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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共有三个徒弟,我是最小的,大师兄死了,被二师兄杀掉的。
我入门时年纪尚小,又正好赶上二师兄和师父师兄闹不愉快。还没记清二师兄的脸,就在一天夜里听见门栓打开又上锁的声音,醒来后,山上就只剩了师父,大师兄,和我。
谁也不知道二师兄去哪里了。师父气的病了好些日子,大师兄忙前忙后地照顾,好几日没合眼,我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尽力地练自己的功。
我和大师兄悄悄讨论过二师兄的去向,被师父狠狠训了一顿。师父就当从没有过二师兄这个徒弟一般,自此绝口不提。我和大师兄不敢违背师父,只尽力做好份内的事。
师父教我气息,传我剑法,师兄一遍一遍替我矫正。我的资质算不上好,只能将勤补拙。师兄很关照我,夏天分我冰镇西瓜,冬天替我热汤婆子。我生怕因为我而耽误了师兄的修行,惹他被师父责怪,师兄笑我,说师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春去秋来,我几乎要记不得我还有一个二师兄,直到某一天收剑时,看见师兄略带迷茫的眼神,像在透过我看向谁。
我问师兄怎么了,师兄才回过神,说觉得我的姿态,越来越像二师兄了。
师兄大概不是自薄,他是经过无数次的自我比较之后,终于肯定下来,二师兄才是我们师兄弟三人中,天赋最好的一个。师兄话音刚落,就见师父站在我们身后,面色阴沉。
二师兄一直是我们三人之间禁忌的一个话题,师兄自知说错了话,低下了头。但师父并没有多加责怪,只是叹了口气,递给师兄一枚紫色剑穗,叫师兄收拾一下行囊,准备下山。
我吓了一跳,扑通跪在地上,替大师兄求情,求师父不要赶他走。
大师兄原本惊讶的神色在听见我说的话之后变得哭笑不得,师父的神色别无二致。师兄带着我回屋,边收拾行囊边告诉我,这是门派的规矩,每个门生到了一定时候,都需要下山游历一番。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山呢?
师兄细心地将剑穗别住,又紧了紧包袱,眉目温和,说:等你的剑在师父种下的每一棵竹子上都留下过痕迹,你就可以下山了。
师父种下的竹林环绕着屋子,再向外长开,逐渐变得层层叠叠。师父替我们开拓了一片练功场,这些年日下来,最内层的竹树上早已斑斑驳驳。
师兄常回信,一封向师父报平安,一封向我展示好风光。我在他的信里见了泰山的日出,杭州的西湖,太原的黄土,不由得越发对山下产生了向往。
于是我便不再细心练剑,每日缠着师父,请他放我下山。师父的屋内井井有条,师兄的来信整齐地叠放在书案边,我求的次数太多,连师兄哪封来信起了毛边都认了个清。
师父被我求得没办法,于是含着笑答应我,等师兄回山,无论周围的竹林有没有我留下的剑痕,都放我下山。
我于是左盼右盼,日思夜想地盼着师兄回山。
我等回来一个师兄,却并不是大师兄。
竹篱被推开时,我和师父正围坐在火炉边,我惊喜地抬头,师父点头默许我出门迎接。我高兴地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出门。昨日有下雪,在地上薄薄地铺了一层,我欢喜的神色在看见来人陌生的脸庞时变得疑惑,我问他是谁,他眼神冰得像雪,冷酷地和我对视。
师父发觉不对,走到我身边,我于是和那人同时出声:“师父。”
我一愣,师父的脸色冷了下来,半晌才问:你回来做什么。
二师兄拍掉肩上的雪,说他回来送东西。
我并不知道二师兄走时可曾带走什么,但看师父略显疑惑的眼神,显然他也不太清楚。二师兄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远远地抛了过来。
我赶忙接过,却是一枚染血的剑穗。师兄已经三月不曾来信,我握着这枚剑穗,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师父的身体也僵住,没等师父开口,二师兄又抽出了一柄断剑丢在雪地上。那柄剑我认识,师兄用它,陪我练过数个酷暑寒冬。
我感到腿软,心悸,无知无觉地后退了两步。师父终于开口了,问为什么师兄的剑穗会在他的手上,为什么师兄的剑断成了两节。
师父的声音一向是中气有力,我第一次听见师父讲话满是虚弱。我求助地望向师父,但师父好像在消化断剑的短短几分钟里苍老了十岁。
二师兄盯着师父,像要盯出一个窟窿,他和师父遥遥对峙着,像在等谁先扛不住。过了好久,二师兄才笑了一声,轻轻瞥了一眼地上的断剑,语气又轻又残酷:师父,我早说过,师兄他啊,不如我。
最后三个字像被他细细咀嚼过,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吐出来。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
我像明白了什么,师父却在更早之前就亮了剑。师父每一剑都往要害上刺,二师兄不还手,只躲,脚下像生了风。
我怕碍着师父的事,不敢上前,二师兄却始终毫发无损,甚至在师父气红了眼之后,万分感慨一般地说了句:师父,你老了。看也不看我,在这之后扬长而去。
我连滚带爬地上前搀扶住师父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未出声,师父就已经昏了过去。师父整整昏了三天,并在这之后精神越发变差。
师兄的最后一封来信叮嘱我们注意保暖。我默不作声地往炉里添柴。我多么担心这个冬天。
春雨刚落时,我在师父屋里,师父合着眼,我趴在窗前。我说:师父,过两天春笋就冒尖了,我去挖来炒给你吃。
雨下得淅淅沥沥,无人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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