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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韫素来是个喜欢享受的人,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委屈自己,两个人现在坐的这辆马车从外表看起来很不显眼,内里却暗藏乾坤,铺着柔软的虎皮,四壁挂有美人图,眉眼带笑,身段婀娜,或坐或卧,姿态万千,楚方生很容易就看到了其中一张熟悉的脸孔,黑得发亮的柔顺长发,仿佛笼着冰霜的漂亮眼眸,视线停留的时间一长白韫也注意到了,勾了勾唇角,“怎么?你喜欢白灵?”
那副画飘飘荡荡落在面前案桌上,画艺很高超,精细到每一根头发丝,就连脸颊的两个梨涡和红晕都描绘得栩栩如生,很美,但跟面前这人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尤其自己现在已经清楚地知道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眸色暗了暗,楚方生正想开口,嘴里突然塞过来一小块桂花糕,甜腻的味道让他本能地回想起几年前那颗同样被硬塞到嘴里的糖葫芦,下意识感觉喉咙有些干涩。
白韫扔给他的那本功法叫补天诀,按道理来说修炼到高阶应该断情绝欲才对,偏偏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青年那张脸,一开始还可以用人妖殊途或者其他什么理由勉强压制住胸口那只四处乱撞的妖兽,偏偏两年前因为被红魅和幺幺故意捉弄喝下去好几杯玉酿春,躺在床上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把一个红衣青年压在身下,那张原本被发丝遮掩了大半,只露出双狭长狐狸眼,让他觉得熟悉万分只是不愿意去深想的小脸陡然映入眼帘,青年面庞本就生得昳丽无比,这会染上了情欲味道更显得风情万种,从眉到眼,再是猩红唇瓣和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无一不透出诱惑,整个人就像只吸人精气的妖怪,从头发丝都散发出诱惑气息,不对,赫连玉本来就是狐妖。
楚方生之前还觉得不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妖怪美色被硬生生榨成人干,现下却懂了,如果换成赫连玉,自己也心甘情愿死在他肚皮上?
一场无上盛宴,抵死缠绵,糜艳又餍足,可惜等醒过来却扑了个空,旁边是冰凉被褥,哪还有什么赫连玉,楚方生下意识摸了摸脖颈,很好,没有伤口,果然是场梦,意料之中,又有些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失望情愫涌现,表面上好像很讨厌那家伙的触碰,心里却巴不得他能做出点更过分的事情,最好别再把自己当小孩子逗弄,而是像萧陵那样,看成一个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脑海里这些东西过一遍放现实里其实也就半分钟不到的时间,桂花糕被囫囵咽下去,果然自己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味道,见他皱眉,白韫倒是忍不住弯起嘴角,“小方生。”时隔几年再次听到这称呼还有那么点怀念,没等楚方生开口,红衣青年已经倾身靠过来,大拇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掐住他下巴,然后抬起,“长得还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不在这几年只怕有不少女妖对你献殷勤?”
白韫会这么说自然有自己的道理,面前这张脸看起来禁欲感十足,连眉眼都冷冷淡淡,瞳孔里像是什么也映不进去,漆黑深邃如寒潭,但恰好是妖怪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仙气,让人不顾一切也想拽着他堕落沉沦,最好是能打碎外面那层冰冷外衣,露出更多不一样的生动表情来,大概是之前寒毒没清干净的缘故,身体依旧十分敏感,这会见到对方露出这么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脏某处竟有些蠢蠢欲动。
暗自把这一切都归纳于发情期,白韫理所当然迁怒起楚方生来,如果不是因为这家伙多管闲事非要去挡在张禄山面前,九狸也不会出手伤到他,自己就用不着损失那半颗玉灵果。
倒不是心疼,毕竟一开始找这东西就是为了治姥姥那双腿,至于自己身上的寒毒,说是至阳之物但玉灵果肯定去除不了寒毒,早在暗室里从离渊手里拿到这东西的时候白韫就已经知道,所以才会那么干脆地塞到楚方生嘴里,与其便宜了古悦倒不如物尽其用拿来刷刷大魔王的好感,就连当时白灵的反应都在预料之中,小孩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异色也被看个正着。
感动,这种时候越憧憬越好,等以后两个人翻脸变成仇人刀刃相向的时候才会更有趣,如果不是因为以前有过段并不算美好的叔侄恋,白韫还真不介意玩个养成。
说到底这件事其实跟玉灵果没有多大关系,现下也不过是随便找个借口,反正像白韫这种从小就被纵容宠爱着长大的家伙压根不知道错字怎么写,捏住下巴的手指又收紧几分,强迫两个人视线相对,另一只手则是撑在对方肩头,颇有些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呼吸时倾吐的热气喷洒在鼻尖,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泛开去。
楚方生压根没听清楚对方具体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两个人现在的距离近到稍微一动就能碰到的地步,眸光停在那张不断张合的唇瓣上,如果不是因为白韫松得够快只怕已经亲了上去,发绳被扯开,本来好好束着的发丝散落下来。
“以后别再束发了,放下来好看得多。”白韫啧了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勾着罪证,微挑的眉眼被那身红衣衬得愈发张扬,视线触及那抹熟悉的黑色,楚方生脸色很快恢复冷然,声音里像是掺着冰渣子,“闹够了吗?够了就还我。”
换成其他人只怕早就被吓得直哆嗦,白韫却还能笑出来,身子一侧,轻而易举避开对方探过来的那只手,然后手腕一翻,很好,楚方生眼睁睁看着那根黑色细绳迎风飘出车窗外,只能把到口的两个字默默又咽回去,眼神像是刀刃般刮过去,里面清晰透露出不满。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哥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面对面坐着的青年却只撑着下巴看过来,嘴角笑容既好看又恶劣,那双狭长的狐狸眸微微眯起,“不就是发绳吗?我这里有一大堆,你喜欢什么颜色,蓝的怎么样?要不然紫色也行,挺衬你今天这身衣裳,或者红色?像新郎官。”
白韫本来就是在故意逗弄他,谁让这家伙之前在万窟山上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占便宜,还喊赫连哥哥,自己哪来这么个便宜弟弟,现在看来几年不见也没长进多少嘛,至少性子跟以前一样闷骚,半天也放不出来个屁,至于那身足以让其他人发抖的冷气,更是跟摆设一样,百炼钢化作绕指柔,这种事情对白韫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反正多冷的男人都能被他调教成熊熊烈火。
五颜六色的发绳扔到矮桌上,还真是一大堆,白韫才刚张口说了句随便挑就被股突如其来的重力抵在车壁,坦白来说,肩膀撞得有点疼,巨大的声响引得本来就不怎么放心两个人独处的白灵忍不住出声,“赫连哥哥你没事?是不是楚方生他……”
前半句还是温柔关切的语调,后面就成了恼怒和嫌恶,那只手本能地朝帘子探过去,可惜才刚撩起一角就被重新遮起来,显然是有人甩了禁制上去,至于是谁还用问吗?那道熟悉的声音淡淡递到耳边,“我没事,你不用管。”
蓝裙美人儿本来明亮的眸色迅速转为黯淡,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陷入肉里,猩红血液从缝隙间溢出来,一点点滴进土里,明明面色阴狠,语气却是极为温柔的,“好,赫连哥哥,我们快到朱仙镇了,你再休息会。”
白韫随意嗯了一声当作回答,然后便微抬了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还真是长开了,唯一能看出点雏形的大概就是那双丹凤眼,冷淡又带着股子勾人的傲气,睫毛很长,跟自己比起来都不遑多让,像是两排小扇子,在眼睑投下圈淡色阴影,这会微阖着眼看不清楚里面具体的情愫,只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蔓延出来的冷气,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只手就已经按在对方眼角,还顺势拿指尖勾了勾眼睫,楚方生也不挣扎,就那么任由他动作,乖顺得像只大型幼兽,白韫干脆贴过去,手指一路滑到嘴角,然后拿大拇指摩挲了两下,看着那张唇瓣从冰白慢慢变成粉色。
“我还以为小方生要对我行什么不轨之事,现在看来胆子也还是跟以前一样,还真是白期待了。”最后那句话像是呢喃,楚方生本来不高兴白韫这么随随便便就把送给自己的东西给扔了,尤其这东西还是自己当宝贝一样细心珍藏了好几年的,虽然只是根再普通不过的发绳,但因为送东西的那个人是白韫就有了不一样的含义,“你不认识那根发绳?”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砸得白韫有些晕,但看对方那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又不像在开玩笑,试探道,“你该不会告诉我这是我送的?”好在开口的时候就没抱多少希望,现在听到这么个回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失望,只是有一点点酸而已,白韫还在抓着他衣领追问,楚方生却已经没了心思,直接挣开他手,“没什么。”
“你可真无趣啊,连墨沉那闷葫芦都比你有意思多了。”楚方生压根没料到外表看起来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倒的青年竟然有这么大力气,加上突然提起的名字,就跟墨沉不喜欢他一样,自己对那个人也没有多大好感,最初是觉得他表里不一,在白韫面前装成老好人的样子,背地里却耍些阴招,至于现在,大概就是单纯的情敌心理,不喜欢出现在白韫身边的任何男女。
就这么半秒钟的犹豫时间,楚方生整个人已经猝不及防被掀翻,像是为了报复,这次撞出来的声响明显更大,肩膀重重磕在中间矮桌上,碟子差点落在地上的时候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连洒出来的猩红酒液都慢慢从壶嘴回流,最后晃晃悠悠落在桌子上,这种时候白韫无比庆幸自己这一世的身份是妖怪,要不然现在就不是浪漫的桌咚,而是变成两个人被糕点碎屑劈头盖脸洒一身,灰溜溜地去换衣服了。
位置骤然发生调转,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楚方生只觉得心情有些复杂,肩膀处这会肯定已经淤青,那痛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偏偏青年这会正以一种极为惹人遐想的姿势跨坐在他腰间,很磨人,想起那个名字楚方生眼睛里残余的痴迷之色迅速褪干净,伸手想把白韫拽开,“下来,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要找墨沉你大可以现在就回万窟山去。”前半句话还算正常,后面半句却透出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味和醋意。
似乎莲华那家伙以前装着不喜欢他时也说过差不多的话,自己有次心血来潮撩了只傲娇猫妖,好不容易才哄着对方露出原型,结果才刚撸了下尾巴正想再逗弄几下就被突然出现的仙尊大人给扛回宫殿了,白韫倒是不关心被自己扔下的少年会怎么样,大概是见他并没有预料中那么喜欢那只小猫妖,莲华也没怎么动怒,只略微惩罚了一番,在他看来是小小惩罚,毕竟再怎么生气也舍不得伤到爱人分毫,但被绑着手脚拿羽毛挠遍全身喘得眼角湿润的感觉白韫再也不想体会了,明明之前随便看过去一眼都能轻而易举挑起欲望,结果莲华那次还真就忍住了。
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白韫笑着贴过去,“我说,你该不会是在吃墨沉的醋?”被他压住的黑衣青年眸色沉了沉,并不开口说话,白韫也挺有耐心的,就那么等着,两个人对视几秒楚方生总算忍不住开口,“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想起现代挺出名的那句你能从我老婆身上下去吗?白韫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之前还怕贸然动作磕碰到他身上哪里的楚方生彻底被激怒了,“你和墨沉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反正就算没有墨沉也还有萧陵,特穆尔…你就真的这么缺男人吗?”最后那句话隐隐含着质问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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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话弄得白韫也有些恼,压在对方肩头的那只手一用力又把他按回去,矮桌上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可惜这次没人再去管,猩红的酒液直接淋在胸口,然后又扩散开去,沁人的凉意让楚方生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表情总算发生变化,其实更多的还是疼,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单纯的不小心,恰好又磕在旧伤处,“刚才那句话你可以再说一遍。”
明显不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楚方生这才发现两个人这会贴得有多近,那双在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狐狸眼这会就近在眼前,瞳孔猩红之色扩散开去,加上眼角那粒漆黑泪痣,凭空多出股魅惑气息,但并不显得女气,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听到他开口回答,红衣青年又扯动嘴角笑了笑,呼吸暧昧地拂过侧脸,“你觉得我很缺男人?真要是想吸精气我在街上随便找个人就好了,我相信他会很乐意。”
这话听起来有些猖狂,但放在白韫身上却很贴切,毕竟自己几年前亲眼见过萧陵萧佑两兄弟和那个异族小王子是怎么被迷得神魂颠倒的,脖颈突然被叼住,牙齿陷入肉里,楚方生忍不住闷哼一声,极力压抑住心脏处那股莫名涌动的情潮,淡淡道,“你不打算去见见萧佑吗?我听说他到现在都还没娶妻。”
言外之意不就是把理由归结在自己身上了吗?白韫忍不住笑出声来,语调漫不经心,“天底下不娶亲的人多了去,难不成还要我一个个去哄?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虽然说的是不娶亲,但把那句话换成因为我不娶亲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毕竟连萧佑这么个后宫娇花无数的真龙帝王都被他硬生生掰弯了,后宫不去,纳妃的册子也通通驳回,一副要为了白韫守身如玉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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