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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第1页）

里奥是心理医生，因此他具有很好的口才，同时也很善于察言观色。尽管心理医生们总会说现在人们把这份职业离谱的神话了，但不得不否认，里奥是那种很会待人处事、很懂得说话、符合刻板印象的心理医生。

他主动与克利夫顿诉说了他所知道的知识。

也没有更多询问为什么克利夫顿明明看上去十分高深却实则什么都不懂。

无形之术，一种类似于魔法和神秘学的学说，但与魔法不同……比魔法更高深。

它更接近世界的本质，有属于自己的准则根基，更接近世界里侧，具有相当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这并非是某种技术，而是“知识”，就像学校里的文科与理科，学习无形之术的人并不一定都是修行者，也有普通人。

“无形之术对普通人并没有那么有意义，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它们只是可能存在的神话。”里奥的脸上露出一种克制而扭曲的兴奋，“但这并不是说无形之术没有意义……倘若这个世界正如我们所见，那这些知识确实是没有作用的。”

“然而现在，它们正在一一奏效。”

克利夫顿答应了里奥的加入。他确实是个虔诚的信徒，尽管他知道辉光之镜正深深的隐藏在密教的外壳之下，并且克利夫顿绝不是真正的教主。

但里奥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知识，拥有知识，就能拥有他的信仰。他对无形之术的真诚甚于诸多其他事物，并且也做好了准备为此做些必要的事情。

而凯利基本上掌握着最大的知识来源。

克利夫顿关上了大门，拉上了窗帘，以那盏提灯为中心为里奥举行了仪式。克利夫顿在建设这栋建筑时设置了足够的防护措施，基本上是按战时的标准来的，所以外界看不到一点不该容许他们接触到的光。

在一切的最后，里奥深深看向克利夫顿的眼睛，他几乎要沉溺进那双眼睛里，并且恨不得就这样沉进海底，沉到世界的另一头。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

他绝不是在说克利夫顿。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荣幸面见您的真颜。”

“当你在这条路上更进一步后。”克利夫顿回答，“当你想要继续前进，却寻不到方向时，我就会出现，为你指引前路。”

里奥带着满胸的热诚走出密教总部。当他伸手进口袋里想掏出手机时，却意外摸到了一张纸条。

里奥举起那张普通的、不起眼的、白色纸条，只见上面用干脆利落的字体写着一行位于中心城偏僻之地的地址，在地址之下，写着这张纸条目的地的名称。

莫兰书店。

*

“有很多研究无形之术的学者终其一生都触摸不到世界里侧的门槛，而剩下那些灵光一现发现了门扉的人，又有绝大部分会因此而死。因此无形之术即使在我们之中也很隐秘。”

在星城的奎恩豪宅，扎坦娜正在为绿箭和闪电家族的一大堆人进行入门知识讲解。虽然这些话对于普通人来说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但作为经历众多的超级英雄，他们早就自带解码功能了。

关于那栋房子，属实有些超出绿箭侠和闪电侠的能力之外。他们可不是有问题非要闷头自己搞定的那种义警流派，所以当下离开后，两人就毫不犹豫的开始联系能联系上的各类巫师或者法师。

很不幸的——或者说意料之中的，只有扎坦娜回应了他们。彼时扎坦娜正在国外演出，绿箭侠先找了沙赞。结果沙赞像在做间谍接头一样偷偷摸摸的回复他们，说可能是无形之术，然后就没有消息了，像是被什么人禁言了似的。

巴里打开手机日历一看时间，最近正好是学生们期末考前一礼拜，禁言沙赞的多半是他的老师或家长。

不太关心小孩日常生活的奥利弗没明白这有什么，但巴里坚持不能打扰学生复习，于是最后他们还是去找了其他人。

按扎坦娜的说法，她是正统魔法师，对这些旁门左道不太了解。但奈何无论是康斯坦丁还是上都夫人都是想失联就失联的人，更不要说其他黑暗正义联盟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