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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已经等在孔家大门口,身边站着玉心,两人正翘首企盼地看着街面。路上二少爷已经从管家嘴里得知大少奶奶是在二少奶奶屋外台阶上摔倒的。原来大少奶奶身怀六甲已经快八个月,较一般人身子热,昨天特地叫人做了很多绿豆汤,又兑了一半的西瓜汁,晚上在井水里镇了一夜。早上热得睡不着,起来喝了一碗觉得身心舒爽,便想着二少奶奶也是带孕之身,必也需要这解暑良饮。也是闲来无事,便亲自给二少奶奶送来一小盆,汤倒是由一个老妈子端着,可到了二少奶奶屋外台阶上时,大少奶奶脚下一滑,老妈子手里端着汤,也没来得及扶一把,便摔了个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大少奶奶一声惨叫和老妈子一声惊呼接着又是盆子地摔在地上的声音,把正在屋里梳妆的二少奶奶吓了一跳,跑出来一看,大少奶奶趴在地上肚子疼得已经起不来了。闻声赶来的管家、丫头和小厮们把大少奶奶围在当中,却谁也不敢动,还是老妈子有经验,说是动了胎气恐怕要生,二少奶奶这才叫几个丫头给大少奶奶扶到自己屋里,然后派管家去新宅子喊二少爷回来。桃花还没起,听见外面动静赶紧问腊梅什么事,腊梅说大少奶奶在二少奶奶门口摔了一跤之后,桃花在床上发了半天呆才赶紧起来,披头散发地往外跑。一锅绿豆西瓜汤洒了一台阶,桃花吩咐小厮赶紧给擦干净了,然后也进到二少奶奶屋里。二少奶奶见桃花蓬头垢面地进来便说:“你在这守着点大嫂,我去门口迎迎二少爷,大嫂摔的不轻,最好是送医院去待产。”桃花见大少奶奶疼得脸色苍白、满头是汗,已经说不出话来,不禁一阵心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大少奶奶见她如此,只攥着她的手,咬着牙摇了摇头。二少爷回来以后,二少奶奶对他说:“你先送大嫂去医院,我派几个人跟着,有什么情况赶紧回来知会一声,现在还不敢给娘和祖母知道,怕她们担心。”“行,你在家里等消息。”二少爷下了车,进了院,亲自把大嫂抱出来送上车,老妈子和两个丫头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二少奶奶回到院子里,站在门口盯着小厮们已经擦去水渍的台阶发了一阵呆,然后走上前去在台阶的某处看了看,并用手指在台阶上抹了一下。当她把抹过台阶的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过之后,不禁怔了一下。“二少奶奶,怎么了?”站在她旁边的玉心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二少奶奶说了句“跟我进来”便进了屋。玉心跟进去,才有些后知后觉地追问了一句:“奶奶可是发现大少奶奶摔的有什么蹊跷?”二少奶奶坐在梳妆台前打开自己的脂粉盒看了看,回头问玉心:“我的头油可还有没用过的?”“有,还有两瓶在柜子里。”“拿来我看看。”玉心去柜子里取出两瓶头油交给二少奶奶,她分别打开闻了闻,然后又交回给玉心。“到底怎么了?二少奶奶?”玉心把头油放回去后又纳闷地问道。“府里除了我还有谁也用玫瑰花的头油吗?”玉心想了想说:“没有了吧?大家都用桂花油,只有少奶奶您一个人用玫瑰花的呀。”“最近可有人问你要过我用的头油?”“没有,您用的是最上好的头油,谁好意思来要?再说了,要了我也不能给呀。”二少奶奶坐那想了想,又站起来走了出去,然后站在门外往台阶上看了看,忽然皱起了眉头。旋即又进屋对玉心说:“别声张,去账房问问,最近一段时间可有谁让他们代买过玫瑰花的头油。”玉心去了一会回来说:“账房说没有,除了少奶奶您以外,府里确实没人要过玫瑰花的头油。”“行,我知道了,没事了,你陪我去趟大少爷院里。”二少奶奶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整理了一下容妆,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大少爷孔修身似乎是病的很重,二少奶奶去过都不知道,二管家唤了他几声,只喘了喘气连眼睛都没睁开过。二少奶奶叹了口气,转身出来了,跟二管家交待了几句便回来了。那二管家想了想又追上几步小声问了一句话:“二少奶奶,您看大少爷这病……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些身后事要用的东西,怕是……”“别瞎说!”二少奶奶瞪了他一眼说:“大哥才多大?这孩子也快生了,没准一高兴病就好起来了呢。你好生侍候着,一会医院那边有了消息,我叫人过来传话。”“是,是。”二管家这才转身回去了。那边常生睡醒了,起来后问夏风二少爷去哪里了,夏风一说府里的大少奶奶摔了,二少爷回去送大少奶奶上医院了,他才“哦”了一声说:“那估计今天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等会我也出去一趟。”“您要去哪儿?”“去义父家看看,我有一段时间没去了,也该去看望一下了。”“晚上回来吗?”“回来,不过晚饭不一定回来吃,二少爷要是回来的早,你让他不用等我吃饭。”夏风笑了笑说:“您要是不回来吃,二少爷自己也吃不下,还不如让他回府里吃呢。”“那也行,晚上干脆不要做我俩的饭菜了,让他在府里吃吧。”这个时间吃早饭晚了点吃午饭又早了点,想着到了陆家直接吃午饭就得了,所以常生也没吃什么东西便穿戴整齐体面地出了门。到了陆家,虽然不曾想过能够看到一片祥和的景像,可常生也万万没想到,这刚一进门,就看见祺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哭成了泪人,陆夫人坐在她对面,一声不响地看着她,一脸的爱莫能助。见常生进来,陆夫人便站了起来,勉强笑了一下说:“常生来了。”祺薇一听母亲说常生来了,慌忙抬起头来求助地看着他。“这是怎么了?”常生奇怪地问这对母女。陆夫人这才从桌上拿起一份大红烫金的折子递到常生手里,说了句:“你劝劝她吧。”然后转身走开了。常生低头一看折子上写着两个字:聘书。打开一看,竟然是翁帅府下的聘书,还附有聘礼的清单,原来翁启良要娶祺薇为妻。这实在让常生始料未及,看着这大红聘书,又看看哭得伤心的祺薇,他不由得说道:“我倒是没想到翁帅府会下这份聘书,可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愿意。翁帅府下聘前都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吗?”祺薇这才咬着嘴唇,为难地看了看他,然后起来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哥哥你跟我来。”常生被祺薇拉到楼上自己的闺房,然后从一面小柜子里取出几封信放到桌上说:“这是柳公子写的信。自上次翁帅府一别,我们一直有书信往来。虽然一开始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也并未想过将来会与他有所交集。但柳公子一直坚持给我写信,并言辞恳切,文情并茂。到底他是见多识广的人,信中不只能让我看到他是在用情,也让我看到他是个很有思想也很有才华的人,他随便提到的一些地方和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给我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我一天比一天想要走近他身边去和他一起感受他那丰富多彩的生活。”“所以……”常生审视地看着她问:“你现在喜欢柳公子?”祺薇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落下了眼泪:“可是……我没有跟爹提过与柳公子通信的事,爹不知道我和柳公子已经暗生情愫,所以就擅自作主答应了翁帅府的提亲,我是今天早上看到他们把聘书送来才知道这件事的。我要求退亲,但爹不答应……母亲她……虽然不想强迫我,但也劝我答应了这门亲事,说现在局势动荡,说不好哪天就会打仗,还是嫁到有兵权的人家里才安全。”常生叹了口气,如果没有翁启良和李南兴那层关系,他也可能会像义母一样劝说祺薇嫁进翁帅府,父母的想法总归是更周全一些,可眼下的问题并不是谁家更能给祺薇安全感,而是她即将要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女人的男人,那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未来的希望又在哪里?“哥哥……”祺薇企求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地说:“你帮我求求爹好不好?我不想嫁给翁启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这个人就跟块木头一样,聘书是下过了,可连人都没来过,娶妻就像差人买一件东西一样,我怎么可以嫁给这样的人?”常生也很为难。这么大的事,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劝得了义父的?何况翁帅府的聘书都下过了,如果被退亲,哪还有脸面可言?就算义父答应退,翁帅府也不会善罢甘休啊!看到常生一脸纠结之色,祺薇绝望地坐在床上,抱着柳文宣那些书信又哭了起来。听她哭的纠心,常生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你先别难过,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祺薇这才抱着一线希望地抬起了头,拉住他的手说:“哥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把这门亲事退了,如果退不掉……我宁可离家出走也不嫁给翁启良!”“先别说傻话,让我想想能有什么办法……”常生也坐下来,一边安慰她一边想办法。不测2午饭时间过后,送大少奶奶去医院的二少爷自己开车回来了,下了车直奔自己院子。二少奶奶正在院子里踱步,见他匆匆地跑进来忙迎上去问:“你回来了?大嫂怎么样?”“大夫说动了胎气,估计今天晚上或明天一早就会生,但母子都没什么大碍,就是胎儿早产,怕是以后身子会弱些。”二少奶奶一听这才总算松了口气说:“弱些就弱些,保住了命就好。大哥的身子虽弱,但几个孩子都不随他,这小的再弱又能弱哪里去?生下来好生照料着,再不济就像大哥这样的身子,不也没耽误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吗?”“妹妹说的也是。那我去通知娘和祖母,她们要是愿意去医院看大嫂,我就带她们去,你赶紧去大嫂屋里让人收拾些她和孩子要用的东西一起带着。一会你就别去了,家里还得有人盯着,而且你身子也不方便,就安心在家养着吧。”“行,那我去拿大嫂的东西。”夫妻二人分头行动。过了一会,二少爷便载着孔老夫人和孔夫人带着几个箱子又去了医院。常生捉摸了一下午,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从陆家内部着手没有任何帮助,唯一的突破口只有翁家,确切说是翁启良本人。于是,他决定亲自去一趟翁帅府,找翁启良本人谈谈。祺薇满怀期望地把常生送出门,陆夫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女儿一脸期待地目送常生离去,便奇怪地问道:“你都跟他说什么了?他这是去哪儿?”祺薇回头看了看母亲,不冷不热地说:“不用您操心,反正您也不顾念我的感受,还会顾念哥哥去哪?”陆夫人瞪了她一眼说:“话不要说的那么没良心!我是你母亲,我不顾念你还能顾念谁?做母亲的没有一个不希望子女好的,养了你十七年了,到头来我竟不如一个外人了!”“哥哥不是外人!”祺薇争辩了一句:“我知道您因为小妹的事还在心里怨哥哥,可那并不是哥哥的错!”“轮不到你来说是谁的错!我心里想怨谁就怨谁,我自己的女儿好端端地没了,我还不能在心里怨个人吗?”陆夫人说着眼睛便湿了,然后吸了下鼻子,故做坚强地转身走了。祺薇也知道祺铭走了让母亲非常难过,但如果把这件事怨到常生头上,她还是不能接受。她知道常生疼她们姐妹几个就像亲妹妹一样,如今小妹已经走了,她不能再失去哥哥。常生来翁帅府求见翁启良,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天色都暗了。在陆家,母女两个都没心情吃饭,结果午饭干脆就没摆,一直没吃饭的他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翁帅府的会客厅里虽然有茶点,但在人家府里等人,哪好意思吃东西?于是常生一直端端地坐着,等翁启良出来见自己。翁启良出来的时候,常生不禁一愣。他穿的很随便,像是刚从床上起来似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远不如上次见时清亮,脚步也有些不是很稳健,脸上也是勉强挤出来的笑容。“让常少爷久等了,我最近身子不大好,睡了一下午,才被人叫醒。”翁启良对已经站起身来的常生做了请的手势,然后坐了下来。常生也重新坐下,并笑了笑说:“翁公子不必客气,多等一会没什么,能让我跟你说几句话就算没白来。”“哦?常少爷找我有什么事?”翁启良端端地看着他,但神色很镇定并无好奇之色。常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府上给我义父家下了一封订亲的聘书,这关系翁公子的终身大事,你不会不知情吧?”翁启良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既是我自己的终身大事,我岂会不知情。聘书是我亲手写的。”常生略微怔了一下,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完全自愿且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翁公子……你在下聘之前为什么不征求一下陆家大小姐本人的意见?”“征求了。”翁启良仍然语气平淡表情镇定:“陆先生说她十分愿意。”常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哪里是征求本人的意见?你连见都没见过她,怎么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见过她。”翁启良稍微扯了一下嘴角:“一个多月前,在父亲的寿宴上,我与陆家大小姐曾经共舞……”“翁公子!”常生打断他,不想听他兜圈子,便表情严肃但声音却压的很低地说道:“你知道你不喜欢陆家大小姐,你有你喜欢的人,你也有很多选择其他千金大小姐的机会,为什么偏偏要选中陆祺薇?你没有权力毁了她的幸福。”翁启良仍然镇定地看着他,只是眼里有了些内容,却是一些常生看不懂的内容,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他有话要说,但又不想说。“如果你愿意退了这门亲,至少陆家大小姐会感谢你一辈子。”常生又说。“至于颜面,你不必为陆家考虑,如果我义父和义母不认为女儿的幸福应该会比颜面更重要,那是他们的错,与翁府无关。”翁启良这才流露出一抹轻轻的不屑的笑容,淡淡然地说:“你错了,家族的颜面远比儿女的幸福重要。这门亲我是不会退的。”常生不禁怔住了。他万没想到这话会从翁启良的嘴里说出来。“常少爷请回吧。”翁启良站起来下了逐客令。“麻烦你对令妹说:要不要嫁到翁家,不是她应该想的事,这是我们翁家的事。”常生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气愤,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既视女人的幸福如过眼云烟,为何不挑一个贪图你家名望权贵的女子?为何要葬送一个陆祺薇?”翁启良眼中像突然失去了温度,立刻有一副凛冽的目光打在常生脸上,却喃喃地吐出几个字:“因为她很出色。”常生又是一怔,完全不理解他的话。可翁启良已经转身离去,头都不曾回一下。常生落魄而绝望地走出来,却听见旁边有人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常少爷。”他扭头一看,是翁大帅的副官李南兴正从大厅外的一侧长廊向自己走过来。常生忽然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迎上去问:“你有没有听到刚才我和翁公子的谈话?”李南兴摇摇头。常生这才又叹了口气,是啊,会客厅那么大,他们说话声音又那么小,李南兴人又在外面怎么听得到?这时李南兴在常生肩上拍了一下说:“即使我听不到,但我也猜得到你今天来的目的,只是……”常生忽又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期盼,抢着说道:“你既然猜得到,为何不阻止他?现在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想要再往回走,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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