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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绵虽拒绝了江馥的邀请,但赏花宴那日,江馥还是来琉缨院找她。
江馥认为姚芙绵不想去是怕丢她的脸面,她一来便告诉姚芙绵不必担心这个,她是江氏嫡女,没人敢对她不敬。
“你且随我去,到那之后少开口,若是有人问你话,你按我的指示回答。”
江馥亲自来琉缨院找她,话又说到这份上,姚芙绵若是再拒绝,便是拂江馥面子,会让江馥更生气。
是以,姚芙绵只是说道:“娘子稍等片刻。”
见姚芙绵还要进屋去,江馥不明所以,不满道:“快一些,别误了时辰。”
江馥在堂屋等待,正想进去催一催,就见姚芙绵出来了。
看见姚芙绵脸上的变化,江馥微愣:“你怎么……”
姚芙绵往脸上涂了一层脂粉遮盖面颊,时下连男子都喜好脂粉,多是用来精心修饰,而姚芙绵此番却是为了遮掩。
想起姚芙绵先前的抗拒,就是怕她这模样丢她的脸,江馥一时心情复杂,感到一丝愧疚。
可她很快又提醒自己,谁让姚芙绵不听她警告要去纠缠江砚,合该让姚芙绵清楚地认识到她与江砚身份上的差距。
姚芙绵并不解释自己行为,轻声对江馥道:“我好了,娘子我们可出发了。”
姚芙绵确实不想让人见到她现在的模样。
与其让他人见到她尚未恢复的脸,不如不曾见过。
得知此行姚芙绵要来,好奇她身份长相的贵女都借着这次机会,早早地来李府等着见其真容。
姚芙绵与江馥到时,宴上已经到了许多贵女,她们二人一出现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多在姚芙绵身上。
可她们在看到姚芙绵的脸时又有些失望。
其中一人问道:“馥娘,这位娘子是……”
她们自然知晓这是谁,只是想在江馥介绍完后与姚芙绵搭上话,好问出些她们关切的消息。
江馥看姚芙绵一眼,简略地同众人介绍,只说她是江巍故交之女,如今暂住江府,并不提其他。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怎的涂了这么厚的脂粉,莫不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话音一落,无人再开口,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姚芙绵。
江馥听得皱起眉,但也未打算替姚芙绵说话。姚芙绵记的江馥说过的话,看向她,见她也没有要指示自己的意思,只好开口解释道:“娘子所言正是,芙绵从扬州到洛阳一路风吹日晒,肌肤有所伤,今日多亏馥娘,才有幸在此可与各位娘子赏景,不想芙绵的容貌扰了各位娘子的兴致。”
她坦诚地承认,声音轻柔,不但不责怪方才为难的人,甚至感激将她带到此的江馥。
如此雅量,令不少人自惭形秽,方才那名咄咄逼人的女郎也羞愧得不再为难。
“既都已认识过,那这宴会便开始吧。”李文蓁发话,众人趁机将此事揭过,开始赏花吟诗作乐。
期间,李文蓁让家仆拿来一把古琴,开始弹奏,琴声绵绵,曲调清幽淡雅,待一曲毕,得其他女郎的一片称赞声。
李文蓁弹奏的曲子是去年江砚游春时即兴而作,音韵悠然静美,被世人争相模仿,广为流传,但能完全复刻出来的却无几人。
李文蓁只是谦道一句:“献丑了。”而后她看向江馥,“如此美景,馥娘何不来一曲?”
曲子是江砚所作,江砚又是江馥堂兄,江氏子弟在音律上颇有造诣,按理弹奏一曲对江馥来说不是难事。
但江馥诗词歌赋不在话下,却对音律一窍不通。
只是此事鲜少人知,李文蓁为了探知到她的短处下了不少功夫,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江馥脸冷下去:“你方才既已弹过,我再弹,岂不抢你风头。”
李文蓁不以为然地笑道:“怎会。馥娘只管弹奏,文蓁只会钦佩你的琴技。”
语毕,她命家仆再搬来一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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