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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不好意思,久等了。”苏聿容从身旁的架子上取下保温杯递给田恬,说:“没事,今天加班。”他已经把下午去过工地的那身衣服换掉了,这会儿穿得比较休闲,配了一副细黑框、木质腿的眼镜,看起来像个酷酷的科学家。田恬接过保温杯双手抱着,和他面对面站在办公桌内外,想找个话题聊两句,想问问他吃过晚饭没。如果苏聿容有谈兴,那么田恬还能找出许多话题,关于墙上的手稿,关于漂亮建筑的照片儿,关于他的奖杯都摆哪儿了,关于“苏xh”的含义……不过他通通没能说出口,到嘴边的只有一句:“谢谢,那我走了。”苏聿容扶了下眼镜,说:“田恬……”正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半掩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田恬闻声回头去看,见走进一个长相斯文身材瘦高的男人。他似乎没想到这么晚了办公室还有别人,有些歉疚地问苏聿容:“聿容,还在谈工作?我方便进来吗?”苏聿容也有点诧异:“不是加班吗,怎么过来了?方便,请进。”这就是程季彦。看到他田恬心想。和想象中一样。他走了进来,很随意地绕到苏聿容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窗前,指了指底下不远处一条街道,“我下班从那里路过,好像看到你办公室还亮着灯,所以上来碰碰运气。”“你下班会路过那里?”程季彦带着调笑,挨着苏聿容低声说:“对啊,蓄谋路过。”两人靠得很近,气质相似,看起来是漂亮又般配的一对璧人。田恬看了一眼,然后慌忙地垂下头,假装欣赏久别重逢的不锈钢保温杯。啊,它真不锈。啊,它真保温。啊,是个杯具。在这种难受又尴尬的氛围中,田恬再也呆不住了,他再次说:“苏总,那我走了,再见。”苏聿容:“好,再见。”田恬走出办公室,帮他们带上一点门但这点礼貌是虚伪的,因为他假意发出一些走远的脚步声,其实人还停在门附近。他不是故意想听到什么,只是很好奇,像他们这样“优质”的人类,谈起恋爱来是什么样的?苏聿容那样清冷出尘的人,会说出怎样的情话?程季彦是怎么把他拉入情欲尘俗的?田恬想,他只听几句,听几句就走,不该听的不会听。“聿容,晚饭吃了吗?”程季彦的语气很亲昵,带点儿撒娇的味道。“没有。回去吃三明治。”苏聿容也把声音放低了一些。“一起吃吧,我陪你吃点热的。”苏聿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好,你选个安静的地方,我想和你聊聊。”“那你做事,我要好好选一下。”程季彦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里面陷入了安静,田恬在门附近杵着,灯光从门缝里溢出来,仿佛都比刚才更温暖更柔软了一些。他在暗淡的走廊里,被这光排除在外。他们聊的很日常,和一般的情侣也没两样,但就是这份“日常”,彰显了他们的熟稔和亲密,他们理性是彼此最不设防的人。田恬在脑海中替他们描摹了一遍爱情的样子,爱情的样子田恬从不陌生,像朱丽珍和老田那样的,风风雨雨陪伴一辈子。他记得小时候一家三口逛商场,爸爸妈妈手牵手,四五岁的他独自跟在后面,到如今他们还是牵着手逛商场。老田很珍惜朱丽珍,田恬如果太黏妈妈,他会开玩笑说:“这是我老婆,她最爱我。”小田恬不懂,争辩着:“不是你老婆,是我老婆!”田恬想到这里,忍不住觉得好笑,冲淡了内心的失落,悄悄离开了写字楼。在地铁里,他收到钟步离的微信。不离:“田恬,周末有空吗?我要来市里,一起吃个饭?”田恬看着这句话犹豫了许久,喜欢的够不着,干嘛不试试喜欢自己的人?不是都下定决心了,以后要选择喜欢自己的,要做那个被挽留的人。他想要不给个机会,增进一下了解,说不定处一处,就能喜欢上。爱情多么美好,是他渴望的东西,他的心灵和身体都很渴望。“不好意思钟老板,周末有安排了。”田恬无声叹了口气,爱情这个混蛋玩意儿,他还真没法儿将就。回到公寓的家里,已经九点过,田恬在loft楼下铺上健身毯,今天练了两组胸肌、一组肩背。把自己那酸窄了的胸怀拉开舒展了一点。做完感到头晕眼花,这才想起居然忘了吃晚饭。他找了一包肥汁米线煮来吃了,香喷喷的,狼吞虎咽一碗下肚没吃饱。不过田恬不打算继续吃别的,爱情没有,身材还是要的。睡之前才收到钟步离的回复,不离:“ok,我周末要来办事,还约了别的朋友,你要是临时空了,就给我发消息。请你们喝酒唱歌。”田恬看着消息,淡淡笑了下。刚刚他的回复拒绝可谓十分生硬,甚至可以说没有礼貌,钟步离的回复却优雅得体。他的意思是:市里我还是要去,有其他朋友在不是单独两个人,不会让你有压力,如果改变主意了,欢迎你来。田恬觉得和这样的人相处会很舒服,他犹豫了一下,像普通朋友一样回复他:“请客有瘾是吧。再说吧,真有约了。”钟步离回得很快,不离:“谁请都一样,都是朋友。”附带一个耍帅的表情包。田恬又笑了一下,钟老板确实有意思,你退一点,他就进一点,你进一点,他就退一点。始终给人舒服的空间。要真能处成朋友那真是赚了。不能辣到小兄弟。随着这波升温一起干起来的还有李姐的心火。她这几天上班儿心情格外不爽。主要是每天看着田恬连轴转累得狗一样,自己旁边偏偏坐着一个闲得烧虱子吃的人。如果这个闲人能像杜乘龙那个闲人一样保持安静也就算了,偏偏他动静儿特别大,喝口凉白开都他妈吹两口,嗦进嘴里山呼海啸的。李姐寻思,电视上武大郎喝潘金莲的毒药都他妈没这么费劲。喝完瓷杯子往桌上一搁,“啪”一声巨响,好家伙在这儿上班可不能太专注,容易被王老爷的惊堂木吓死。完了她还诊断这人肺不太好,喘气儿声特别大,天天“嘶嘶哈哈”的。这不是她故意挑人毛病,李姐挺替给他看肺的医生担心的,会不会听诊器一放上去,那医生被震聋了?不理解:“诶小甜甜咱说,他挺大个废物的,能不能安静点,别秀存在感了?一坨屎它不呆在化粪池,它杵在马桶盖上,像个轮胎人一样蛄蛹来蛄蛹去:我臭!我不允许任何人不知道我臭!”田恬看到李姐的消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女人嘴毒得厉害,损人损得花样百出。田恬正蹲在工地外面一个坡上休息,给她回了个:“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理解:“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下次去工程现场把他给我带走,拖车后边儿或者放车顶上,随便哪儿。就是别让他坐我边上。老娘烦死了,我要在他椅子上涂胶水。”李姐正盘算着怎么进行办公室霸凌,忽然看见企业微信里,工会群发了一个通知:《202x年xx研究院职工关怀计划》。她顺手点开了,和往年差不多,生、病、残、死都有一个小额慰问金,几百块钱。旁边位置的王思梦正好打了一个惊天大嗝,把李姐又吓了一跳。她歪头瞄了一眼,看见这人也在看《关怀计划》,便侧过身叫他:“亲爱的梦梦,看到文件了?你好好读一读。”王思梦:“嗯?啊?”李姐:“有什么病啊什么残疾,别忘了去工会申请,这是该你的福利。”王思梦好像听懂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也拿不准这是玩笑还是讽刺,一时间整个人像被拆散了,五官和四肢各做各的反应。李姐微笑着关掉文件,继续手上的工作。过了一会儿田恬才回她的消息,他发了几张照片,是从坡上往下拍的一片桃林,枝干上缀满桃花,居然还有两张特写。拍得很一般,充满努力而又欠缺技术的感觉。田恬:“看,乡下风景多好,不带他看,带你看。下次我给主任说说,带你来。”李姐脸上还微笑着,含义已经大不相同了,小田恬就是小甜甜,说话得人意。男人与男人的参差就像狗屎与男人的参差。田恬又发消息问:“周末约饭没忘吧?我还想带个朋友来行吗?”不理解:“行啊,多个朋友多座肩膀。你哭个痛快。”田恬是答应了赵阑的事儿,帮他约李姐出来,多几个人他们就不会尴尬,就当是朋友之间的普通聚餐。李姐还以为田恬要倒工作中的苦水。田恬:“时间地点定了吗?今天都周五了大妹儿。”不理解:“马上发给你。周六,晚上7点。我给你挑了个好地方,你尽情浪,把那些不法项目消费起来,大妹妹给你买单。”田恬看了下她发的大众点评链接,好无语。选了这么个地方。田恬:“……”田恬:“我?消费不法项目?你再想想。”到底是谁消费谁?不理解:“哦,说错了,欠考虑。你要是去你公寓隔壁上班,一定能快速无痛退休。考虑过这个副业吗?多方便啊,通勤距离:一堵墙。”田恬都能想到,李姐在用这件事洗刷他的时候,心里一定在爆笑……田恬:“不用你操心。我很好。i’fe。你选了这里就这里吧,我买单。别嗦。”他以为苏聿容说“别嗦”时那么有压迫力,这三个字应该很好使。可惜他说出来李姐压根不买帐。不理解:“我请客哈,我选的地方。下次你选地方你来请。”哪有那么多下次,李姐平时下班就得立马奔回家带孩子,很少有时间在外面娱乐和消遣,连逛个街都得掐表回家。难得她答应出去玩儿,让自己喘口气,田恬怎么能让她破费。田恬:“你请客,我付钱。我又不养孩子,钱花不出去烧得慌。”李姐手指悬在手机上,想说什么,许久没有打出字……平时和田恬一起约个午饭或者奶茶咖啡,基本都是田恬付钱,她不拘小节,想着找机会请个大的就请回去了。田恬挣多少钱她知道,比她还少,但他总是抢着付钱。李姐突然明白了,他是觉得她不容易。一个人,带个孩子。要负担一家子。李姐在工位上捧着手机,埋着头,感觉眼眶有点发热。暴躁的心情、憋屈的工作突然得到安抚。很多时候她生活在纠结和自我厌弃中,她像一个握着双刃剑与生活对抗的人,刺出去就一定会伤到自己。但又没有办法束剑而立、站着挨打。谁会愿意和她交朋友啊,她都替那人委屈,她是一个婚姻失败的女人,一个焦虑的母亲,一个情绪不稳定的同事,她知道做一个“好”人该如何表现自己,道理都懂,但她无法一直表演下去。她无法产出太多的情绪价值给她自己和周围的人,连给孩子的那点都显得捉襟见肘、时有时无。田恬不一样。他总说自己脑子笨、没能力,但李姐发现,善良就是聪明的底色。他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在哪里,哪里就有希望。他是一台正面情绪泡泡机,即使面对李姐这样不快乐的人,或者王思梦那样笨拙的人,他都可以制造包含着“放松空气”的泡泡。在这乌烟瘴气的操蛋生活里,有这么一个朋友存在,真是好得不得了、妙得不得了。晚上空了田恬把李姐发的大众点评链接发给赵阑,赵阑回了一串问号。你阑哥:“???????????谁找的地儿?”田恬:“你李姐。”你阑哥:“这……也行吧。但是这种场所我去得不多,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不清楚你们的玩儿法,到时候你多担待一下场面,别在姑娘面前丢脸。”田恬:“……”你阑哥:“?”田恬:“我没去过。”你阑哥:“装,你跟哥装这个有意思嘛。”田恬:“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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