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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并未发动车,他让我在车上好好坐着,说自己下去处理一下那个男孩。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周斯口中的男孩是谁,不过很快知道,周斯说的是还躺在地上的陈志诚。
原来在周斯的心里,陈志诚不过还只是一个男孩,这就是年龄上的差距吧。再怎么说,周斯大了我整整八岁,他是社会精英,而陈志诚不过是个毫无背景地位的职场小菜鸟。
我看了眼后视镜,原本躺在地上的陈志诚这会儿挣扎着爬起来了,他似乎伤得很严重。我忍不住问周斯:“你要怎么处理?”
周斯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说了这句废话之后周斯就推开门下了车。我看了眼周斯的背影,很宽大。
在车上待了一会儿,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跑过去一探究竟。
周斯刚才打了陈志诚,这会儿有又拨打了救护车。
我来的时候正听到周斯严肃地说:“……小区门口的监控拍下了你刚才对谢荔的所有举动,我去报警的话,你不留个案底恐怕是说不过去……”
陈志诚这会儿大概是知道害怕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斯,问:“你要报警的话就去!我才不怕!”
“不怕?你远在农村的父母辛辛苦苦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份好的工作,我但凡想要给你使个绊子,说实话,跟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陈志诚沉默了。
周斯双手抄在裤兜里,整个人看着漫不经心的:“救护车等会儿到,我就不送了。”
他说完转过身,大概没有料到我就站在身后,顿了一下。
我尴尬地朝周斯勾了勾唇。
听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我深刻明白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周斯能够条理清晰地说出厉害关系,逼陈志诚放手。他有这个能力和手腕,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之前之所以排斥周斯,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经常在我老爸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我爸几杯酒下肚后总是爱跟我鬼扯:“周斯这人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城府挺深。也不知老周怎么培养出来这么一个优秀儿子的,什么便宜的事情都让他们周家给占了。”
我不太爱听老爸带着贬义和酸味说起周家的事情,因为我和周宛是好闺蜜。可我爸却总是对我说:“你跟周宛走那么近,也跟她哥哥周斯多学学。小时候你还总说长大了要嫁给周斯呢,你是不是给忘了呀……”
我觉得我爸这人简直有病。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他还好意思提。三岁的事情,我当然早就已经忘了。
可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周斯的确有他这个年纪的魅力。
周斯大步朝我走过来,不由分手直接拉住我的手腕:“我看你是不长记性。”
我没有挣扎,乖乖地跟在他身边。
周斯见我不说话,微微扬眉:“怎么?除了膝盖还有哪里受伤吗?”
我顺势看了眼自己擦破皮的膝盖,摇摇头:“没好。”
再次来到周斯的别墅,让我有种宛如隔世的错觉。就在不久前,我还在这里和周斯有过深入的交流。
车停下之后,周斯绕到了副驾驶直接抱着我下了车。
一进屋周斯就找了个医药箱出来,他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蹲在地上查看我膝盖上的擦伤。
皮肉伤而已,但看着也挺瘆人。两处的膝盖都磨破了皮,渗出红色的鲜血,还沾染了一些黑色的灰尘,倒是有那么一点血肉模糊的意思。
周斯说等会儿会有点疼,让我忍一忍。可我没有想到会那么疼!也不知道他在我伤口上倒了什么液体,疼得我龇牙咧嘴。
周斯却笑,勾着唇,看起来幸灾乐祸:“疼死你得了,长点记性。”
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疼疼疼!”
周斯手上动作倒是挺温柔的:“记住了,以后碰上这种事情不要逞能,尤其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知道有多危险吗?”
我沉默。
周斯继续:“既然分手了,就别再吃回头草。男人偷腥有一回就有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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