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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这话自然不是对古悦说的,眸光停在玄衣青年身上,白韫弯了眉眼,从旁边摊位上拿起个白底红边的狐狸面具,两人距离缩短,秦昱本能地伸手想捉住青年手腕,指尖触到滑腻肌肤又下意识松了几分,正好给了白韫机会,手腕一翻转,很容易就挣脱开来,然后把面具扣在他脸上,那双狭长的狐狸眸里有笑意闪动,“送你了,唐肆,给银子。”
后面那句话再自然不过,敢用这种命令语气跟唐肆说话已经够惊讶了,最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莫过于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唐家魔头竟然还真的乖乖听他话掏出银子,一抬手抛给摊主,余光扫了秦昱一眼,然后又落回到红衣公子身上,“赫连,你该不会告诉我这又是你哪个旧情人?”
“你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秦昱本来就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这会只当没听见那句话,两人态度一对比倒是显得唐肆有些斤斤计较了,他声音属于标准的男低音,深沉磁性,听在耳朵里初时没什么感觉,尾音却像是有根羽毛在刮挠,让人觉得心痒痒,不过白韫对这种正直型向来无感,会接近他完全是因为古悦,谁让古悦的气运都来自身边这些男人呢?嘴角勾起个弧度,白韫摇头,回答得毫不犹豫,“当然不是。”展开的折扇遮住他大半张脸庞,只露出双狭长眼眸,里面流光闪烁,“怎么样?好看吗?”
明知道对方问的是扇面那副美人图,秦昱还是下意识将注意力放在了红衣青年身上,出于本能地点头,好看两个字近乎是用呢喃的语气说出来,哪有美人能比得过面前这人,脑海里突兀地冒出这么个念头,连秦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对他这么关注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而已,尤其还是同性,头发只随意拿了条红色丝带扎着,这会已经开始松散,有好几缕擦着侧脸拂过,似乎是嫌碍事,白韫索性拿食指把发带勾住,然后用力一扯,发丝顿时在肩头后背蜿蜒开去,衬得那颗泪痣越发妖异,秦昱有些走神,连那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都忘了问出口,只顾盯着人发呆,情敌之间的感觉总是最为敏锐,唐肆立刻起了危机感,“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白韫压根懒得理他,只低头继续挑挑拣拣,为自己吃醋的人多不胜数,一个个都要去管岂不是要累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的鬼怪面具横在两人中间,恰好挡住唐肆探过来的那只手,“别动手动脚。”唐肆本来还有些不以为意,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江湖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怎么可能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但等真的去实践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像是被点了穴,右半边身子从脖颈到指尖都是僵硬状态,下意识朝罪魁祸首看过去,白韫却只弯了眉眼露出个笑来,“我说了,我现在对你没兴趣。”话是这么说,但唐肆这家伙穿衣风格还真有够大胆的,深v,露出来的那几块腹肌和人鱼线再性感不过,别说古代这么个封建保守的年代,就算放到现代娱乐圈里都能大红大紫,如果不是因为太粘人自己对他的兴趣可能还要更长些,想想还真有点可惜。
唐肆自然不敢朝白韫发火,准确来说连对方稍微皱下眉都会舍不得,身子突然一僵,力气又回来了,走近点仔细打量了一番秦昱,嘴角讥讽地勾起,“赫连你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这种长相我们唐家堡多了去,赫连你要是喜欢等我回去就给你送几个过来,随便怎么玩,只要你高兴。”话音里带着满满的恶意和针对味道,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小心,两人擦肩而过时肩膀还用力撞了对方一下,秦昱忍不住皱眉,拿着面具的那只手下意识收紧,咔擦一声,有个角应声而碎,本来想把东西还回去的念头也只能作罢,何况这面具是白韫送的,虽然不是对方亲手所画,但意义很特别,尤其在场的这么多人里面只有自己才有,秦昱私心里其实并不怎么舍得,连刚才古悦想接过去都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避开了。
这种念头要是被白韫知道,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哪来什么特殊意义,纯粹是顺手而已,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钱,想让他亲自动手恐怕也只有莲华才有那个资格,还是在床上把白韫伺候舒服了才勉为其难动手刻了枚玉佩送给他当生辰礼物,白韫故意刻得歪歪扭扭,结果仙尊大人半点不介意他的拙劣雕功,直接把自己腰间挂了几百年的玉佩解下来换成他的,反倒弄得白韫这个送礼的人有些不自在,磨了对方半个月还把自己赔上了任由莲华拉着在不同地方试了好几种羞耻姿势这才把玉佩拿回来,又重新刻了朵莲花,莲华莲华,在两个人不熟,准确来说是白韫还处于追求期的时候,始终觉得仙尊大人像朵玉雕莲花,远观的时候清冷高冷,近看让人更想把他压在身下亵玩,结果后来才发现这家伙长了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其实满肚子都冒着坏水,恐怕连那玉佩当初都是故意收下的,就等着他心里过意不去后来主动拿回去自己还趁机占了便宜,偏偏白韫还就吃这一套,主动贴上来的多没意思,越冷的冰山融化起来越有挑战性不是吗?
秦昱倒是沉得住气,反正几句话而已,不痛不痒,已经把他划入自己后宫里的古悦却开始不满起来,快步走到唐肆面前,伸手抓住他衣袖,白韫已经猜到她会说些什么,反正穿越女主都一个德性,无时无地想显示自己的善良美好,果然,唐肆不转身,古悦干脆自己走到他面前,微仰了小脸瞪过去,那双美眸里隐隐闪烁着怒火,看起来倒是比平时要好看几分,“喂你不准走,你给我说清楚!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就长得很好看吗?”
换作以前,对着这张脸唐肆大概还会生出些许怜香惜玉之心,毕竟古悦勉强也算是个美人儿,而且这种小辣椒类型的征服起来往往最有成就感,但现在他对女人可以说避之不及,甩了几下没甩开索性直接用上内力挣脱开来,眼见古悦还要靠近,右手干脆按住千机匣,冷声呵斥道,“别过来,有什么话你站在那里说就可以了,不要跟我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我对你可不感兴趣。”这话一出口,加上话里明显的嫌弃意味,周围人的眼神立刻变了,原来不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还以为这么多美男都是因为中间那蓝衣姑娘才聚集起来的,现在看来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没见唐肆连碰都不愿意让对方碰一下吗?
“你……”古悦那张脸也开始泛红,心内又羞又气,偏偏她还真的不敢再接近唐肆,根本不用怀疑,自己如果动了恐怕霹雳弹就不止是砸在地上那么简单了,看样子之前客栈里的动静也是唐肆弄出来的,不知道他怎么会跟赫连玉一起出现,两人明明应该不认识才对,唐家堡堡主怎么会跟狐妖扯上关系,还有,不是说唐肆这家伙对美人向来温柔体贴吗?自己这张脸虽然比不上林仙仙,但也不丑,怎么一看到自己就跟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唯恐避之不及,难不成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说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出现把所有剧情都改变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书上自己跟赫连玉连一面之缘都没有过,第一次见到楚方生还是在对方成年的时候,至于萧陵就更奇怪了,压根没有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幺幺姑娘,还有特穆尔,早在两年前就该娶牧野族族长的女儿阿雅公主为王妃,哪像现在这样,身边只跟着个侍妾,红衣冽冽,仔细看去眉眼还和赫连玉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之处,很容易就能让人猜到他的真实意图,哪像外人谣传那般收了个宠姬,分明就是想拿这美人儿当作替代品。
狐妖果然厉害,连男人都能魅惑住,脑海里才刚冒出这么个念头古悦就看见又一个俊美男子正神色温柔地跟白韫说些什么,纤尘不染的白衣,身上什么花纹和装饰都没有,明明该是极为单调的打扮放在他身上却再合适不过,有种出尘脱俗的气质流露出来,头发只用了根竹簪挽起来,偶尔落下来的几缕拂过侧脸,发色漆黑,衬得那张脸越发苍白,加上淡紫唇色,活脱脱一个病弱美男,鼻尖隐隐闻到股药草香气,脑海里几乎是立刻浮现出面前这人的身份。
“你认识我?”面前突然多出道黑影,对上那双冷淡眸子古悦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下意识把心里想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距离近了段微那张脸自然也看得更加清楚,脸上干干净净,连一个痘印都找不到,眉毛丝毫没有修剪过的痕迹,形状漂亮,浓淡适宜,下面生了双清冷的凤眼,这会瞳孔里清晰映出自己呆愣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好像所有秘密都摊开了摆放在对方面前,古悦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之前客栈里恰好有人提起百草门门主,我也是随便猜测的,哪知道误打误撞刚好就对了,这么说你真的是段微?”后面那句话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嗔态,那双眼睛里也适时地流露出好奇和疑惑神色,换成其他人可能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毕竟能被美人儿仰慕也是件值得吹嘘的事情,作为当事人的段微却只皱了下眉,毫不客气拆穿道,“你在撒谎,你刚才的样子并不像是第一次见我。”
这家伙,也太不解风情了,白韫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早料到段微不会给古悦留面子,毕竟他跟唐肆不同,唐肆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开始跟以往那些红颜知己保持距离,以前的名声其实并不比采花大盗江玉郎好上多少,唯一的差别大概就在于江玉郎是窃玉偷香,使用些不入流下三滥的招数,唐肆则是正大光明地追求,不管未出阁少女还是已婚少妇,又或者一开始有多厌恶男人排斥情爱,到最后几乎没一个能逃得掉他精心编织出来的温柔情网,以至于江湖上除了叫他魔头还有个偷心贼的绰号,说只要是唐肆看上的美人儿都会心甘情愿变成他身边一朵解语花。
这点白韫早已经见识过了,自己只在唐家堡住了半个月前前后后就有三位美人儿找上门来,一个是连百晓生都表达过仰慕之意的前红颜榜榜首拥翠山庄庄主夫人,一个太上皇亲封的铃音郡主,还有个穿着火红骑装五官看起来明艳至极的什么阿罗公主,随便哪个往那一站也能吸引无数追求者,偏偏还都栽在唐肆身上,可想而知这家伙到底惹了多少情债,这也是白韫会找上他的又一个原因,看看到底是唐肆先偷走自己的心还是他心甘情愿把那颗心捧到自己面前来,跟唐肆这样的风流公子比起来,段微自然显得纯情许多,准确来说这家伙满脑子都装着药草,压根没考虑过自己的终生大事,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站在他面前可能还不如一株珍稀药草的吸引力来得大。
眸光若有所思扫了两人一眼,唐肆故意提高音量道,“看样子段门主跟这位姑娘是旧识,你们认识多久了?比跟赫连认识的时间还要长吗?”这话显然是在给段微上眼药,谁让白韫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跟其他人发生牵扯呢?唐肆现下哪还记得两个人约定一致对外的同盟关系,情敌当然是越少越好,没等白衣公子开口,古悦倒是先急于否认了,“不认识,我们以前压根没见过。”难得能抓到死对头的小辫子,唐肆当然不肯这么轻易放过去,眼底有暗色掠过,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懒散表情,“我问的是段微,你紧张什么?该不会是心里有鬼?”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嘴唇是深紫色,衬着那身镶蓝紫边纹配以银饰的黑色衣物,加上衣襟大敞,大咧咧袒露出来的那几块漂亮腹肌,看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味道。
这可是唐门啊,玩游戏时经常看到恨不得扑过去跪舔的闷骚炮哥,如今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古悦恍神了一瞬,本来垂在身侧用力攥紧的手慢慢松开,下意识朝唐肆探过去,原想着会摸到鼓鼓囊囊的≈ap;gt;≈ap;gt;
结实肌肉,结果那几根手指头差点被齐根削掉,准确来说如果不是有白韫挡着的话恐怕已经断了,脸上血色霎时褪去大半,古悦下意识躲到红衣青年身后,压根不敢再打唐肆的主意,这番举动反而惹得唐肆眸色更沉,瞳孔里隐隐浮现出杀意,匕首抛上抛下,然后利落地在指间挽了朵花,刀刃看起来锋利至极,不过落在唐肆手上却变得再听话不过。
“赫连,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也认识她?”刀尖准确无误地指向古悦,似乎只要白韫点头那匕首就会毫不客气地投掷过去,古悦被盯得心头发慌,心脏缩了缩,五指下意识扣紧,忍不住又往白韫的方向靠过去点,目的自然是为了寻求安全感,毕竟白韫的身份她很清楚,千年狐妖嘛,结果唐肆的眼神反而变得更加危险,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样,古悦也只能在心底暗暗安慰自己,唐肆再怎么厉害也是个普通人,躲在赫连玉后面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何况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旧识,总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动手?
白韫其实挺想把死命拽着自己袖子的人给甩开,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古悦身上带着气运,对他来说无疑是道送上门的美食,有利无害,唐肆本来以为依照白韫的性子会直接从古悦手下挣脱开,结果对方不仅没有挣脱的意思反而还挪了下位置把她严严实实护在身后,唐肆哪还能保持镇定,“松手。”见古悦没反应声音顿时变得更冷,“我叫你松开,没听到吗?一字一顿,那双眼睛里也隐隐闪烁着猩红凶光,白韫忍不住皱眉,“好了,一个小姑娘而已,你何必跟她计较,还有,就算我们真的认识又怎么样?我说过,你不喜欢别人管到我头上,你还没那个资格。”这话说得毫不留情,完全没在意会不会因此伤到对方,反正白韫这家伙向来就是这样的恶劣性子,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拿到那人面前,压根不在意旁人眼光,等厌倦了连看上一眼都觉得烦。
好歹相处过一段时间,唐肆很清楚对方喜新厌旧的速度,也深知自己在白韫心里只怕早就已经变成旧爱了,毕竟还有段微,特穆尔和萧家那两兄弟横在中间,清楚是一回事,但心内难免觉得气恼和嫉恨,赫连不是只对俊美男子才感兴趣吗?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喜欢上这种干瘪小豆芽菜了,何况古悦这张脸也不见得有多好看,连自己以前的那些红颜知己都比不过,刚要张口就看见对方伸手过来,指节细腻白皙,唐肆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把匕首转了一圈,刀尖对着自己,刀柄朝向那头,按道理来说压根不可能伤到,偏偏白韫却开始皱眉,这副模样弄得唐肆立刻紧张起来,哪还顾得上吃醋,所有心思都放在眼前这人身上,“没事?有没有伤到哪里?段微你不是带了药吗?快随便给我几个。”
眼见再不开口这人就要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白韫索性拿折扇挑开他手,“我没事,只是突然有些饿了。”话题转移得很突然,而且丝毫沾不上关系,换成楚方生在这恐怕只会冷哼一声说句不是才刚吃过饭吗?何况你们妖怪压根用不着吃人类的食物,但陷入爱情里,尤其是栽在白韫身上的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智商几乎为零。
唐肆倒也不是没怀疑过白韫的身份,毕竟对方当初是怎么拦住自己马车,身边又跟了条巨蟒的画面到现在都还清晰映在脑海里,何况白韫这张脸生得实在太过好看,怎么看都不像个普通人,唐肆以前也曾开玩笑般问过,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该不会真是妖怪变的?对方如果否认了可能还会按耐不住好奇心继续查下去,偏偏白韫那时候只笑着凑近,然后拿食指勾起他下巴,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里面闪动着流光,眼角那颗泪痣也悄无声息变成漆黑的颜色,有种说不出的蛊惑感晕开去,心神动荡,“如果我说…我真的是妖怪呢?而且还是专吸男人精气的狐妖。”
刻意放软的语气和拖长的尾音让唐肆感觉自己整个头脑都放空了,哪还听得见对方说些什么,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张缓慢张合的唇瓣上,心内也开始浮想联翩,身子不受控制地靠近,再靠近,眼看就快要贴上嘴唇却突然被个冷硬冰凉的物体抵住,是个茶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到手里的,等唐肆回过神来红衣青年早已经坐到离自己一尺之外的凳子上,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看过来,瞳孔里映进那道身影,脑海里顿时只剩下一个念头,管他什么狐妖,就算真的是妖怪自己也心甘情愿死在他手上,精气而已,他想要的自己都愿意给,最怕的反而是对方压根不稀罕。
那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唐肆早已经体会过了,白韫消失的头两年还想着等抓到人该怎么惩罚,为此特意去玲珑手刘七巧那求了副玄铁制成的脚链,任凭对方有天大的本事也挣脱不开,代价是整整两车的霹雳弹,可惜到第三年都没能再看见人,那念头也悄无声息消弥了,惩罚什么,只要能再出现,就算让自己躺平了任由他玩弄都行,这会一听白韫开口说饿,唐肆彻底把古悦抛到了脑后,语气殷勤无比,“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很快就回来,累了的话先找间酒楼坐着等我。”临走之前还不忘跟段微对视一眼,意思是让他好好照顾白韫,其实这种事哪里用得着情敌来提醒,段微自己都清楚。
见唐肆的背影融入人群里,古悦心头悬着的那块巨石总算落了下去,顺着白韫视线很容易就看到了自己紧拽着对方衣袖的那只手,袖口的布料已经被抓得起了褶皱,换成是自己只怕早就发火了,偏偏白韫神色却还十分温柔,那双眼睛里也丝毫没有发怒的征兆,古悦下意识松开手,小声说了句谢谢,白韫弯起眉眼,“不客气。”说这句话时,手掌顺势拂过袖口褶皱的地方,肉眼看不见的白光闪过,那处布料顷刻间变得平整光滑,就像拿熨斗熨过,光凭这点白韫倒是挺喜欢自己这一世的身份,很多事情都要方便许多,见对方扭头要走,慌乱之下古悦干脆伸手又拉住他胳膊,“等等,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以前在挽罗裳见过的,当时还有个小孩儿,到我腰这里,长得很好看,就是性子有些冷。”虽然那个楚字临到嘴边就被及时收了回去,但白韫还是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嘴角弧度顿时更深,“你说的是方生吗?”
“对,他跟你不是一起的吗?”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古悦再怎么工于心计归根到底也只是个活了几十年的人类,心里面打的那点小九九白韫就算不用读心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啧,自己的魅力难道还比不上那家伙吗?变着法儿地打探楚方生的下落,亏自己刚才还从唐肆手里把她救下来,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韫打量古悦的同时古悦自然也在看他,面前这张脸简直越看越好看,五官不管单拎出来还是合在一起都挑不出丝毫瑕疵来,一旦跟他对视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古悦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京城里有那么多的人都对白韫念念不忘,不是说妖怪都有颗内丹吗?自己如果拿到了妖丹会不会也变得跟赫连玉一样美,至少比现在漂亮,而且还可以永葆青春,再也用不着担心额头和眼角冒出皱纹,也不用怕头发什么时候会变成白色,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想把赫连玉拿下的欲望自然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白韫又不是傻子,很容易就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嘴角悄无声息弯起个弧度,有点意思,连自己的主意都敢打,余光瞥到靠近的一道黑影,索性拿折扇一指,“喏,你要找的人来了。”虽然早有预感楚方生长大以后会是个美男,毕竟小时候五官就已经生得极为精致,这会面对面见到真人古悦还是忍不住心跳快了两拍,刚想开口打招呼,黑衣青年却已经跟她擦肩而过,压根没看她一眼。
“拿去。”递到手上的是根糖葫芦,虽然用油纸包了起来,但还是跟楚方生那身冷淡气质格格不入,有种异样的反差萌,鬼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迷了心窍答应去买糖葫芦,这种东西明明只有小孩子才会吃,突然凑过来的脸庞让他下意识想后退,肩膀却被用力按住,“别动。”楚方生本来还想强行挣脱开,却因为两个人之间快速缩短的距离不敢再乱动,这会的距离近到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的金色绒毛,狭长的狐狸眼,睫毛在眼睑落下圈淡色阴影,泪痣点在眼角,墨一般晕开去,最让他心跳不受控制的其实还是那张近在咫尺的嘴唇,白韫皮肤本来就是那种没多少血色的白,自然衬得唇色更加红艳,加上微微凸起的唇珠,像是诱惑着人直接咬上去一样,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之前的画面,好像那时候就是跟现在差不多的情形,压根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注意力全都放在这张脸上。
腰间突然一沉,似乎挂了个东西上去,冰凉的触感从脖颈拂过,黑发披散着看起来更加妖异的青年把下巴搭在他肩头,指尖拨弄了下耳垂,语气甜腻又透出股恶劣味道,“耳朵这么红,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楚方生下意识推开对方,本来想把腰间挂着的荷包扯掉,自己一个男人戴着这种东西岂不是会被人笑话,那只手才刚碰到下面缀着的穗耳边就传来叹气声,“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以前还叫我赫连哥哥,现在连哥哥亲手做的礼物都不愿意收下吗?”
动作本能地顿住,楚方生皱眉朝红衣青年看过去,“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是你做的?”心脏本来已经柔软了几分,视线却突然落在旁边摊位上,有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只是底色不同,果然,就知道这家伙哪里愿意花心思去给自己准备礼物,拽住荷包的那只手一使劲,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白底蓝花的荷包旁边,并排着,意思不言而喻,楚方生本来还等着看对方要怎么解释,结果白韫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尴尬之色,语气里甚至流露出可惜意味,“还以为这次能骗到你。”明明是再恶劣不过的行径,偏偏因着这张脸压根没人舍得怪罪他,楚方生原本还有些恼怒,可一对上白韫那双眼睛就再也生不出气了,这人合该被娇宠着纵容着,就算真的犯了那么点小错也理所应当被原谅。
“楚方生?你是楚方生对?”前面出口的那个名字还带着几分疑惑意味,后面半句就成了笃定,从白韫那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古悦眼睛里的惊喜情愫,比见到段微唐肆的时候还要激动许多,真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沙漠里跋涉已久的路人突然看见一大片绿洲,见黑衣青年视线依旧落在自己身上,白韫弯了弯嘴角,提醒道,“叫你呢。”楚方生没说话,又盯着他看了两秒才转身,古悦属于娇小玲珑的类型,身高只到他胸前,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对方那张脸,轮廓倒是跟自己幼时见过的模样有几分相似,五官却已经长开了,上扬的凤眼,挺直鼻梁,冰白薄唇,组合起来有种惊人的魅力,禁欲,隐隐又掺杂了一丝说不出的邪魅感。
让人不顾一切也想跟他扯上关系,最好是能看着这双眼睛里流露出溺宠神色,只要能被他宠上那么几天哪怕让自己折寿十年都乐意,毕竟这可是楚方生,未来那个连树妖姥姥和明寂联手都拿他没办法的反派魔王,如果能跟他扯上关系,自己还有什么可发愁的,尤其是楚方生的长相还丝毫不逊色于赫连玉这个狐妖,然而古悦眼睛里的惊喜在听见对方后面那句话就转为了尴尬,“我认识你吗?”再冷淡不过的语气,听在古悦耳朵里自动变成我应该认识你吗?脸色一白,不死心道,“我们以前有过两面之缘的,在京城,挽罗裳和皇宫,你那时候是跟你师父一起的。”见楚方生沉默,古悦自然以为他是想起来了,眼睛里刚褪下去的神采又重新亮起来,结果对方只淡淡扔出句不记得,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一副压根不愿意花功夫去回想的模样。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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