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他弄清楚莱纳城一带具体情况时,也的确需要这么一个比较机灵、人缘不错的耳目。
奥利弗这么想着,很快就下了重重台阶,走出了城堡大门。
这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而春末夏初的阳光即使过了最温柔的黎明,也完全不似盛夏的毒辣,而是暖洋洋的。
但对本来一如往常般低头干活,却突然和同伴们一起被驱赶出田地的乔纳森一家而言,即使是沐浴在这样和煦的阳光下,也依然让他们感到如坠冰窟。
在那座高大城堡里的仆从的驱逐下,他们就像被张牙舞爪的饿狼强行从羊群里拽出的迷茫羔羊一样,只能瑟瑟发抖地站着,在同类们哀伤而同情的注视下,绝望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至少遭遇这样命运的人不只是他们一家。
乔纳森强忍着恐惧,小声向板着脸的仆从套话,但很快就被一句极度不耐烦的“不要多问”给顶回去了。
他只能靠自己观察,和竖着耳朵听身边同样惶恐的人们的窃窃私语。
“是那位新来的城主身边的管家大人下的命!”
“天呐,难道新领主是不允许我们种地了吗?”
“好不容易才将杂草除掉,要赶紧将地翻完,才能撒种子呀。”
“嘘,小声一点。”
“一切都完了……我们会活活饿死的。”
乔纳森勉强镇定下来后,就发现了一点:被驱赶的,只有城堡大门左侧的土地上劳作的人。
耕地的划分并不规则,从来没有清晰的界限,佃户们大多各自进行小标识,或者利用比较大的建筑物来帮着划分。
是新领主决定把这些土地征作其他用处,缩减掉耕地吗?
不管是要种地还是派做其他用场,领主总会需要劳动力做事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只要干活时再努力一些,应该还是能养活妻女的。
乔纳森这么想着,心里略微定了一点。
他毕竟不是一般的农奴,而是曾经接受过一定教育的自由民,甚至还曾经在人人羡慕的磨坊工作,见识比这些遇到意外只表现得惶惶然的奴隶要高上许多。
要不是地里连年歉收,外加第二任领主到来时为了捞更多油水,强行将身边人送到了磨坊做事,而将他和其他人驱逐走的话……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必须卖掉自己和家人的自由,才能苟活下来的地步。
乔纳森叹了口气,有些麻木地望向城堡的方向。
他唯一的奢望就是,希望这位新领主的性格,至少不要像前几任领主那样残暴吧。
巧合的是,这个念头刚在乔纳森的脑海中浮现,一道金灿灿的色彩就忽然映入了眼帘。
他不禁微眯起眼,朝城堡大门的方向看去。
下一刻,他就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神啊!
乔纳森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整个人都变得恍惚了。
他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夺目的存在!
如果他这时还有空余的心思往身边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但凡是将目光恰好投到城堡方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与他一模一样的震惊表情。
虽说也有极少数人幸运地在昨晚就看到了领主的样貌,但一来是光线暗淡,长期缺乏营养的奴隶们视力太差,只记得那一头‘和阳光一样灿烂的金发’,二来则是城堡里的仆从向来不屑与外面的他们接触,更何况是不敬地谈论新领主了。
柔软微卷的金发像真正的阳光般璀璨夺目,皮肤如雪般皓白无暇,精致得连最挑剔严苛的国王都忍不住称为‘天使’的绝美容貌,还有除了稍纤瘦一些、比例如初春的柳条般柔韧完美的身形……
一直以来被王都的权贵们小心翼翼地奉在掌上,用最华美的辞藻去歌颂去奉承,由天下最尊贵的人私藏在宫廷里的绝世珍宝,第一次显露在外人眼前。
乔纳森的脑海里一片混沌。
痴呆像是会蔓延开来一样,所有亲眼看到这位新领主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定格在了他身上,呆呆地随着转动。
也在下一刻,看见这位如玫瑰花般娇艳尊贵的新领主,如圣洁的天使巡视人间般优雅地步入了田野中。
然后——轻松无比地挥起了那比他手臂还要粗的锄头。
重生之职业打金是天缘无尽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重生之职业打金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重生之职业打金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重生之职业打金读者的观点。...
超神学院之算算算是一梦大千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超神学院之算算算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超神学院之算算算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超神学院之算算算读者的观点。...
我是女队大佬无弹窗是兰翔他哥的小说作品,情节紧凑,人物鲜明,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我是女队大佬无弹窗全文阅读最新章节吧就在笔趣阁...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沐秋白第一次见到凌柒,她提着行李箱站在他家门口。凌柒从今天开始,我是您的专属私人管家。沐秋白挑眉管家?我不需要!我最讨厌别人管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后来他就像遇到了猫薄荷的猫,真香了!荒岛求...
霍氏长女聪敏多才,清丽娴雅,美名远播动京城,却在大婚前夜,被一刀断头ampampbrampampgt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被挂在屋粱上,成了天生怪力的华府二姑娘,一脚就能把个大活人踢得吐血不说,还天天嚷着要抛弃她一手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