朋友你带我来的?”
他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那恐怕出了警局,接着就是被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检查……
突然这时候,左肩上的乌鸦再度腾空而起,破风飞去,飞在那具男人尸体的上空,尸骨之上像是飘扬起了一面黑旗。
“怎么?”雷越怔了怔,想过刚才自己说来这里捡垃圾的吐槽,“有什么东西吗?”
他继而有了个怪异的猜想,“朋友,你想我上去搜查一下尸体?”
这只黑鸟没有鸣叫,而是自顾自地飞在尸体上方,看上去像在作着扑食腐肉前的观察。
“搜尸?”雷越喃喃自语,却无法轻易踏出这一步,现在报警是最稳妥的……
但是,朋友之间讲信任。
他想到自己视作朋友的那些人对他的真实态度,不由绷了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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