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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泱纳闷地打开信封,暗自嘀咕谁这么矫情,有事打电话不行吗,郑重无比地搞个信封,活像踢馆递拜帖。信封里放着一张邀请函,内页宗政枢文亲笔,邀请邢泱参加他的生日会。
邢泱:“……”
宗政枢文,宗政茜的侄子,年二十一,比邢泱小四岁,今年大四。算算日子,应是刚刚完成毕业答辩,找个由头放松。
问题是,这小子放松娱乐,邀请邢泱做什么?
邢泱和宗政枢文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他对宗政枢文的印象仅限于“脑子有坑的小屁孩”。而宗政枢文骨子里看不起邢泱这种出身低贱的野孩子,他觉得宗政茜养邢泱完全是图邢泱的相貌,邢泱一不是宗政家的人,二是没爹没娘的流浪儿凭什么能够成为宗政家的一员。在权贵豪门云集的北京,谦虚点说,宗政家的排名占个前十并不过分。邢泱夹在一群投胎幸运儿里格格不入,简直让宗政枢文不舒服极了。
邢泱对别人的恶意何其敏感,宗政枢文一个眼神邢泱就知道这货肚子里转得什么歪心思。宗政枢文瞧不起邢泱,邢泱自然不会上赶着舔。
邢泱自认为跟那些自视甚高的权贵弟子没什么两样,不都是吃饭喝水睡觉打炮吗,难不成你宗政枢文比他多吃两碗米饭多喝两碗水多干几个人?鉴于宗政茜管得严,最后一个条件确实有可能。
然而,邢泱面前放着一封来自宗政枢文的邀请函,这就十分的……豺狗给狐狸拜年。
邢泱随意将邀请函丢在桌上,拿起电脑跟客户开晨会。他才懒得用正常人的思维揣测宗政枢文这种脑子缺根弦的官二代,鬼知道神经病想什么。他更懒得去问宗政茜,宗政茜向来不亲近她的侄子侄女,问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
与此同时,邵峙行正在和曲俊山讲电话,聊一聊两年前拍戏被道具砸死的吴海义的事。邵峙行基本梳理出事情的脉络,只是缺少黄运杰的背景资料,曲俊山恰好人脉广泛,能帮他捞一捞。
“黄运杰是一个局长的外甥。”曲俊山说,“具体是谁我不好透露,总之他背后有人。”
邵峙行早料到这个结果,他站在窗边,指尖拨棱一下兰花细长的叶片,敛下眉眼:“当时有人追过这个案子吗?”
“你是指记者还是警察?”曲俊山问。
“都有。”邵峙行说。
“我拿到了一份私人的名单,等会儿发你邮箱。”曲俊山说,“这件事不说水很深,至少不浅。”
“我有心理准备。”邵峙行说,“谢谢曲导。”
“你是小邢的朋友,我作为长辈劝告一句,有些事追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曲俊山意有所指,“不一定非要一个答案,善恶皆有报,天道好轮回。”
“曲导,”邵峙行沉下一口气,说,“我觉得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
曲俊山沉默半晌,说:“我的剧组已经与黄运杰解约。”意思是他以后大概率不会和黄运杰来往,也不想再掺合陈年旧事。
邵峙行听出来曲俊山话外的拒绝意味,他说:“预祝曲导成片卖座,生意兴隆。”
收起手机,邵峙行眉间郁郁。
成年人的世界不过一道公式,投入产出是否成正比,产出大于投入就去做,产出小于投入便放弃。
曲俊山不愿找麻烦,他与黄运杰解约规避风险,收益>投入,这个决定是合理的。但若让曲俊山更进一步,帮邵峙行找吴海义被黄运杰害死的证据,曲俊山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吴海义已经死了,黄运杰背后有人罩着,事情已经过去两年,旧事重提的意义在哪里?
邵峙行犹豫不决,他拨通邢泱的电话,片刻,邢泱的声音传来:“喂?”
“邢泱。”邵峙行指尖捏着兰花叶子来回揉搓,“你现在有空吗?”
“邵总的电话,我哪敢没有空。”邢泱皮了一句,他恰巧结束客户的会议,正好跟邵峙行聊天换换脑子,“什么事?”
“黄运杰。”邵峙行迷茫地看向窗外,“吴海义的事,我有必要继续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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