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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放弃女单了?”
“……”
“程愫弋,你就这么容易被打败?”然而越深想,袁安雅又不甘心起来了。“就一次银牌,就一次,你就跑双人滑去了?”她已经分辨不出这些质问是对着眼前这个曾经被她视为竞争对手的少女,还是她自己了。
只是这枚银牌不是她的唯一。她还有铜牌和多少个无法与奖牌跟领奖台匹配的名次。
“我告诉你,我可讨厌我们两个那个什么劳什子双子星的称号了,腻歪得要死。”袁安雅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一想到等你升组,我还得跟你站在同一片冰场上。大奖赛,四大洲,世锦赛,冬奥会,我就更腻歪。”
“你觉得呢?程愫弋,你觉得呢?”
袁安雅比程愫弋要高,此时随着双手缓缓滑落在身旁两侧,她将头轻轻埋在了少女的肩膀上。她没有勇气,也丢不起那个脸,在程愫弋面前大哭一场。
“……我不觉得腻歪。”
程愫弋的双手若有若无地圈在了依靠着自己的袁安雅的背上。她的动作是那般轻盈,小心翼翼,唯恐惊吓一个哭泣的梦。
正是她的回应,使得袁安雅却结结实实抱住了程愫弋,在她的肩膀上哭了起来。真丢人啊,只能庆幸现在夜色已深,程愫弋那俱乐部又在个荒得要命的地方。
“你、你一定能理解我吧……只有你能够理解我……”她一边号啕大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倾诉发泄着,“我才,我才不在乎他们说什么……随便他们说什么……骂我也好、夸我也好……”
“大家都夸你。”程愫弋知道自己的安慰十分苍白,“你很厉害。”
“你还……你还在这里、说什么场面话……不是金牌……不是金牌就完全没有意义啊……”
程愫弋的手指不自然地蜷曲了一下。
“我真的不值得金牌吗?是我不配吗?我不值得这块世锦赛金?”
程愫弋轻轻拍着她的背。
——最初,她是在程璐身边看见袁安雅的。
那个时候,程愫弋看着那个女孩,第一感觉是自己被母亲抛弃了。所以她抵触袁安雅的存在,厌恶在母亲心中比不上对方的自己。程愫弋拼了命地努力,最终赢回了自己的母亲。而袁安雅则重新找了教练。
事实上她甚至很不喜欢妈妈。
“她消磨我对花滑的热情,还不把人当人,我才不喜欢那个老妖婆。”分别的那日,袁安雅满不在乎地告诉她。
紧接着,她用有些担忧和疑问的目光看着程愫弋。“喂,你继续待在她那里,真的没关系吗?她都那样对你了!”
之后是升组、发育关、改技术。刚升组时相当不顺,最差的时候甚至不会有人想起她。虽然她说“无人问津总比被戳着脊梁骨骂不努力好”。
“我还能做点什么。”她道,“程愫弋,你还有脸说我,你看看你自己都痛苦成什么样了,不还死死扒着花滑不放。”
程愫弋听到自己的声音。“你值得。”
她跟袁安雅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袁安雅的这块金牌是欠给她的,程愫弋没有被亏欠什么。她逃避了,扭曲了,袁安雅没有。“你怀疑自己值不值得拥有的时候,你其实已经是了。”
“是个鬼。说起来我就是个亚军。”
“……”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袁安雅擦了擦眼泪,同样还是趴在程愫弋肩膀上擦的。“我迟早要正面讨回来。”
“嗯。”程愫弋回答,“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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