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桑洱打量他房间的内部。
格局宽深,豪华大气,垂落幔帐,空气弥漫着清淡好闻的熏香气味。安静,封闭,并不开阳。窗边放了一盏六角琉璃烛灯,烛灯如豆。
在此之前,尉迟兰廷似乎是在灯旁看书,那张美人椅上正随意地盖着一本书。
屋子里有一张桌子,玉盘上放了几碟精致的菜肴,还是温热的。
看来,这饭菜刚送来了不久。
尉迟兰廷站定,对桌子轻轻一抬下巴,似乎是让她过去吃。
在烛光下,他外衣内露出了白色中衣的边,脖颈修长,喉结不算明显——这是缩骨易容的功劳,遮盖了男性特征。
除了长得太高,胸全平,从外观上看,说他是一个比较吓人、有英气的女子,也是说得过去的。
桑洱坐了下,有点笨拙地拿起筷子,开动之前,还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这具身体只是笨,而不是弱智,而是类似于宁昂的程度。可以理解不复杂的事物和日常的问题,也感觉得到别人的善恶之意。不然,在冯家的时候,原主也不会因为感觉到了家人对自己的嫌弃,而整天都小心翼翼地缩在房间里了。
尉迟兰廷道:“嫂嫂请用,不必拘束。”
听了他的话,桑洱露出了一个天真又感激的笑,拎起筷子,吃起了东西。
尉迟兰廷坐在美人椅上,支着腮,看了一会儿书,目光就挪到了她的身上,仿佛是在审视她。
被两道幽深的目光盯着,桑洱也佩服自己的神经够粗,一边硬着头皮吃下去,一边愁着等会该用什么借口留一晚上。
好在,今晚的天气也在帮她。吃了一会儿,天边就响起闷雷声。不久,就滴滴答答地下起了雨。
飘洒的雨幕,连点成线,在廊下溅起激烈的水花,远方的景色模糊在了水雾里。这么大的雨,要离开,免不了要弄湿衣服。
“下雨了。”尉迟兰廷放下了书,侧头,看向了窗外,淡淡地说。似乎考虑了什么,他下了逐客令:“吃完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桑洱望了一眼外面乍亮的电光,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放下筷子,走到他旁边,故技重施,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她的反应,几乎一眼能明了。
尉迟兰廷仿佛有些许玩味,微一眯眼:“嫂嫂……害怕打雷?”
“……”
“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吧。”尉迟兰廷语气轻柔:“兄长不在,我作为妹妹,替他分忧,照顾嫂嫂,是应该的。”
这么大的房间,不仅有床,也有午间休憩的软塌,用屏风隔开,就是两个房间了。
按理说,丈夫不在家,新婚妻子觉得害怕,去找小姑子陪着,甚至一起睡,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问题是,这小姑子不是女儿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
好在,尉迟兰廷显然也不希望有人察觉他的秘密,所以并没打算和她躺一张床。他大方地将床让给了桑洱,自己去睡了偏殿的软塌。睡前还温柔地提了一句,说自己睡得不安分,让她不要靠近自己。
熄灯后,桑洱躺在了这张柔软而陌生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思绪万千。
这对表面同父异母、一起长大的兄弟,还真不是一路人。
尉迟邕人前人后表里不一,但好歹,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的。
仙门子弟转行当魔修,会经脉逆乱,甚至影响子嗣方面的功能。说直白点,就是不能人道。
所以,成亲的那个夜晚,他掀了红盖头后,并没有碰原主。
若放在其他家族里,成亲第一晚就让新娘守活寡,等于是在往新娘和她娘家的脸上扇巴掌。
但原主是懵懵懂懂、只会逆来顺受的小哑巴,此处又离凤陵十万八千里远。所以,尉迟邕压根不用担心她转头就去告状,或者掀出什么风浪。
但他那晚还是温柔地哄着原主去床上睡觉。看来,他一边想利用原主,一边还是想和她维持好关系。等以后戒掉了魔道,再和原主圆房。
命运与抉择冲突的时候,前任VS现任,爱情与面包的取舍难题无处不在。超级无敌霸总前任,可解锁无数惊人技能,甚至逆天改命,假死反而更似深情?商界小白现任,看似一无是处,却一路披荆斩棘,霸道许她万里河山,并承诺非她不娶!你命由我不由天!为你逆天改命又有何惧?命运是上天给予你的,好与不好,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王小北就是来拯救你的人!展开收起...
人间有仙,是一座山是一道菜是一句诗是一柄剑,也是一个瘦削的背影。人间便是仙,在高原在海岛,匿于现在,显于过去。顾益意在人间,顾益亦在人间。这是一个从外挂跑掉开始的故事,本书又名顾益被外挂抛...
帝二代子升对自己的穿越非常满意。他一出生就坐到了极为尊贵的位置,作为帝王的三哥从不猜忌他,视他如心肝。原本美好的小日子一直维持到他知道自己三哥是封神演义中的纣王结束,子升望着力大无穷正宠溺摸着他头的...
东汉末年诸侯混战,多少英雄故事不过是为了争权夺利互相攻伐,他们或许只看见站在高处手握生杀的权利,却不见耗尽了民族的精血。 随着司马氏篡夺天下,八王之乱为...
这天,林凡和圣女互相魂穿,之后更是发现,他们可以无限互穿。这一日,林凡穿越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仙!突然成仙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PS又名,摊牌...
从崇明岛走出的青训教练,而立之年,碌碌无为一朝回到半生前,足球系统,降临身边从冰块小子到寒冰射手,再往上,那是高处不胜寒齐策回到了2007年,完成那未竟的足球梦想足球与生活,笑谈中淡泊...