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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禾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没有,正好醒了,你吹得很好听,什么时候学的啊?”
吹口琴这么文艺范儿的事,本不是一个乡下汉应该掌握的技能,林夏禾估计,他应该是在部队里学的,说不定还是为了吹给某个女兵听。
“小时候,我……妈教的。”韩景岩已经很久没有说出过这个字了,说出口的时候有点儿艰难。
听到这个答案,林夏禾有点惊讶:“你妈妈会这个啊!”
说出口以后,再提起来似乎就容易多了:“嗯,她是那种沪上大户人家大小姐的出身。”
她最擅长的,其实是弹钢琴,可惜流落至此,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在这样的条件下,唯一能得到的一样乐器。
哪怕只是这个口琴,也是来得千难万难。
“难怪。”林夏禾说,“我一直就觉得你身上的气质,跟普通农村人家长大的人不一样。”
她之前还觉得很奇怪,分明是土生土长的大石坝村人,可他身上偶尔会不经意暴露出来的那种资产阶级小少爷的做派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在部队里学到的吧?
“从小跟着她长大,受到影响是不可避免的。”虽然韩景岩并不愿意想起她,但一些从小就根植在骨子里的,精致甚至可以说是过分讲究的习惯,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不可磨灭的影响。
“这样其实挺好的。”林夏禾说,如果他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汉子,哪怕长得再好看呢,她也未必能看得上,只是他今晚心情似乎不太好,眉心总是郁结着一层淡淡的郁气。
大半夜地不睡觉坐在这里吹口琴,这是,想妈妈了?
“你想她吗?这些年,真的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吗?”
“不想。”韩景岩斩钉截铁地回答,“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当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林夏禾忽然有点心疼,
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傻孩子,果然还是没有放下。
韩景岩突然烦躁起来,侧头避开了她的手:“别碰我。”
哟,还闹起脾气来了,林夏禾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可爱:“怎么,你这脑袋这么矜贵,碰都碰不得啦?”
“你都要跟我离婚了,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矜持点儿。”他微微噘着嘴,像极了骄傲的小猫咪被逆着毛摸的模样。
太可爱了。
林
夏禾一下子没忍住,两只手捏起了他脸颊两侧的肉肉,上下拉动了一下,笑吟吟地看着他:“我就要碰,怎么了?”
韩景岩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你,你什么意思!”
林夏禾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松了手,两手托着他的脸,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极轻极快地一触即离。
“轰!”地一声,韩景岩整个人都爆炸了,浑身沸腾的血液烧得滋滋作响,内里如同火山喷发般翻滚沸腾,外表看起来却像是化作了一座石像,僵硬得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小傻蛋。”林夏禾又揉了揉他的头,站起来脚步轻快地朝屋里走去。
“等一下!”就在她跨进门槛的那一刹那,韩景岩突然如同一只野豹子般腾跃而起,猛地拉住她的一只手,一个转身,就把人整个儿压在了门板上。
年轻男人的身躯坚硬而滚烫,林夏禾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如重重的鼓点,敲打在她的耳膜上。
“你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声音低哑而充满了侵略性。
林夏禾忽然发现,原来她招惹的并不是一只会发脾气会害羞的小野猫,而是一只野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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